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被夜安歌骂的不成样子,可即墨恒却偏偏被夜安歌这一副美的不像话的模样深深吸引,最不能忍的是自己竟然觉得她现在生气的样子迷人的不得了。
只是即墨恒的这些微表情在夜安歌看来都厌恶到不行!
没错夜安歌就是在这么一个人,顽固到极致,永远坚持着自己的认为并且深信这是绝对正确的,前世就因为这一点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吃了多少苦头。
离开公堂,夜安歌和平安一起回到了医馆,可是她并没有感觉到开心,因为自己这一次的做法似乎有些莽撞,而且好像没有帮到钱大壮他们一家反倒是好像为他们引来了更大的麻烦。夜安歌不是一个想很多的人但是从自己离开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即墨恒并没有想要善罢甘休或者认输的意思。
“有我在,他们伤不到你。”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平安突然非常平淡却坚定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夜安歌惊讶的呆住了,这可是他们认识到现在平安第一次找自己说话啊!
而且还是这么感人的话,可是看夜安歌这惊讶的表情显然并没有注意到这句话里传到出的感动。
“不得了啊!你竟然跟我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不会跟人说话呢。”夜安歌絮絮叨叨的说着,倒是让平安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刚刚真的是多亏了你了,不然……”
其实夜安歌今天去就是做好了要尝些苦头的准备,却不想半路出来个程咬金,真没想到她夜安歌有一天也能成为英雄救美中的女主角啊!
“他伤不到你!没有人能伤的到你!”夜安歌没有质疑没有附和,只是微微一笑。
多么狂妄自大的一句话,可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显得那么的正常,就好像是说了一句,吃饭了那么自然。
也正是因为这一股自然的狂妄让夜安歌更加想知道他到底是谁,但是她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当务之急是要解决钱大壮的事情。
“你怎么过来了?”夜安歌可不认为眼前人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
“田医师怕你受欺负让我来看看。”
“哦!”
平安的话说的不错但是没有说完,田医师只是跟他说了夜安歌来公堂的事情,是他自己决定要来的。
只是夜安歌并没有去想这些,“哎,等下回去不要说我在公堂上差点被打的事情啊!”
“嗯!”平安依旧淡淡应答,声音里没有察觉到一丝好奇的意味。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如此平淡的回答反倒让夜安歌有些不习惯了,原来不被关注的感觉是这样的啊,还真是……挺不舒服的!
“如果你想说,即便我不问你也会说的。”
“……”一句话把夜安歌怼的说不出话来,平安你这样以后很难找到女朋友的你知道吗?
回到医馆的时候,钱大壮他们还在医馆,果然田医师见夜安歌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拉过来一阵询问,生怕她吃亏受欺负。这让夜安歌有些绷不住了,自己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年代,而眼前人是第一个让自己感受到家的温暖的人,张生对夜安歌也很照顾,但他的心思夜安歌也是知道的,然而田医师对于自己的关心真的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杂质,即便是有那也是想要从她这得到一种女儿在自己身边的温暖感。
相比于夜安歌回到医馆的嘘寒问暖一派温馨,此时的相府就没有这么的温暖了。相爷在得知即墨恒被官府府宣见的原因之后,简直是气到变形。
“你这个!逆子!”相爷看着即墨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然而对方只给了他一副继续不以为然的样子。
围坐在餐桌旁的人看到眼前景象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坐立难安,生怕自己的哪一句话,哪一个动作,甚至哪一个表情做的不对。而这其中自然不包括,今日凯旋的,即墨言。
对于眼前这副景象即墨言可谓是早就见怪不怪了,既没有阻拦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不为所动的吃着饭。
“我吃完了,你们吃吧。”说完也不等任何回答便带着自己的随从出去了。
“将军,你有心事。”周远虽说是相府的仆人,从小的时候就跟着即墨言一起长大的,即便是后来即墨言从军征战沙场,也还是跟在他身边,可能是刚刚回来的原因,导致周远对于即墨言的称呼还没有改变过来。
对于即墨言自然也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听到周远的话,即墨言并没有反驳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心中一直存有的疑虑,“前几日清点东夜国战俘尸体并未发现欧阳靖,你说他会逃到哪?”
周远一听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能让自家少爷忧心的事情除了相人的事情剩下的也就只有朝廷上的事了。
“我派人查过了,并没有人在西夜国发现欧阳靖。”跟在即墨言身边这么多年,即墨言心里所想周远都能猜测的八九不离十。“将军,您刚刚回来,多多陪陪相夫人吧,其他的事情吩咐属下就行了。”
即墨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在这坐会再回去。”
周远退下去后,即墨言一个人在凉亭里坐着,看着头顶上方那枚近乎圆形的月亮不禁开始和边关的月亮做起了比较,似乎边关的月亮更大更圆一些。
“哎,今天大少爷在公堂上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那还用讲,我听说啊被一个小丫头说的无地自容。”
“你说这小丫头也不知是谁家的,该那样跟相府的少爷说话,还说什么要到少爷道歉。”
“就是就是!”
很快这两个仆人的谈话引起了正在思考人生的即墨言的注意,“在聊什么,这么热闹?”
“二少爷!”两仆人见到突然出现的即墨言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腹诽道,二少爷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走路都没声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