“莫红衣!你疯了?”莫书画喊道。
莫红衣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慢慢看着秋竹院被改的一切。
院里本长了许多她喜欢的玫瑰,如今却一朵都不见了,都换成了百合。
虽说她不讨厌百合花,可这是其她人在未经过她允许的情况下摘了她喜欢的花种下的,她看着便觉得刺眼。
她走进房里,屋里的摆设全部换成了莫书画的用品,就连床帘也换了。
整个秋竹院,没有她的任何东西,就好似这本就是莫书画的院子,她从未在这住过。
想着,莫红衣便又走到了秋竹院门外,见已经没有了莫书画人影,心想:多半是去告状了,她不能饶过莫书画,不然日后其她人只会当她好欺负,她必须给莫书画长长记性,且让莫府其她人也看着,知道她莫红衣不是好欺负的!
想着,她向外走了几步,回头看着秋竹院,运气火属性,对着秋竹院离面打了几掌。
没一会,她闻见了浓烟的味,接着,秋竹院便起了大火。
路过的家仆瞧见,慌的大喊:“着火了!着火了!快来人救火啊!”
家仆分分打水灭火,有几个水属性的家仆便运气水属性灭火,但因他们的实力太低,他们运起的那点水没有任何作用。
莫红衣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火越来越大,眼看就快要蔓延到其它院里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起火了呢!”莫景弘与柳莲带着莫书画走过来道。
莫红衣没有看他,依旧看着起了火的秋竹院。
莫书画看见秋竹院起了火,心中一慌。
她的东西还在里面!
想着,她连忙拉着柳莲的衣袖,着急道:“娘,怎么办,我的东西还在里面呢!”
“什么东西?”柳莲问。
“我的衣裳和饰品都在里面。”莫书画想着自己的那对琉璃镯被烧毁了,心疼极了。
那对琉璃镯是她前些日子无意中得到的,价值上万玄币呢!她极喜欢。
琉璃镯的事她并没有告诉莫景弘和柳莲,她心知,若是告诉了他们,莫景弘定会让她交出,到时这对镯子肯定是到了莫书琴手中,她怎么甘心?
柳莲皱眉,道:“这么大的火,里面的东西多半是都被烧毁了,改日娘带你去街上买些衣裳首饰罢了。”
莫书画紧紧咬着下唇,不语。
莫景弘运气水属性,将火灭了大半。
过了会,火便灭了,秋竹院也烧毁了。
莫景弘将所有的家仆喊到正堂,怒道:“你们谁知道,这院里怎么起的火?”
家仆都低着头,不敢说一句话。
不论莫景弘怎么问,他们都只答“不知道”。
在莫景弘的逼问下,一位家仆畏畏缩缩的站了出来,声音颤抖道:“老爷……我……我路过秋竹院时,看见二小姐对着院里打了几掌,院里便起火了。”
“好你个莫红衣!好大的胆子!”莫景弘听了,大怒道。
“爷爷和爹将秋竹院给她住,她竟一把火将秋竹院给烧了!她眼里还有没有爹和爷爷了!”莫书画故作愤怒道。
莫景弘听了,怒的一拍桌子,对着一位家仆道:“去!把二小姐带过来!”
家仆领命,走出了正堂。
柳莲看着莫景弘如此生气的模样,心里冷笑。
老爷今日如此生气,这莫红衣定是要被赶出莫府的,她之前将琴儿害成那副模样,待她被赶出莫府,我便派人去将她剥皮抽筋!
过了好一会后,莫红衣才来到正堂。
“跪下!”莫景弘怒斥一声。
莫红衣看着他,眼中没有任何慌张的神色,道:“不知父亲喊红衣来有何事?”
“莫红衣!我看你眼里根本没有爹!爹让你跪下你听不见嘛?”莫书画道。
“画儿!”柳莲责怪的瞥了眼莫书画。
平时在她和琴儿面前不懂礼数便算了,怎还成了习惯。
莫红衣冷淡的看了莫书画一眼,道:“爹可是在责怪红衣烧毁了秋竹院?”
莫景弘看着她,怒道:“果真是你烧的!不过是玄力高了些,便敢如此放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莫红衣看着他,轻笑道:“那红衣且问问父亲,爷爷可是将秋竹院给红衣住了?”
莫景弘被她问的一愣,随后道:“那又如何?就算是让你住在秋竹院,可秋竹院也是莫府的,你有何资格烧毁?”
她轻笑出声,道:“今日我回府,没有一个人迎接便算了,为何我回到秋竹院,竟看见莫书画住在秋竹院?”
莫景弘和柳莲同时看向莫书画,两人都哑口无言。
过了会,莫景弘才道:“书画是你三妹,她喜欢秋竹院,你作为她二姐,让她住几天又有什么关系?”
“好!那为何她占了我的卧房?还将院子里甚至屋里的东西全都改动了?将院中我最喜的玫瑰换成了百合,还将我的卧房占为己有?”莫红衣一字一句道。
莫景弘被她这些话堵住了,抿唇不语。
“那你不是都将我赶出去了吗?为何还要放火烧院。”莫书画低着头,小声嘀咕道。
“那是你三妹贪玩,你让书画将东西收回去,将卧房还与你,再让家仆将玫瑰种回来不就行了,何必放火烧屋!”莫景弘道。
莫红衣意味深长的看了莫书画一眼,道:“这院子脏了,我看不惯,便烧了。”
莫书画反应过来,指着她道:“你什么意思?”
她看着莫书画,只笑不语。
“好你个莫红衣,真是太放肆了!来人……”话说到一半,莫景弘忽然停了下来。
心想:爹去别国了,走前特意交代,若是莫红衣回来了,让我看着不许莫红衣出府半步,更不能惹她。
可若是今日不收拾她,他在府中的威严何在?
想来想去,他对着家仆道:“将二小姐关入莫府地牢,不许任何人给她送饭菜!”
莫红衣冷笑。
这时,柳莲走到他身旁,道:“老爷,我看红衣只是小不懂事,地牢夜里极凉,红衣定受不住的,要不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