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很快就是过去了,整个铁之国现在上下都是陷入了一场大狂欢中,他们所敬爱的大名大人要结婚了,虽然这婚姻的对象国民们是并不满意,可是这大名的家事由这大名的族人来安排那是名正言顺,想反对也是没有理由。
要不你以为这三船是会同意这场婚事吗?
整个铁之国最不赞同这场婚礼的人就是这三船,而连是这三船都无法反对的事情,国民们反对又是有什么用,你还能是插手这大名的家事不成?
既然是无法反对,那该给元甲的面子也还是要给的,总不能是因为这婚姻对象让他们不满意,这结婚当天铁之国国民就不举办庆祝吧。
那是要置元甲的脸面于何地,所以不但是要庆祝,还是要大庆特庆。
为此的,三船还是在这场婚礼上,同意了一件过去他根本就无法同意的事情,把这婚礼的护卫工作和这铁影村进行合作。
毕竟元甲的族人都是忍者,结婚的当天没有一个忍者在场,面子上也是不怎么好看。
而陆斗这边也是因此忙碌了起来,铁影村建立至今都还是没有接到过一个这么高级别的任务,所以除了在这铁影村留守下了这最低限度的配置人手之后,这陆斗就是率领着绝大部分铁影村忍者来到这铁之国国都开始布置这安全问题。
一个个的问题是忙的让他脚不沾地,但他却是没有一丝抱怨的想法,因为这一次的任务要是办好来的话,那铁影村在铁之国内的接受程度就能是大幅度提高,到时候这任务的发布量也是会比起现在多出几倍的数量。
这个诱惑对陆斗来说,那可真的是无法拒绝,又是能有谁知道身为正统忍村出身的他,在看到这铁影村任务量严重不足的时候是有多么的苦恼。
总之就是这陆斗是忙的心甘情愿,而零号这边却是忙到了满心的抱怨。
因为就在这最忙的时期中,元甲又是玩起了消失,不知去向。
当然了,这也不是说元甲又是想要玩什么离过出走的把戏来进行逃婚,而是他真的有事情需要离去,而且这事还不怎么方便在公共场合内进行。
某某隐秘的角落内,元甲此时就是在此无聊的等待中,等着那个约他相见的人过来。
“不好意思了,在你这么忙的时候,还叫你在这种地方相见。”一个浑身被斗篷给包裹住的男人突然的冲天而将落到了元甲的面前,说出了这话。
而元甲对此是没有感到哪怕是一丝的惊讶,因为这来者是他熟到不能再熟的人了。
宇智波止水,从上一次分别之后,又是有三年的时间没见了。
再次相见的现在,元甲的内心却并不像是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知道宇智波真相后,再来得知自己的好友是自己的亲兄弟,这事不管是搁在那个宇智波人身上都是无法接受。
更何况还是相见呢,本来他和止水之间最好的结果就是这辈子都不再相见,但由于这场婚事元甲是打算乘着这一次机会来把这烦人的家事给解决而特意的把这止水也给邀请过来了。
总之不管过程是如何,反正他们之间现在的相见也就只剩下一个尴尬的场面为结果。
“不用这么客气了,算起来还是我最先邀请你过来的,不过你不跟我老子和我们的母亲一起过来,而独自一人要求和我相见是为了什么?”元甲是有点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而出口直说这正题。
对此,止水是没有一点尴尬,毕竟就算不说是他和元甲之间的血缘关系,就说是他们之间的交情也是足以不用遮遮掩掩的说话了。
“我来就只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
“佐助那叛逃的那次事件里面,你是不是出现在现场过?”
止水的这个问题是即出乎元甲的预料之外,又是在他的预计之中,毕竟止水会要求单独和他相见也就只有这么一件事是可以让止水摆出这种架势。而至于为什么说是出乎预料之外,那也是元甲根本就不认为止水会知道这件事。
“你是怎么知道的?”元甲没有否认,而这一句反问也是相当于承认了。
面对元甲的承认,止水则是略带严厉的口气反问道:“那你为什么当时不阻止这佐助离开?”
