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让莫景弘捡了个大宝。
莫江宏沉默了。
如此好的香木,就这样送给太后,他舍不得,他还没用过如此好的香木呢。
“爹,我也舍不得将这香木送与太后,可我听说,林家这次准备送一条金龙吞日给太后,我便不得不忍痛割爱了。”莫景弘道。
“什么?金龙吞日?”莫江宏一惊,林家竟然得了这宝贝!
莫江宏当即便不再犹豫了,决定将百年香木送给太后当做寿礼,林家既然都已经决定了送如此贵重的寿礼,他莫府送的绝不能比林府逊色!
而此时,莫红衣抬头看了柳莲一眼,见她的脸上没有了一丝血色,眼神比刚才还要凝重。
这时,家仆跑进来。
“不是让你去取玄币吗?怎么了?如此惊慌。”莫景弘道。
“老爷,不……不好了,那两万玄币都不见了!”家仆喘着气道。
“什么?”莫景弘皱眉。
众人来到库房。
莫景弘走进来,见那两箱玄币真的不见了踪影。
莫景弘怒斥看守的家仆,道:“怎么回事?”
家仆偷偷看了柳莲一眼,后道:“老爷,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莫景弘咬牙道。
看守的家仆拼命点头。
“你每日都在这里看守,玄币不见了,你与我说你不知道?”莫景弘了冷笑道。
莫红衣冷眼看着他们,这守门的家仆刚才看了眼柳莲,她可瞧见了。
柳莲走向前,道:“老爷,你说,会不会是哪个玄力高深的高手偷了那些玄币?若真是那样,这也不怪这家仆,毕竟玄力高深的高手都善与隐藏行踪和气息。”
莫景弘一听,觉得有理,毕竟他派了这么多的家仆守在这,没有一个人是知道玄币消失的事的,他们也没那个胆私藏玄币,唯一的可能便是被玄币高深的人偷走了,但这个人是谁呢?
“我看未必。”莫红衣道。
众人纷纷看向她。
“你在这瞎搅和什么?未必什么未必?难不成你知道偷玄币的是谁?”莫景弘不耐烦道。
“让她说。”莫江宏道。
莫景弘这才闭嘴。
而柳莲则是一直紧紧的盯着莫红衣。
“据我所知,一般玄力高的强者,他们可以靠许多方法光明正大的挣玄币,光是请他们办件事,酬金也绝不会少于二十万玄币,也就是说,两万玄币在他们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他们绝不会为了区区两万玄币而去做做偷窃这种鼠辈所为之事。”她道。
莫景弘与莫江宏听了,都觉得有理。
柳莲此刻已是脸色苍白,心中恨极了莫红衣。
“那你可知道偷了这两万玄币的是何人?”莫江宏问道。
莫红衣沉思了会,道:“红衣心中确实是有位怀疑之人。”
“哦?何人?”莫江宏道。
莫红衣慢慢走到了柳莲身前,道:“我被关在地牢时,大姐曾来看过我,她与我讲,说是柳姨与爹你花了大价钱买丹药治好了她。”
众人不语,等她再说下去。
“可我出来后,爷爷你却告诉我说是柳姨自己买的丹药,治好了大姐。”她道。
“那又如何?我告诉琴儿是我与老爷一起给她买的丹药,是为了让她对老爷多怀些感恩之心,日后多孝敬老爷些。”柳莲道。
莫景弘看向柳莲,道:“夫人,你有心了。”
他这时竟有些后悔当时没有帮琴儿买丹药了。
莫红衣却是冷笑一声,道:“那我想问问柳姨,你买的丹药很贵吧?既然是柳姨自己买的,那买丹药的玄币,柳姨是从哪来的?”
“你这是怀疑你柳姨?”莫景弘怒道。
“没事的老爷,被偷的是红衣的玄币,她心里着急,我明白的。”柳莲道,又对红衣道,“买丹药的玄币是我这几年省吃俭用省下的。”
“恐怕远远不够吧。”莫红衣道,“在地牢中,大姐告诉我,说那丹药一共三万玄币,莫府每个月发给妾氏两百玄币,柳姨是正房,每个月是五百玄币,我瞧柳姨和大姐每个月都会买几身贵的衣裳何首饰,兜兜转转剩下的也不过十玄币,有时还没有,就柳姨口中那存的玄币,是远远不够的。”
这时,莫景弘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看向柳莲。
柳莲双手紧握,道:“我自然是找其她房的妹妹借了些的。”
“柳姨你真会说笑,其她几房的妾氏每个月不过才两百玄币,自己用都不够,哪还有剩的借给柳姨你?”莫红衣嗤笑道。
此时,她一把拎起了看守的家仆,掐住了他的脖子。
“莫红衣你想做什么!”莫景弘皱眉。
莫红衣却没有理会他,转头看了眼一脸恐慌的柳莲,轻笑一声,掐的越发用力。
“二小姐……二小姐你做什么……放开我……咳咳……老爷,夫人……救救我!”那家仆被掐的双眼发白,直喊救命。
“莫红衣!赶紧放了他!”莫景弘道。
“爹,你急什么?好戏还在后头呢。”她轻笑。
随后,她冷下脸,对着那家仆阴冷的笑道:“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
家仆在她的手中挣扎着,却丝毫没有作用,急的大喊道:“不能说啊!咳咳……说了夫人会杀了我的!”
只此一句,众人心中一片了然。
柳莲此时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
莫红衣轻笑,继续威胁道:“你若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家仆连忙大喊:“别!不要杀我……咳咳……我不想死!”
“那就说!到底是谁偷了那两万玄币!”她道。
“我……我不敢……”家仆瑟瑟发抖。
这时,红衣轻声道:“放心,只要你说了,我会护你周全,保证大夫人伤不了你分毫,可若是你不说,我现在便杀了你!”
她的手越来越掐的用力,家仆眼看就要断气了,便顾不了那么多了,大喊道:“是……咳咳……是夫人!”
莫红衣轻笑,放开了他,道:“污蔑正房夫人可是死罪,你可要讲清楚了!”
家仆重重的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