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下口水:“那个青提,我这边还有约,我改天再来找你喝酒,对了,你现在的身体还不能喝酒啊。”
柳青提低头继续喝着酸萝卜汤:“你除了看见美女会这么积极,我也实在想不到你会抛弃朋友的理由。”
“我先去了。”不然去晚了,这妹子就被人勾搭走了。
柳青提挥挥手,一脸的无所谓,次日,她定了闹钟要早起,可是起不来,她好几次坐起来,最后重重倒回床上睡。
于是婚礼开始,所有人都准时进场,唯独她还赖在床上,白灵坐在酒店沙发上,任由化妆师上妆。
她看向洛枫:“怎么样,青提还是联系不上吗?”
“电话没人接。”洛枫摇头。
白灵着急的站起来,洛枫急忙抓住她手臂:“你不会是要去找她吧?客人都到齐了,在外面等着。”她现在离开,他要怎么解释。
“我担心青提出事了,我已经为了你背叛过青提,这次说什么,我都要找青提。”白灵摇头的挣脱他的手。
洛枫知道她这人做事,只要决定去做,任何人都无法制止。
白灵拿过桌面上的车钥匙,快速进入电梯:“给我半小时,我一定能赶回来和你结婚。”
她车子刚离开,一辆出租车停在酒店门口,车门打开,柳青提穿着礼服急急忙忙跑进去。
洛枫看到她,拦住,柳青提有些累的喘气:“对不起,我迟到了,你们婚礼开始了吗?”
“白灵呢?她去找你了。”
她摇头,她不知道啊,她就是睡晚了,白灵出去找她了吗,那怎么办?
洛枫说的话,把她弄的很紧张,洛枫看了眼时间,拿出手机打给她,电话是接通了,但她那里特别吵。
“快,快叫救护车,车里还有人。”
洛枫着急的问:“你在哪里?”
电话里头没有回音,但却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洛枫立刻挂断电话。
柳青提拦住他:“白灵是不是出事了?”
洛枫瞪着她:“柳青提,在我婚礼当天迟到,我的新娘放下婚礼去找你,你们没事吧?”
柳青提追上他身影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迟到的,我更不知道白灵会为了找我,停止婚礼。”
毕竟嫁给洛枫是白灵做梦都想梦到的事情,她又怎么会想到白灵会去找她。
洛枫愤怒的说:“先是我的爷爷,再到我的婚礼,柳青提,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你爷爷的死,虽然不是我们造成的,但我们也是间接杀人凶手,我向你道歉。”柳青提由衷的说。
“收起你假惺惺的样子,我爷爷不会原谅你们的。”洛枫冲到停车地方,启动车子。
柳青提看向周围,在这里打车真的太难了,于是她厚着脸皮打开车门坐进去。
洛枫扭头看了眼,现在不是和她算账的时候:“系上安全带。”
他打开白灵的手机定位,猛踩油门,一下子就到了,只不过前方堵车,他们排的很远。
柳青提推开车门,沿着车缝走着:“白灵,白灵。”
洛枫看到,也跟着她喊,他们慢慢往前走,走到出事地点,那里围着警戒线,她闻到很浓的血腥味,控制不住捂着嘴巴呕吐,她靠边边,蹲下吐着。
等她缓过劲儿,站起来时,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忍不住向后倒去。
这时,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拉入怀里,她看清楚那人的脸,却失去了意识。
邢越俯身抱住她上车:“会安全屋。”
司机看到他浑身沾满血,立刻掉头返回,邢越将她轻轻放到床上,拿起干净的衣服进去里面洗澡。
楼下陆陆续续响起进门的声音,邢越拿起毛巾,坐在床边擦拭头发。
院子里响起敲门声,他走出阳台看了眼是巴园,于是他拿起吹风筒快速吹头发。
佣人倒了杯茶给他:“是来找少爷吗,少爷在楼上,我去通知少爷。”
岳汀走出来:“你怎么又来了?”
“岳总,我有件事想和你谈谈。”巴园对他的态度不再是毕恭毕敬,而是有了底气。
看来巴园要跟他谈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他开口:“到楼上书房谈。”
巴园紧跟着上去,很没礼貌的拉开椅子先坐下:“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你拿了邢家公司一大笔钱到国外开拓市场,当时三爷接到过一单生意。”
岳汀眼神眯了眯,暗藏着危险:“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既然我说的出来,那就意味着我有十足的证据。”巴园皮笑肉不笑。
“你想怎么样?”
“我让你放过我哥,就是邢越,不要再强迫我哥做任何事。”巴园站起来认真的说。
拿这件事跟他讲条件,就是想换少爷的自由,依他看,这人对少爷肯定有企图。
“说说你和邢宗清的关系。”
一个小兵仔而已,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非得掺和这件事,他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邢先生对我有恩,所以我有义务保护好邢家的人,你就说,你放不放人。”巴园谈判的说。
岳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在他还来不及眨眼的时候,刀就已经架在他脖子上。
他的举动把巴园吓了一跳,巴园盯着脖子上的刀,他速度好快啊,真的要干架,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巴园害怕的咽了下口水。
“你知道这么多,我不可以留你。”岳汀手有力的握着刀,又靠近他脖子几分。
巴园内心感到害怕,但是既然走上这条路,就意味着没有退路:“你以为杀了我,你们的秘密就可以保住了?我已经把你们的罪证放到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只要我今晚没有回去,你们的秘密第二天就会登上各个头条。”
“你在威胁我。”岳汀晃动着颈部。
这时,他书房门被敲响,紧接着被推开,邢越看到这一幕,震惊住。
岳汀没想躲开少爷,是时候该让少爷见见血了,这个人他必须要杀。
邢越走过去:“岳叔,你这是做什么,放下刀,他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