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陆少,你老婆刚嫁进来就彻夜不归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苏讼坐在陆景玄身旁打量着他。
其实昨天晚上彻夜不归的还有他,让苏讼奇怪的是难道陆景玄一点也不担心露馅吗?
“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不要管!”陆景玄冷冰冰的回答。
“我说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难道是昨天我给你的药起作用了?”苏讼觉得他们两人同时彻夜不归绝对不是巧合所以侧面打探情况。
“以后都不需要再研制这种药物。”陆景玄松了口气,就在昨夜他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并非不举,所以根本不需要再服用这种让人失了理智的药物。
就在昨夜他服用下苏讼给的药之后,她刚好来了!
“你的意思是!太好了,要不要我现在去找个女人回来给你试试?”苏讼喜出望外,他终于凭借自己的医术让它起死回生,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可是尊严的崛起。
陆景玄剑眉紧蹙剜了一眼苏讼。
“对了,我都忘记你是个有老婆的人了。就算是实验那也是得用老婆来实验!所以孔先生昨晚跟太太不谋而合的彻夜不归,难不成是去搞实验了?”苏讼一脸坏笑的说道。
陆景玄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苏讼向来是个嘴碎的人他懒得理会。
只不过提起白若安,他竟会不自觉的想起昨夜一次又一次的翻云覆雨。就在昨夜他释放了一直潜伏在他体内多年的欲望,这种惟妙惟肖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
“看来是被我猜中了,真是可喜可贺,要是让老爷知道了肯定会马上烧香拜佛保佑你们早生贵子。”苏讼也不由自主的替他开心。
“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任何人。”陆景玄交代。
苏讼眯起眼睛,手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点头。
“所以这么好的事情就不该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陆昂志早就站在房门口,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
陆景玄一看到爷爷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毕恭毕敬的行礼:“爷爷,您来了!”
苏讼也跟着陆景玄一起起身点头!
要知道在陆家,陆昂志是陆景玄最尊敬的人。自从他母亲去世后一直都是爷爷照顾他,就连他身后的邦远公司也是在爷爷的支持下才得以度过创业初期的难关。
可以说没有陆昂志也许他真的就是个躺在床上的废人!爷爷是他的再生父母!所以爷爷的话他从不会违背。
“我要是不来都不知道有这样的好事已经发生,景玄呀!小安一看就是个好老婆,你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她,可别让她跑了。”陆昂志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他相信白若安绝对是他的良配。
陆景玄没有吭声,他还不确定她接近自己的真正目的。
“如果有必要可以跟她坦白你的真实身份,至于这张面具也该是时候摘下了。看看遮挡我孙子这张帅气的脸。”陆昂志直接伸手摘下陆景玄的面具说道。
他也是怕白若安时间久了会受不了,毕竟又有谁可以真正不介意自己的老公是个植物人。而且据他所知,她是被白家利用条件交换替姐姐嫁给的陆景玄。
“爷爷,现在还不是坦白的时候。”陆景玄表明自己的想法。
“随你!反正一定不能让她跑了,不然我唯你是问。”年轻人的事情陆昂志也不想插手太多,他能为陆景玄做的都做了,剩下看他自己了。
说完,陆昂志若有所思的走了出去。
“我看你家爷爷是想抱孙子了!”苏讼又在一旁碎碎念。
陆景玄看着爷爷的离开的背影垂下眸子,他又何尝不知道他老人家的想法,毕竟爷爷今年已经七十六岁高龄。
傍晚时分,阴沉沉的天空起了倾盆大雨。
陆景玄站在卧室的阳台上蹙着眉头眺望远方,狂风呼啸似乎要把所有东西给掀翻。可是她迟迟不见归来!
忽然,暗红的铁门被打开,一道颤颤巍巍的娇小身影出现在雨帘中。
白若安浑身湿透像一只被人遗弃的猫。冰冷的雨珠打在她的心尖上,心早已经凉透
她最亲的人去世了,而就在昨夜她的初。夜也被他无情夺走。
如今她已经跟白家恩断义绝,整个海城唯一能容得下她的只有这里了。可是下体撕裂般的疼痛无时无刻的都在提醒着她已经配不上陆景玄。
别说陆景玄不会原谅她,就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她之所以这么晚回来是因为她内心无比的纠结,离婚两个字要怎么开口?
陆景玄已经够可怜了,可她一夜之间还给他戴了这样一个大绿帽!若她提出离婚爷爷那边又该怎么解释?一开始她可是说不会后悔!
“小安,怎么了?”站在大厅门口的陆昂志看到不远处白若安浑身湿透急了起来。
“快!还不赶快拿伞给小安!”陆昂志立刻催促身边的陈管家。
陈管家拿出伞,还没来得及打开陆昂志已经夺过伞快速的走上前亲自为她打伞。
“爷爷!”白若安望着爷爷担心的神色瞬间泪崩。
也许这个世界除了母亲之外,爷爷是第二个这样发自真心的关心她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先回去换身衣服再说,别着凉!”陆昂志看到她情绪不对已经猜到大概所以安慰道。
白若安点点,她已经下定决心今晚提出离婚,她已经没有脸面面对这里的每一个人。爷爷对她的好只会让她更加难受。
她来到卧室门口站了许久,望着躺在床上依靠医疗仪器才能维持生命的陆景玄,心里更加内疚。
明明他什么都不知道,可她却心虚的不敢多看他一眼,直奔浴室!
该面对的还是要对面,沐浴好后白若安深深的倒吸了口气来到陆景玄床边。
“陆景玄,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念书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白若安内心深深的自责,她跪在床边紧紧的握住陆景玄的手,泪水像缺了堤的洪水滚落。
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敢肆无忌惮的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因为他是个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