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令。”
“月黑,回令。”
“山深。”
楚离歌听到男人们简短的对话,便感觉到男人又走动起来。
“那些人还老实吗?”
“老实,不老实的多打几顿也就变得老实了。”
“很好。将这个男的也扔过去,这个女的找个空屋子关起来!”
“大哥,怎么会有女的?难道是……”
“别多想,这是杨厨头的货,你要是不怕他拿炒勺抄了你那你就想吧。”
“那算了,算了算了……”
一路上,男人都在说着话,楚离歌从中也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
比如,她现在在山里,而他们在找什么。
至于找什么、
楚离歌不由得想到了木子柱跟她说过的这山里面有宝贝,看来这群人也是为了这金银珠宝来的。
楚离歌听到开门声,然后就被人重重地扔了下来,很疼,都能听到闷响声。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然后是关门声还有落锁声。
直到完全没了动静,楚离歌这才睁开眼睛,大量着四周。
月光依稀地从破窗户里照进来,楚离歌能够大概看全屋子的结构,是一间柴房。
“将这个女人给我看好了,别让她跑了,要是坏了事,拿你是问!”
“是……”
门外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楚离歌心头一惊,躺在地上并没动弹,以不动来应万变。
……
欧阳照歌是被冻醒的,一睁眼天都亮了,望着还坐在椅子上,双目紧闭的泠涯,欧阳照歌起身伸了伸懒腰。
“涯子,你别告诉你一夜都没有睡?”
欧阳照歌活动着手脚,一抬头便看到睁开眼睛的泠涯,不由得被吓了一跳。
“这件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
泠涯神情凝重,他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情很有可能会很国玺有关。
“这件事情再怎么不简单,你也要睡觉啊,你要是身体垮了这案子你指望谁来查?”欧阳照歌望着泠涯拼命的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泠涯什么都好,就是一忙起来就昏天黑地,什么都顾不上。
忽然间,衙门口的击堂鼓被敲响,声声阵阵十分的有力。
“会是谁?这么一大早的就来敲鼓?”欧阳照歌皱了皱眉,看向大门口。
“走去看看。”
话音落,泠涯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大门打开,泠涯和欧阳照歌见到门口的两人不禁一愣。
“木伯父?木婶?你们怎么来了?你们这是……”
欧阳照歌快步迎了过去。
木母一下子跌倒在欧阳照歌的怀里,“欧阳先生,泠捕头出事了,求求你们帮我们找一找阿柱还有婵儿吧——”
木母声声苦涩,声音已经嘶哑,可想而知,刚刚应该已经哭过了。
“你说什么?!”泠涯眉头紧皱,快步走到木母的身边,“你说木子柱还有婵儿都不见了?!”
“没错,泠捕头,我求求你,你一定要帮我们找到这两个孩子……”木父也着急地说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泠涯追问。
“是啊,木伯父,木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别急,跟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