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就是你要逼死我,我和秦禹的事情,就算是一开始对不起你,你凭什么只针对我?秦禹难道就没有错吗?”
絮絮不甘心。
事情又不是自己一个人做出来的,就算是要报应,那也要让秦禹一样倒霉,为什么一切都要让自己来承受?
难道就因为秦禹是秦家人?
“我知道了,你是对他还没有死心吧。”絮絮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白简做了这么多,但是都只是在针对自己。
白简一脸古怪的看着她,也不知道之前吧絮絮带走的人是谁,这么蠢,都能把人给带走,这又有什么用?
让絮絮帮忙做些什么,结果事情没有成功,反而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亏本买卖,到底是那个蠢货会做的?
絮絮一副已经了解了事情真相的样子,继续说道:“一边吊着傅总,一边跟秦禹不清不楚,可真有你的,白简,你说要是傅总知道你做的事情,还会跟你继续下去吗?”
看着絮絮这样子,白简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你可能弄错了些什么,我没有对秦禹动手,是因为就算是没有我,秦禹的好日子也好不到哪去,毕竟你做的事情,足够让秦禹头疼了,你要是有时间在这里找我麻烦,倒是不如想想,该怎么跟秦禹解释吧。”
白简的这句话,是彻底让絮絮回过神来了,是啊,她来到白简又有什么用,白简做的事情,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反而是自己,秦禹现在已经不相信自己了,她不能失去秦禹的庇护。
现在白家已经开始再走下坡路了,公司还有财产都已经被收走了,虽然没有赶尽杀绝,但他们早就已经习惯过大手大脚的日子了。
手里的钱,根本不够花的。
絮絮咬牙,瞪了一眼白简,放了一句狠话:“我告诉你,这件事你不要想就这样算了,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不要想好过!”
“行啊,我等着你的主人来找我的麻烦。”白简懒散的样子,彻底激怒了絮絮,她怎么可以这么嚣张?
到底这里还是阮家,就算是絮絮在怎么不高兴,也没有这个胆子在这里继续闹事,狠话放完之后,转身就走。
速度快的,就好像是身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一直在追着她跑一样。
看到人彻底离开之后,白简转头看了一眼客厅。
阮家的几个人纷纷移开眼,生怕被白简给发现了一样。
趁此机会,白简拿出手机,迅速的给傅靳发了消息。
……
一到晚上,整个庄园没有人在,起初还不能习惯,渐渐的,也就能习惯了。
夜幕渐渐降临,傅靳走到了院子里。
之前晚上一直都是在房间没有出门,今天出门发现,庄园虽然没有人在外面走动,目光可及,全都是明晃晃的路灯。
每一盏路灯间隔的地方都很近,偌大的庄园,就算是在晚上,也形同白昼。
毫不夸张的说,这个地方几乎找不到任何一个有阴影的地方。
傅靳扫过一圈,收回了目光,揣在衣服里面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是洛九通过秘密通讯频道发来的消息。
看完洛九发来的消息,傅靳嘴角轻轻勾起,实验室。
最近总能听到实验室着三个字,就好像是不管自己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有实验室。
不过,这么大的庄园,要是没有一个实验室,似乎也有一点说不过去。
傅靳回了一个消息给洛九,没一会,洛九回复了。
看完回复的消息之后,傅靳这才收了手机。
围着别墅走了一圈之后,才回去。
没有一会,别墅的灯亮了起来,不远处一直观察这里的人才离开。
傅靳拉上了窗帘,在庄园里面,看似自己是自由的,实际上自己根本就不自由,甚至跟秦酒酒比起来,都比不得。
秦酒酒对傅毓来说,是有用的,还在这里待了半年,但是自己可不是,哪怕傅毓要跟自己讲究什么兄弟情分,两个人都没有。
这种压抑的感觉让傅靳很不舒服,可不在自己的地盘上,不自在也要忍耐。
“叮——”
手机的提醒音响了,拿过来一看,是白简发来的消息。
国内的消息,都被傅毓给屏蔽了,傅靳也没有贸然去调查,倒是白简的这个消息,絮絮联系的这个人,该不会真的是傅毓派去的吧?
这个可能很大,毕竟傅毓可是让絮絮还有秦酒酒两个人在这里住了半年,这半年谁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万事都需要小心。
“滴滴滴——”
急促的警报声响起,傅靳轻微皱眉,收起了手机,走了出去。
刚走到楼下,就听到外面满是嘈杂的声音。
他很警惕的并没有出去,走到了厨房,抽了一把刀,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门口,躲在了门后面。
隔着门,但是外面的声音还是很明显,从外面的声音上来判断,来了不少人,有庄园的人,还有很多其他地方来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
庄园的位置很隐秘,而且安保也很强,什么人有这个本事闯进来?
这时候,门把手动了动。
傅靳微微眯眼,握紧了手里的刀。
要是外面的人敢闯进来,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对方的。
就在他准备出击的时候,门被人给推开了,轮椅滚动的声音先传了进来。
傅靳一愣,保持着姿势没动。
“外面的人清理赶紧了,务必弄清楚这是从哪里来的,找到幕后凶手,解决干净一点,不要留下任何的痕迹。”傅毓一边说,一边操控着轮椅进去,并没有开灯的意思。
周朗跟在他的身后,低头应声:“是,老板。”
“哎,最近真是不安分。”傅毓感叹了一句。
黑暗中,一道急促的呼啸声从外面席卷而来,擦着傅毓的面门而过,周朗见状不对劲,迅速从腰后掏出武器。
“呃——”
“啪嗒——”
灯开了,傅靳淡漠的从门口走了出来,看着被钉在沙发上的男人,目光没有任何的动容。
倒是傅毓,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有些刺痛,手指上还沾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