“呵呵,阻止?那你又是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出现在现场的事情,保密工作我可是做的非常完美的,而你既然知道,那也就只能是说当时你也在现场不是吗?那你又是为什么不出手阻止,让佐助和鸣人厮杀的那么痛快?”
元甲的反问是十分的犀利,止水一时之间也是无话可说。
其实这当时他也并不在现场,至少是佐助和鸣人之间大打出手的时候不在场,因为那时候追上来的他,也是被一路上战斗的丁次,宁次,牙,鹿丸还有小李他们的生死之战所耽搁了不少的时间。
虽然并没有直接插手,但如果他们这些人真的是有什么生死危机的话,止水也保证是会冒着身份暴露的风险出手给将其救下。
不过到最后,他也还是没有出手的机会就是了。
但是等到他最终赶到现场的时候,就只看到了佐助不知所踪,鸣人半昏迷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淋雨,而在鸣人的旁边则是一个浑身穿着斗篷的人正在对着鸣人询问着什么,因为距离的缘故他也并没有听清楚话里的内容,甚至连是声音也是十分的模糊,要不然的话,估计早就是当场杀过去质问元甲了。
可惜当时他要是还有眼睛的话,那也是有很大几率能看出这是元甲的说。
就这样的错过了,可等到他止水回去之后,却又是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元甲曾经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木叶的那一次。
要知道这元甲在那时根本就没有理由出现在木叶,毕竟在木叶的家里有这么多的问题,在没有想要面对之前,元甲也应该是不会想要回到这木叶的说。
可元甲出现之后要不是当时他主动去找过他一次的话,估计连是那次他们也是不会相见。而既然还没有准备好面对,那元甲当时是为了什么出现在木叶?
这事,止水一直是想不通,直到这铁之国的大名窝在雪之国内不走的消息传遍世界之后,止水也才是有了那么一丝猜测。
毕竟他怎么可能是不知道这铁之国的大名是谁,元甲出现雪之国的时间刚刚好就是在第佐助他们的七班在雪之国执行任务的那段时间结束。
当然,这就只是表面上来看的消息。
至少止水是绝对不信是会那么巧的。
第七班没有离开之前这元甲就出现在木叶,而第七班离开雪之国后元甲就是出现在雪之国,你说这哪有这么巧的事?
止水还宁可是相信元甲是暗中跟着第七班前往这雪之国的。
就只是这个猜测是有一个绕不过去的问题,那就是元甲是怎么知道这第七班是会前往雪之国执行任务的?
别说是这雪之国会不会在木叶这边发布任务,就算是发布了也未必是会让这第七班接到,这个问题是止水一直所没有想通的。
不是穿越者的止水终究还是不可能知道这提前得知剧情的便利性。所以这个猜测也就只能是不了了之了。
可是佐助叛逃的事件中,一个神秘人在向迷迷糊糊的鸣人询问问题,这也更是奇特。
在那种场面下,绑架或是下杀手才是叫做正常的事情,而如果是朋友的话,那也应该是出手相救才对,而不是在那不顾其死活的询问什么问题。
这么奇特的场面,奇怪的举动,事后一想的止水当即的也是分析出了干货。
一是这人绝对是和当事者鸣人有过交情。
二是这人对鸣人并没有什么恶意,但也没有什么深交,要不然也不会就那么看着鸣人躺在地上不管。
三是在当时的场面中,能询问的问题也就只有佐助的问题而已。
那么种种条件结合起来之后,这个人是元甲的可能性也就是很大了,所以这止水才是刚见元甲就询问出了这个问题,而元甲也是没有打算隐瞒的直接承认了。
而此时面对元甲的反问,止水无话可说的理由也是那时他也不敢保证不管不顾的追上之后,他是能把佐助给带回来。
不是实力不够,就算是失去了万花筒的他,实力也不是那刚刚获得咒力的佐助所能比的。他的实力在那时还甚至是绝对不比同时期的鼬差到哪里去呢。
可问题是要怎么阻止佐助向鼬报仇?
上一次和元甲相见的时候,元甲就是已经把话给说开了,要想阻止佐助对鼬复仇的唯一方法就是对佐助说出真相。
但要是这么做的话,那佐助又是会做出什么选择?
