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楚离歌就嚎啕大哭起来,“婵儿啊,你可算回来,你要是再不回来这个家就没了啊……”
楚离歌望着怀中嚎啕大哭的木母不由得嘴角微微扯扯,一时间毫无头绪。
……
楚离歌将慕容羽安顿好之后便来到了堂屋,木母木父在堂屋里坐着,木子柱坐在门槛上,耷拉着脑袋,也只是在听到她的脚步声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楚离歌微微沉了沉气,便走了进去。
“阿爹,阿娘。”
“婵儿,你坐。”木母拉着楚离歌的手便拉着楚离歌坐了下来。
楚离歌被木母拉着只能坐下,只是三个人的视线全部在她的身上,让她觉得心里有些发杵。
“阿娘,阿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楚离歌小心翼翼地问着。
木父一言不吭地抽着旱烟,倒是木母拉着楚离歌的手,轻声地问道:“婵儿,我们听说这盛家……盛家是……”木母像是在顾虑着什么,又凑近几分低声说道:“是细作?是吗?”
楚离歌看了看木父还有木子柱,都在以同样的神色望着她,楚离歌微微点了点头,“是西夏人,来这里没什么好心。”
“天老爷,我就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木母两手一拍,指着木子柱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送上门来的女人不能要,现在好了,成了亲才知道那是个细作。会不会连累到我们啊?”木母大惊,看向楚离歌,“婵儿,你说,这会不会连累到我们?你跟泠捕头熟,你跟他说说。我们都是被蒙在鼓里的啊,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盛家是个细作,你去帮我们说说……”
楚离歌轻轻拍了拍木母的手,安抚道:“阿娘,你别担心,这件事情泠涯已经解决了,不会连累到我们。只不过、”楚离歌看向木子柱,眉心微微一蹙,“苏苏的尸体还在县衙之中,阿哥,她毕竟是你明媒正娶娶进门的妻子,要不要将她领回来安葬。”
“领什么领!”木父怒道:“葬在哪里?难不成让一个细作进祖坟?那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老祖宗?!这件事情没门,你们谁都不准将那个女人给带回来!”
木父怒气冲冲地说着,随而起身走了出去。
“他爹,他爹……”木母赶紧起身看向楚离歌还有木子柱说道:“都听到了,那个女人不准带回来,真是晦气死了,没想到竟然还跟这种事情有了牵连……”
木母一边说着,一边追着木父走了出去。
楚离歌微微叹气,转身看向木子柱,只见着木子柱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哥,这件事情由你做决定,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尊重你。”
木子柱木楞地抬起头望着楚离歌,眉心皱了皱,又犹犹豫豫地低下了头。
……
木子柱望着近在咫尺的衙门又停住了脚步,转身便就想走。
“阿哥。”
楚离歌拽住木子柱,将他的路给拦住,“都到这里了,难道你还想打退堂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