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叶凝雪又嗤笑了一声,“萧北堂,别装傻了, 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叶凝雪,你能不能对本侯态度好一点?每次一说话,都夹枪带棍的,都不能顺利把事情说完。”
萧北堂控制不住了,皱眉说道。
“呵呵,我为什么要对你态度好? ”
叶凝雪冷笑着说,“别忘记你以前对我态度有多恶劣了,我现在对你的态度,都不及你当初对我的万分之一。”
“叶凝雪,你还是对本侯心有怨恨的。”
萧北堂看到她这样子,不怒反乐,“并不是对本侯没有任何情感的。”
“呵。”
叶凝雪嗤笑了一声,“除了怨和恨,的确没有其他情感。我说了,我和你的儿子,已经被你弄流产了,七皇子养的儿子和你一个铜板都无关,我见过了,他像我,并不像你。”
“你见过儿子了?”
萧北堂凤眸扫向叶凝雪,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见过又如何,没见过又如何?”
叶凝雪想到那个孩童看着她奶声奶气问她是不是娘亲的话,心都有点碎了。
如果不是萧北堂,她就不用母子分离,不用让儿子在没有母爱的环境下生活。
想想就生气!
“叶凝雪,本侯是想要和你商量问题,解决问题的,你能不能把我们过去的恩怨放到一边去?”
萧北堂感觉自己快按捺不住暴躁的心了,真想狠狠的把这个女人先蹂一躏一番,看她是不是还那么嘴硬。
不过,他谨记萧九的叮嘱,忍!
就算是心上插着一把刀,都要忍!
“不能!因为我们今天的一切,都是我们过去恩怨造成的。”
叶凝雪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如果你要说儿子一事,我根本就不想和你商量,我要商量,也是和七皇子商量。”
“叶凝雪!”
萧北堂控制不住,霍的站了起身,低吼一声,目光凌厉地逼近叶凝雪,“你是不是又要逼本侯对你不尊重了?”
“来人!”
叶凝雪毫不畏惧地迎上他那冷厉的目光,打了个响指大叫。
从外面迅速进入了二十多个手持武器的精兵,虎视眈眈地盯着萧北堂。
“聂将军,你这是要仗势欺人?无论怎样,本侯都是你的上级,你敢对本侯如此的不敬?”
萧北堂气炸了,冷冷的问。
“本将不敢,本将不过在做自我防卫而已,萧侯爷,本将累了,想要休息,请回,恕本将不送客。”
叶凝雪装出一副恭敬礼貌的样子说完,转身进入客厅旁边的厢房里去。
该死的女人!
萧北堂气得胸口生疼,他怀疑,长期下去,他肯定要被叶凝雪气成心疾的。
他气呼呼的带着萧九走了出去,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他第一次觉自己无计可施。
“侯爷,你不要生气。”
萧九看到他的脸黑成了锅底,还时不时抚着心口,急忙劝慰说,“事情总会有解决的方法的,我觉得聂将军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快而已,心里并非如此的。”
“女人心,海底针!不对,应该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萧北堂气呼呼的说道,“现在她不就是看到本侯在乎她了,就开始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作威作福而已!本侯决定,从今以后,桥归桥,道归道,本侯不会再在乎她,不会再被她刺伤!”
“侯爷,你说的是真的?”
萧九看着萧北堂那张像极了孩子发脾气的脸,故意的问。
“当然是真!不就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萧北堂冷哼着道,“再惹本侯生气,本侯就做驸马去!”
“侯爷,千万别冲动!”
萧九一听,立马紧张的说,“这事冲动不得,一定要考虑周全!”
“本侯就是说说而已。”
萧北堂白了他一眼,“除了那该死的女人,本侯对其他女人实在没有兴趣。”
“那还好。”
萧九舒了一口气,看到前面有一队人马护送着一顶轿子。
这队人马看起来十分的嚣张, 开路的时候,稍微有哪个群众躲闪得慢,都被毫不留情的扒拉在一边,威仪挺大的。
“侯爷,是戚大人!”
萧九对萧北堂说道,“要不要打个招呼?”
还没有等萧北堂回答,就看到戚景通掀开轿帘,怪声怪气地冲萧北堂叫,“萧侯爷,你来拜访聂将军啊,看来你们的关系真是非一般,以你的品阶,不应该是聂将军去拜访你的吗?结果,你却屈尊来拜访聂将军,真是礼贤下士啊。”
“那是自然的,本侯爱惜将才,不像戚大人这样子,在京中无忧无虑的享受着聂将军镇守边关带来的安宁,还想方设法想要人家死,真不知道是狼心,还是狗肺。”
萧北堂凉凉的说道。
“萧侯爷,你说这话可当下,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去害聂将军了?我还真是战战兢兢啊。”
戚景通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说道。
“本侯没看到,不过天上的神明应该眼睛是雪亮的。”
萧北堂凤眸冷冷地扫了一眼戚景通,策马离开。
“这该死的萧北堂!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你跪在我面前求饶!”
戚景通盯着萧北堂那远去的背影,恨声说道。
他依靠着女儿的得宠,官位步步高升,结党营私,朝廷百官,哪怕是丞相长孙政,虽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巴结他,却对他也礼貌以待,态度恭敬。
但是,萧北堂却从来都正眼不扫他一下,在他面前态度倨傲无力,每次都要把他气得半死。
但是,萧北堂世袭侯爵,并且掌有一定的军权,皇上都要忌讳他几分,他作为一个外戚大臣,也拿萧北堂无可奈何。
现在,他只能一个机会,就是女儿戚贵妃能顺利的诞下龙子,他再在全国各地造一些吉祥的谣,营造出那孩子是天降祥瑞,承担大业之人,那么,迷信的皇上,必然会把太子之位给他,到时候他们戚家的势力,更加的巩固,想法子削弱萧北堂的军权,让他只是有爵无权,那时候就可以轮到他肆意的欺压萧北堂了。
萧北堂策马继续往前,又看到前面来了一队穿着北匈服装的人马,跑在前面的,竟然是北匈王子拓跋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