哥哥为了村子,为了忍界的和平安定,选择出手把一族给灭了?选择亲手杀死自己的父母!选择在他佐助面前狠心扮演出一个坏哥哥角色,在勾引他去杀了自己!
这么惨烈的真相,就算是抛开了剧情的关系,元甲都是不敢说他是能这么狠心的在佐助的面前说出来,就更别说是这止水了。能说得出来就有鬼了,更何况就算是说出来又是怎么样?佐助不再恨鼬了,那虽然是会可喜可贺,但如果是那样的话,佐助也是会对把一切给发展成这样的木叶而恨之入骨的好吧!
所以其实这一次止水特意的来找元甲的原因也并不是为了来质问元甲,而是来询问元甲他对这件事上的看法而已。因为他是错误的以为元甲其实是口硬心软的暗中保护着这佐助。
虽然这话也是没错,只是保护的理由却不是他所想的。
那不是看在如同是冤家一般的鼬面上,而是为了这剧情的发展才暗中出手保护的。看情面什么的,早就是宇智波灭族之夜结束之后,元甲就是失去这个资格了。
“好吧,这些过去的事情就先别说了,我这次来还有一问题是想问你,你打算是怎么去处理佐助的问题?”
“我还以为你是会问我怎么解决这鼬的问题呢?”
“鼬他那边现在还不急,但佐助那边却是有危险,现在他可是随时都有可能被大蛇丸给吞噬掉身体的!”
“你以为这就是真相?那我就只能回你一句呵呵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止水是终于察觉到了元甲语气上的古怪,就好像是在说他这边搞错顺序了一样。
不过实际上也的确是如此,止水他真的是把顺序给搞错了。
“意思是很简单,我跟大蛇丸那边也是有交情的。虽然我并不知道他的计划,但我知道他这个人是绝对不会那种是为了得到佐助身体的理由,而搞出这么大动静的人。根据我对他的了解来说,佐助的情况或许是会更糟,但生命危险什么的还早得很呢。
问题现在比较严重的还是这鼬那边,你这是有多久没有去关注鼬了?你自己看看吧,这是鼬通过宇智波所特有的渠道所买的药清单。哦对了,你现在是看不到,需要我帮你读吗?”
“没有必要,这个世界上眼睛也并不是唯一获取视线的手段。”止水双手突然结出了一个非常复杂的印施展出了一招——拟态眼之术。
感觉就像是这我爱罗的那招用沙子化为一只眼睛飞到周围侦查,并是将视觉影像传输到本体用手所按住的那只眼睛之中的沙化眼之术差不多。
不过用来凝聚眼珠的事物却是乌鸦,别奇怪,鼬的乌鸦类忍术就是这止水教的,所以止水用乌鸦来作为忍术介质是再正常不过了。
总之通过这乌鸦作为介质的拟态之眼,止水也终于是看到了元甲手上的这份药物清单。下意识的止水也是不由的吸了一口气。
而且情绪之激动,还甚至是让这拟态眼之术都是奔溃了!
“这是真的?怎么可能?鼬他!”
“是的,你没有看错,他已经是病入膏肓,就只能是靠这些药物来勉强延命了。我想你也是该知道鼬他并不是什么怕死的人,而他在这快要病死的时候还强制靠药物来延命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他弟弟佐助亲自把他给杀死,好将他弟弟给塑造成木叶的英雄吗?”止水的口气中充满了失落,这并不是他所想要的答案。他也没有想到鼬的情况居然是会如此的糟糕!
“好了,别想太多了,鼬他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就一心的想要死在弟弟的手上。这份决心你先考虑一下,你能不能做到将这份可悲的觉悟给打断再说吧。
我还有事先走了,我们今晚再见吧。”
元甲直接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因为他的心情也是好不到哪里去,鼬对他来说也并不只是一个儿时的对头而已,而是他人生中少有交情的孽缘存在。
看到他现在的处境,还有当初所做出的选择,他的心情又是能好到哪里去?
继续留下看这止水的悲痛,那也就只会勾起他自己心中的伤疤,与其是那样,还不如是走人呢。
兄弟时隔三年的相遇,就这么的又是因为另一对兄弟的事情而不欢而散,这命运般的讽刺还真的是够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