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暖男苏少爷,阮青田还是很有好感的,苏少爷对她是真的好啊,她有事他第一时间出来帮忙,她有难他马上出来替她挡着,这么好的大帅哥,他的大腿她得紧紧抱着。
“多谢苏少爷。”她向苏玉楼行了礼。
苏玉楼的目光扫向这几个玩世不恭的少爷,似笑非笑却又凛冽冷漠,“阮二姑娘是我的朋友,希望你们大家不要为难她,否则就是跟我苏玉楼作对。”
阮青田摸了摸下巴,不得不说苏少爷说起这话时候的真是帅炸了啊,她简直是偶像剧里的霸道总裁有木有?高大,英俊,帅气,多金……
阮青田拿手肘捅了捅阮立德,小声说,“有苏少爷在,没事。”
阮立德不适应地耸了耸肩,他平静的眼眸里翻涌着惊涛骇浪,他想开口对阮青田说什么,可过了一会,他眼中的情绪恢复了平静,仿佛从未有过。
苏玉楼亲自送阮青田下学,黄家几个少爷眼瞅着阮家的人离去,老二黄伟生对老大黄伟定说道,“大哥,难道咱们就这样放过他们?”
老三黄伟安年纪尚小,小声嘀咕道,“苏少爷都开口了,不如就算了吧。”
“算了?”黄伟定狠狠地瞪了黄伟安一眼,“阮立德那家伙,明明是咱们黄家的种,改姓了连咱们几个兄弟都不认了,这样的人不好好教训他一顿,怎么出这口恶气!”
黄家几个公子哥,要教训人哪里还讲道理,尤其是老大,整一个恶霸,看不顺眼管他是谁,照打不误!
苏玉楼和阮青田走在回家路上,后面跟着马车,阮青青坐在马车上,撩起帘幔看了外头一眼,见苏玉楼和阮青田两人谈笑风生,她不悦的皱了皱眉,冲阮青田喊道,“妹妹,你别劳烦苏少爷了,要是让爹爹看到,又要说你不懂规矩。”
阮青田不好意思地咧开嘴一笑,“苏少爷,就送到这里吧。”
苏玉楼停下脚步,他知道这段时日阮家管的森严,他们两个不可能像以前那样谈笑自如,他仔细凝视着阮青田,唇角微微勾起,眉宇清冷,眸光沉静,“那我不送你了,万事小心。”
“我知道,多谢苏少爷。”
阮青田回头望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阮立德,阮立德走到她跟前,对她说,“走吧。”
二人坐上了阮家的马车,她冲苏玉楼挥了挥手,苏玉楼站在原地,等他们的马车走远了他才离开。
阮青青见阮青田趴在马车的小窗上回头看,她冷笑了声,“行了,都走了这么远,别依依不舍的。”
阮青田把头扭回来,噘着嘴不说话。
“你大可跟苏少爷说,让他找人上门说亲,”阮青青摸了摸鬓边的簪子,“嫁入苏家,当不了正妻当个妾室也不错啊。”
阮青田不想搭理她,回头对阮立德说,“黄家的人,我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阮立德接过话,“是啊,不过没关系,他们几个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看,其他几家人倒还好,就是黄家那三个少爷,还有李家的少爷有点难缠,”阮青田坐在阮青青身边,冲她挑眉道,“姐姐,今日你一去学堂,把那些姑娘们全比下去了。”
听了这话,阮青青自信满满地说,“那是自然。”
“我看那个王少爷还不错,他的眼睛今日一直盯着姐姐在,王家是大户人家,不如你跟爹爹娘亲提一提,看看他们觉得如何。”
阮青青难为情地别过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时候轮到我们说了算?”
王家虽然没有高家那么高调,但四大家族绝对不逊于高家,这一点阮青田是可以肯定的。
“你去跟娘亲爹爹提一提,他们那么疼你,肯定会为你想法子,”阮青田巴不得快点把这个姐姐嫁出去,那么的话她就自由了,“我看那个王少爷是没问题的。”
“再说吧。”阮青青完全不想跟她讨论这个,扭过头去不看她。
阮立德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坐在那如同一个木偶,一动不动的,好像在思索。
下了马车,婆子们正准备把两个姑娘带回院子,阮立德突然叫住了阮青田,“你等等。”
她回过头,朝阮立德走过去,“怎么了?”
“我有话跟你说。”阮立德冲她招手,把她叫到一边。
“怎么了?”
她一脸懵逼地走过去,阮立德从怀里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塞进了她手里,“拿着。”
“这是什么?”她看到上面写着一个字,萧。
“拿着就是了。”阮立德没多解释,只笑着看向她。
“你从哪里弄来的,看这个玉色不错啊。”她捉摸着这个东西值多少钱,只听阮立德说,“我……我在街上买的。”
“多谢了。”她把玉佩挂在了脖子上,都说玉佩保平安,希望她戴上了能够少点灾难。
“你喜欢就好,”阮立德笑着说,“不要弄丢了。”
“怎么会?你送我的东西我怎么会弄不见,”她冲阮立德挑了下眉梢,“我会收好的,你放心吧。”
阮立德仔细凝视着她,从小到大,除了母亲,只有阮青田对他是真心的好。
阮青田挠了挠头,他送自己这么好的东西,她总得回礼吧。
她从袖笼里掏出一个荷包,这是她关在家里绣了一个月才绣成的,她从小到大没做过针线活,能绣一个荷包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个……我手艺不好,你别笑话。”
阮立德怔怔地接过荷包,惊喜道,“你亲手绣的?”
“对啊,被关在屋子里,我又没事做,跟着大姐绣花做些针黹,我……我实在是……”她没好意思地笑了下,“手艺太差,你别笑我。”
“怎么会,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阮立德把荷包小心翼翼地装进了怀里,“我会一直留着的。”
两人还没来记得说会话,只听后面的婆子催促了,阮青田无奈地耸耸肩,“我走了,明日见。”
“明日见。”阮立德目送着她走进了屋子,他幽幽地长叹了声,身影颀长挺拔,俊朗不凡,在落日西斜的余辉中,被霞光拉长,静默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