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不对劲儿,刘妈猛地回头看去,双眸冷冰的盯着门口。
“我去!这是先前小爷看到的那个刘妈,吗!这也太妩媚妖娆了吧。嘻嘻,小爷喜欢。”
一声透着贱兮兮加猥琐的声音,从门口飘了过来,一双闪着绿光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刘妈那,波浪壮阔的雄伟,和有着复古韵味的丰腴腰身。
沈闲一副市井小痞子的姿态,缓缓走了过来。
“妈妈咪呀!刘妈您也太,杏干了。小爷都忍不住想要,嗷呜了。”
看到沈闲突然出现贾家,刘妈顿时有些不自己的慌乱。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躲闪着沈闲那犀利的眼神。
“这是什么?”
越过紧张的刘妈,沈闲看到贾有才手里的那些刀。
“刀···刀!”贾有才略显慌张的说道。眼神惊诧的盯着如鬼魅般出现的沈闲。
“废话!小爷不知道这是刀吗。小爷是问你,你玩儿这些干什么。不怕扎了自己啊!”
沈闲白眼教训贾有才,右手一拂贾有才手里的刀。
只听“咻,咻,咻”的破空之音响起,贾有才手里的那些菜刀,肉刀,剔骨刀什么的,竟然全部射向站在门口,准备逃走的刘妈那边。
嗡嗡嗡的声音才响起,再看准备逃走的刘妈,正被六把刀,牢牢地定在了门板上。
略带弯口的剔骨刀,定在门板的六分之一处,刘妈的脖子中间,动脉边缘。
菜刀和切肉刀,一左一右的定在刘妈的两侧腰间,肋骨下方三寸处。
而小巧玲珑的切片刀和雕花刀,则定在刘妈那一双不失风韵的双腿两侧,刃口正对着大动脉的部位。
被六把刀定住的刘妈,一动不敢动的盯着沈闲,“姑爷,您这是干什么啊!”
刘妈套词说。
“啧啧啧,这小嘴甜的,都跟抹了蜂蜜屎一样。叫爷爷也没用了,你就等死吧你!”
看到沈闲如神般降临,畏缩在客厅一角的贾博仁,倏地跳出来,指着刘妈狐假虎威的说道。
此时的刘妈,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沈闲这么快就到了,上一秒就结果了贾博仁这条老狗。也不至于现在被这条老狗笑话。
沈闲的刀,每一把都分毫不差的压着刘妈每一寸大动脉。只要刘妈轻轻一动,立刻就会被割断一条大动脉,跟着就血溅五步,流血而死。
刘妈不想死。刘妈还不到五十,人生的路一半还没走完,刘妈想沈闲绕过自己,刘妈一动不动,双眸盯着叫嚷的贾博仁。
“哈哈,嘻嘻,呵呵,诶!你个死老婆子。这会儿怎么不狂了。我,我丫的打死你!”
贾有才抄起一把大铁勺,疯狗一样的冲向刘妈,随即抡起手中的大铁勺,照着刘妈的天灵盖就砸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我家主人还没说话呢,你发的什么狠。边呆着去!”
倩影一闪,一支纤纤玉手倏地抓住贾有才手中的“大铁勺”,美眸精光闪闪的盯着贾有才说道。
“你是谁?谁是你主人?”
愣怔的看着鬼魅般出现的小红月,贾有才一脸硬气的说道。
“我姓姑,名叫,奈奈!”玩味的看眼贾有才,小红月戏虐道。偷笑着。
“姑,奶奶!”贾有才顺嘴嘀咕一句。
“哎···乖孙。奶奶在这儿呢!”小红月拉长音的应道。
“小屁孩!你占我便宜!我···”
忽然发现自己上当了,贾有才凶相毕露的怒视小红月,刚要抡拳头打向小红月,一支袖珍短剑突然对准了贾有才的胸口,乳突穴。
“嚣张!再跟姑奶奶嚣张,信不信姑奶奶立马剔你这半拉,胸腱子肉。”
玩闹中的小红月,俏脸瞬间冷冰,美眸寒芒闪烁的盯着贾有才的左胸,那有点男子汉象征的,肌肉。
看着尖利如发丝的袖珍小剑剑尖儿,感受着透体而入的冰凉,贾有才怂了。他可不想成为一个没了茹豆的男人。那样就不对称了。
急忙放下高举的拳头,一脸垂头丧气的低下头。
“恩!这样就对了。好,站一边去,没有姑奶奶的话,不准随意走动。听到了吗。”
拍拍贾有才低垂的脑袋,小红月玩味道。
“爸!你的脖子,受伤了。”
小红月刚教训完贾有才,贾婉凝突然从门外闯了进来,瞥了一眼苦逼的弟弟贾有才,急忙看向客厅中的贾博仁,忽然发现贾博仁脖子上的血印,不由惊慌喊道。
“不要紧,我没事儿。对了,你怎么现在才到家?”
摆手示意贾婉凝自己没事,贾博仁狐疑的看着女儿说道。言下之意像是在说,沈闲和小红月为什么比贾婉凝先到。你们不是一起吗?
“哦!我跟他说了那件事,他立刻和小丫头就来了,他们俩不知道乘的什么车,我追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没影了。我是打车回来的。”
贾婉凝听出贾博仁要问什么,随即解释说道。
闻言女儿说道,贾博仁不由看向沈闲,心里呢喃嘀咕道,“难道说这小子真的是那个人的儿子。这不可能啊。那人死前并没有子嗣,这是确定过得啊。”
贾博仁双眸聚焦沈闲,忽然发现,沈闲确实长得有些相像当年的那个人。一时间,贾博仁心中犹如“二十五只耗子,百爪挠心。”
贾博仁的情绪变化,沈闲早就尽收眼底。沈闲故意不作声,就是想看看,贾博仁还有没有话要跟自己说。
终于,沈闲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呀!贾叔叔。小爷这还没发现呢,您这脖子,怎么回事啊。是刚才刘妈给你搞成这样的吗。”
“对!就是这死老婆子给我吧弄成这样的,你替我爸杀了着死老婆子。”
突然被沈闲问道,贾博仁竟忘了怎么说话。眼神闪躲着沈闲的双眸,嘴巴哆嗦着。
一看老爸这幅怂色,贾有才急忙插话道。盯着门板上的刘妈,咬着后槽牙发狠着。
“我去!还真是刘妈搞成这样的。没看出来啊,刘妈还有这等手段。要是小爷没看错的话,这么深的血印,应该是ELS绞杀索弄出来的吧!”
眼神盯着贾博仁,沈闲笑着说道。
“对,对。就是,那种东西给我弄成这样的。这,这女人太残忍了。”
闻言沈闲说道。贾博仁不能再沉默了,双眼看着沈闲,沙哑的说道。
“没事儿!小爷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抹抹就好了。”
说着,沈闲右手向身后一抄,一个粉彩的小瓷瓶出现在手里。
“一日两次,内服外敷。两三天就痊愈了。保你不留疤痕。”
抬手递给贾博仁手中的瓷瓶,沈闲微笑说道。一双有寓意的眸子,始终盯着贾博仁。
战战兢兢的接过来沈闲的瓷瓶,贾博仁茶壶里煮饺子,心里明白。沈闲这是要让他说说刘妈的故事。
“谢谢,沈贤侄。您等会,我那点东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