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所以苏玉楼究竟是在生什么气?
自己有不知道高家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着和人打赌赢了还不准高兴了?
阮青田撇了撇嘴,小齐看着阮青田的神色然后问到,“田姐这事儿你不会想管吧?”
“别吧,高家与咱们可一直没有啥好关系,你这一出手到时候人家不领情可咋办?”小齐担忧的说到。
阮青田斜睨了他一眼,“小齐,你能别把你这段时间联系出来的察言观色的能力花在我身上不?”
“你这都快有一种读心术的感觉了。”阮青田不满的说道,这样都有一种自己被看的明明白白的感觉了。
“嘿嘿,田姐,真不是我看的明白,是你想啥都表现在脸上了!”
“是吗?”阮青田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苦着脸,“那我真该练习练习隐藏情绪了。”
“别啊,”小齐笑道,“田姐这样不是挺可爱的?别到时候啥都显山不露水了那样田姐都要人猜你在想什么真的就不可爱啦!”
阮青田愣了愣,然后拍了拍小毛茸茸的脑袋,笑骂一句,“不需取笑我!”
小齐笑着跑开,阮青田捂住自己的脸,什么嘛!竟然被比自己还要小的小伙子调戏了吗?
阿西!不想了!
阮青田甩了甩脑袋,就看到阮立德站在面前下了她一跳。
“哇!立德哥!”阮青田惊了一下,然后竟然开始打嗝,“你……嗝……怎么在这……嗝”
“我就是来看看,听说今儿个是苏楼和高家的打赌的结果揭晓时间,我这头安顿好娘就过来了。”阮立德看了身边,然后耸了耸肩膀,“看来我来晚了,这怎么看都已经什么都结束了。”
阮立德走到边上到了一杯水递给阮青田,“刚刚在干什么呢吓成这样?”
“在想事情而已。”近半月来阮青田都不怎么见阮立德,自己忙活着苏楼的事儿天天往苏楼跑,每天看到阮立德都只是急匆匆的往外赶或者往里走,见到人就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听闻最近他总是自个儿在会客堂做课业。
阮青青有时间也会过去坐一坐,反观自己竟是半月未碰课业了,也不知自己落下了多少,镇上高烧的情况早先已经退下来了,约莫过段时间就要去书塾念书了,自己还有许多课业未曾动过。
阮青田叹了一口气,今天反正这边的事儿结了,晚上回去念书吧。
感觉自己就像放了个小长假,结果大半的时间都荒废了,现在快开学了就狂补作业。
自己来这儿之前都一年多没读书了,好久没有这样受到作业的摧残了。
阮青田叹了一口气,将口里的水分成六股吞下,很快打嗝就止住了。
阮青田站起身来,“立德哥你课业都完成了罢?”
“是,怎么?”阮立德接过阮青田手里喝完了的茶杯 然后又倒了一杯递给她。
“那你能不能替我管两天苏楼?哎——我得补一补课业了。”
“这恐怕不太行。”阮立德说到,“近日来我在练习科举的试题,若是半途停下的话,恐怕我近来的练习都要白费了。”阮立德说到,然后垂下眼睑,阮青田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好吧。”阮青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明年就要科举考了吧?”
“嗯,所以我不能松懈下来了,苏楼的我每月的份例不必给我了,你自己收着吧。”
“那怎么能行呢?”阮青田还要说话,阮立德就打断了她,“你便替我收着吧,我也不来苏楼,都是你在照料,那就当暂时替我收着,等我哪日要了,你便再给我即可了。”
阮青田见他坚定,便答应了下来,可谁知这一替,阮立德竟是从没问她要过钱。
阮青田随着阮立德回家了,走之前嘱咐大邵将苏楼管理好,让他们四人一同互相协助。自己便回去补课业了。
至于招人的事儿,阮青田也全权交给了大邵,只要求他选出满意的人后将画像和家庭概况等的东西给她看。这要求并不过分,她既然没时间亲自选择那些个小孩儿,但总要知道一些基础信息。
阮青田回家之后见就自己养在了会客室里,晚饭也是着人送到会客室里解决掉的。
会客室的桌子上放着一大叠宣纸,都是用过的。虽然都是劣质宣纸,但还是堆了厚厚一沓。
这些都是阮青田上一次来的时候未曾看到的,看来是这半月来阮立德写的。
“哇,实在是太认真了——”阮青田忍不住惊叹一句,“不过是以勤补拙而已。”深厚阮立德拎着一小沓空白的宣纸进来,然后娴熟的磨着墨水。
“那也很厉害了!”阮青田是绝对做不到这样的。
“你天资聪颖,很多东西都能听一遍便学会,我没有那种天分,自然要多联系。”阮立德笑道,然后将磨好的墨水往中间推了推,示意阮青田可以一起用,然后阮立德就坐在那儿看着门外,像是在静候谁的到来似的。
阮青田滑原本还不清楚,但很快她就看到阮青青拿着一小沓宣纸和一个薄薄的课本施施然进来了。
“啊!青田你今天也来啦!”阮青青估摸着没想到阮青田也会在,所以惊讶了一下,然后挪开阮青田身边的椅子。
“许久没见这妹妹来了,突然坐回这儿都有点不习惯了呢。”阮青青说到,然后去后面拿了一块沾湿了的毛巾擦了擦刚刚挪出来的椅子,上面都落了薄薄的一层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