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那怪老头也没说。”
瞥眼娄定天转动的眼珠,沈闲轻描淡写说道。
“沈先生,竟然您都不知道这东西的用处,那您那他出来有什么用。莫非您是想用它证明你是用西医资格的是吗?”
奸诈的娄定天,试探沈闲说道。
“呵呵!那什么娄大师,这不是被你们逼到这份上了吗。你想想,小爷我费劲巴拉的参加这次天医会比拼,还没怎么着就要被赶出去,那小爷这趟千里迢迢不是白玩儿了吗。好歹您要给小爷个比试的资格啊!”
佯装一脸委屈的样子说道,沈闲急色的看着娄定天。
听言沈闲略带哭腔的说道,娄定天看一眼手里的“医冕令”,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双眸放光中。
“沈先生真想参加这次比试?”娄定天微笑道。眼睛里闪着异样的精芒。
“想!百分之一万的想。”沈闲郑重说道。
“那好!老夫就破例一次,让你参加比试。但是,老夫还有一个条件,你要是答应了就可以参加比试,你要是不答应,那不好意思,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给个甜枣打一巴掌!这娄定天计谋玩的挺溜。
“别说一个条件了,就是一个半条件小爷都答应您。您说!”
沈闲正色的一脸,一本正经的看着娄定天胡说八道。什么一个半条件。沈闲就是故意的。
还以为沈闲会说一百个条件也会答应自己呢。刚准备顺着沈闲多提几个条件,没想到沈闲竟然来了一个大喘气。
娄定天后悔不该只说一个条件,既然话都说出来了。碍于面子的他,又不可能当着几百人在改了。
“哈,没那么多,就一个条件。”娄定天虚伪一脸的说道。干笑着。
“您说,什么条件。”
“条件就是,你参见比试可以,但必须拿到这次天医桂冠。否则你的这块玉牌,老夫要没收了。”
双眸紧盯着沈闲的眼睛,娄定天阴笑着说道。仿佛看到沈闲败场离去,医冕令到了自己手里。
佯装一脸不舍的看着娄定天手里的“医冕令”,呢喃低语说道,“大师,您可要拿好了,千万不要掉了。等小爷夺了天医桂冠,你要还给我的。”
还以为沈闲要返回,拿着医冕令走人。娄定天吓得一身白毛汗。一听沈闲说道,悬着的那颗丑陋之心终于放了下来。
“没问题,放在我这里最安全了。丢不了的。等你一拿到天人资格,老夫亲手还给你玉牌。”
皮笑肉不笑的娄定天,心里暗暗兴奋的说道。
“那好吧!医家比试可以开始了吧!第一个项目是什么?亮题吧!”
瞥眼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孙心妍,沈闲耸耸肩膀说道。这货,竟然抢了人民医院院长,孙心妍的词儿。
······
天医比试正是开始了,为了尽快得到医冕令,狡诈的娄定天竟然一言堂的剔除了那些基本的医理知识问答,直接进入现场临床比拼阶段。
这也使得一些准备许久的中医医家望而却步,不敢直接上台比试。只能紧紧地观摩,学习他人之长,补缺自己之短。
“那位医家大师上来说说这位病人得的什么病吗。说对病因也给计分的。”年轻医师说道。说着,另一位年轻医师紧跟着推出来一辆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位身穿病号服的年强女子。
只不过,轮椅上的这位女子,看上去目光有些呆滞,时不时的还抽搐一下。
“老张!这女孩不会是抑郁症吧!你看她那双眼睛,有点像重度抑郁症的症状。”多嘴男说道。
“不像!我看到有点像是···精神病患者!”老张说道。正儿八经的一脸。
“不会吧!这才第一轮就难住各位号称医家大师的先生们了。”娄定天瞥眼在座众人,阴笑说道。
“难不难住先别说,不知道娄大师知不知道这位病人得的什么病啊。不会连娄大师都看不明白的病拿出来考我们吧!”
人群中,一个令娄定天很没面子的声音说道。随着这声质问,所有的目光齐刷刷的聚焦娄定天。
“说什么呢!娄大师当然知道病人什么病了。只不过娄大师也束手无策罢了。
推轮椅的年轻医师,大实话的说道。刚说完,一道冷冽的目光就看了过来。
“啊!娄大师,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年轻医师一脸苦逼的看着娄定天说道。
“没事儿的,下去吧!”
佯装不生气的娄定天,摆手示意年轻医师说道,心里怒火燃燃,狠狠瞪了一眼年轻医师。
重新笑脸应对在坐所有医家大师们,娄定天晒笑说道,“对!小吴说的没错!老夫虽然知道这种病,但治疗的方法还在商榷当中,相信用不了多少时间,老夫就能攻克这种疾病。现在要求各位的是,说出这种病的名字就行。”
听言娄定天说完,竟然还真有几位医家举手示意。“28号!这是天保堂的李大师吧!幸会幸会,您请!”
娄定天见有人举手了,邪魅一笑,随即叫到一位自己熟悉的医家大师。
李宝堂点头示意,牛哄哄的一匹,随即大步走上前去,来到诊疗台这边坐下。
李宝堂盯着女孩看了一会,随后拿出脉枕,“我先把把脉!”
瞥眼娄定天,李宝堂晒笑说道。随即轻轻拿起女孩的左手,放在脉枕上,两指搭在女孩腕部,眯起了眼睛。
“嗯!咦?这是怎么回事?”
李宝堂嘀咕一句,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向女孩。
“明明还活着,怎么没有脉呢?”李宝堂眼神惊愕的看着女孩,呢喃低语道。
“李大师,诊出来什么病了吗?”娄定天讥笑看着李宝堂说道。似乎知道些什么似的。
“娄大师。恕在下学艺不精,实在是诊不出来这位病人什么病啊!在下弃权了。”
说着,李宝堂苦逼的一脸站起身,灰溜溜的走下了诊疗台。
“还有哪位大师上来得这一分?”
李宝堂刚下去,还没坐稳,娄定天就急不可耐的喊道。
“我来!”
又一位医家大师举起了号码牌喊道。
“66号!水云堂周水云,大师。原来是水云大师啊。幸会幸会。您独创的水针疗法堪称一绝,想必您一定能诊出这位病人的病症。您请!”
见又是一位有着身份证的名医大师,娄定天惺惺作态的说道。
他是多么希望所有有点名望的医家大师们全都败北而归,这样大的第一大师称号的就保留了先来。
现在娄定天担心的是,沈闲,一直坐在那里玩着手机,就是不上来。难道沈闲忘了和他的赌约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