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她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情需要让对方来给自己摆平的,还敢跑到他面前来大言不惭的说,帮自己的忙。
“我知道你是想考帝大的化工学院,我可以帮你。”
白简这会真的确定,对方确实是有点太过于自信了。
居然还敢说能让自己进入化工学院,她需要吗?
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调查的,居然连她自己的能力都没调查清楚。
“还有呢?”
“还有絮絮,我知道你很讨厌他,他抢了你的男黎夜白,我也可以帮你把它给解决了。”
白简沉默了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多久了,他现在才提起来,是不是有点消息滞后了。
自己如果想要对付絮絮的话,那你还需要别人来插手,她自己却有无数的办法可以把人给解决。
只不过是她懒得这么做罢了。
她不说话,对方也沉默了下来,像是在给她时间思考一样。
白简犹豫了一下才说到:“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加油?”
说完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了,还真以为地球离了他,就不能转了吗?她还真没见过,除了自己这么张狂的人。
一夜好眠,早上起来他看见贺年可怜巴巴的缩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无处可放在沙发上,显得格外的可怜。
“你怎么睡客厅,不去卧室?”白简走过去,三下把人给摇醒了。
本来睡客厅就已经很难受了,没有彻底睡醒就被白简给弄醒了,贺年心里那叫一个崩溃。
明明这是自己家里结果,家里的两个房间都轮不上他,他怎么就这么命苦?
他抓了一下头发,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脸幽怨的望着白简:“两个卧室都被你和雷诺兹两个人给占了,我能怎么办?我当然就只能睡沙发了啊。”
“你可以和雷诺兹睡一起。”两个大男人凑一张床,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贺年呵呵的笑了笑,他当然也想睡床,但还不是因为雷诺兹把门给反锁了吗?
“那你赶紧收拾一下吧,我快上课了。”
贺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白简,所以他把自己叫醒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他,她要上学了,让自己去送她吗?
“赶紧的。”白简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贺年作为自己的小弟,他反正也睡不着了,那就送自己去上学呗。
贺年任命的站起来,去卫生间收拾了一下,刚从卫生间出来,雷诺兹也换好了衣服出来。
“昨天晚上有人给我打电话,国内有人帮着这四个人进入华国,所以你先在晋城多待一段时间,等我把这个人找到,你再回去吧。”白简看他出来说了一句。
雷诺兹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他想的是现在自己回去反而会给那个女人和那个私生子机会下手,那倒不如继续待在华国,让他们两个人干着急。
两个人十分默契的说通了这件事情之后,贺年也换了一身衣服走了出来。
“那走吧,我送你去学校了I。”贺年打了一个哈欠对白简说道。
今天她来的很早,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原来往往的人并不多。
白简和贺年两个人最近在附近找了一家早餐店,坐着吃面。
“白简。”
白简和贺年两个人一人捧着一碗面,正要准备开动,忽然听见一道令人十分厌烦的声音。
贺年正对着秦禹,见到人过来重重的把筷子一放,连吃早餐的心情都没有了。
这能直接把贺年给忽视了个彻底,走到了白简的身边。
白简就没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秦禹自来熟一般的坐在了她的身边,支着脑袋看着她。
“一大清早你就跑来找不痛快是吗?是觉得那天直接在床上没人揍你一顿,你觉得浑身不舒服来特意让我揍你一顿?”
秦禹脸上一僵,他今天来找白简,是有正事要说。
“不是,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和你说。”
白简全然没搭理他,继续吃东西,见贺年一脸生气,不停的挤眉弄眼,没好气的开口道:“吃不吃饭?你要是不吃饭就赶紧走吧。”
这句话虽然看似是在说贺年,其实是在内涵秦禹,让他没事就赶紧滚蛋,别老在这里碍眼了。
秦禹有一瞬间尴尬,他不知道为什么和白简分开之后,白简的脾气是越来越凶了。
明明之前她在自己面前,从来不会这样说话,温声细语,偶尔会有些任性,但大体上来说没什么特别过分的。
最近这段时间,难道是因为和自己小舅订婚,所以才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我知道你在找东西,是玉佩吧。”秦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
白简看了他一眼又收回了目光,秦禹还真是有点本事,居然连玉佩这件事情都被他给调查到了。
“你想找到玉佩吗?我可以帮你,但你……”
“我什么时候说,我想到了这块玉佩了?”
白简一脸疑惑地望着他,不管是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人还是秦禹,所有人都觉得她一定要找到这块玉佩。
可是这块玉佩对他来说并不是一定是要找到的,她有其他的办法去找到自己想要的真相,这块玉佩只不过是在调查中的其中一个分支罢了,压根就不重要。
还是说,这块玉佩对他们来说,有着别样的意义?
秦禹心底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一样,是告诉他白简很在意这块玉佩吗?只要他能够拿出玉佩的线索,白简一定会松口帮忙,可现在这算什么?
“你……”
“看来秦家这段时间,还是不够忙。”傅靳走了进来,直接坐在了白简的身边两个男人把白简一个人夹在中间,搞的白简像块夹心饼干一样。
白简左右看了看微微叹了口气,魅力太大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比如现在这样,叔侄两个人坐在自己的身边,弄得她跟渣女一样。
“今天早上你不上班吗?”白简面对傅靳的时候,那可要比对秦禹好像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