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轻笑,丝毫不畏惧,笑眯眯的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他不怕,他当然不怕,在迪梵敢开枪,他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防备,身后的枪支早就准备好,放在腰间。
毕竟是暗里的人,不得不防。
白温寒的嘴唇干裂,脸色没有苍白,没有血色,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活泼。
“放下!”
身后的人听到了白温寒的话,没有动作,枪支还是在正对着柏清的脑袋,直到白少卿点了点头,他们才慢慢放下,把枪支装了起来。
对于他们来说,白少卿的话比白温寒要有威信一点。
因为是Q,而白温寒只不过还是未上位继承的人而已,他现在始终还是个毛头小子,没有威严,没有人会去惧怕他。
白温寒轻笑,自嘲,果真是自己太过于自信,原来对于外人来,他只不过是白少卿重要的人而已,所以他们不敢对他怎么样。
柏清没有再说话,直接走出去,关门。
白温寒安静的坐在那里,盯着桌子发愣,白少卿觉得白温寒现在好像是少了点什么,他说不出来。
他挥挥手让那五个人出去,五个保镖会了意,转身走出去,关上门。
白少卿看着门被关上后,这才开口“温寒,你,是听到了什么吗?”
直接去问,没有避讳。
白温寒缓缓的扭头看着白少卿,他干燥的唇一张一合的对白少卿道
“你说呢!Q先生。”
白少卿木讷,好长时间他才发应了过来,不是因为白温寒的话,而是他那种眼神,绝望,愤怒,还有些吝啬。
“没事,我们回家吧!”白少卿将要起身时,白温寒大笑
“哈哈哈……Q先生这句话说的可真是好笑,回家?家在哪里啊?是回暗里吗?哈哈哈,那也算是个家吗?那只是个组织而已啊。”
白温寒冰冷的眼神直直的朝白少卿射过来,白少卿看着他,他继续开口道“回你家吗?回到那个已经被你亲手杀死的家吗?回的去吗?”
白少卿听到这个消息,没有震惊没有反应,只是很平常,尽管这是从他最看重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话。
白少卿面对白温寒的话只是低笑一声,他说“你应该是看到境了吧,那个叛徒,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哈哈,白少卿啊白少卿,那是你的家啊!你亲生父母啊!还有一个最小的妹妹!你可真狠啊。”白温寒看着眼前对任何事情都十分冷淡的白少卿,他怀疑他现在实在真正的变成Q了。
“呵!白温寒,你要清楚,这里是暗里,不是兹善机构,不是你施舍别人的时候,也不是别人可怜你的时候,你不是和尚,那些急救灾民的,你不嫌你恶心吗?”白少卿没有看白温寒,他又继续道“是他们先把我抛弃,到了年龄又要我回去,这样的父母,我凭什么去认!”
白温寒邪笑,他不是不知道原因,是因为白少卿为了白温寒第二继承人的位置,杀了自己的家人,因为是没有了软肋,而下边的人也都纷纷闭嘴。
他做什么都是为了白温寒,可是他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
白少卿啊白少卿,原来想要你亲口承认,还是那么简单。
白少卿心直口快,没有什么隐瞒,至少在白温寒的眼里,他是这样的。
“那唐家那件炸弹事情呢?别告诉我是你弄的。”
白少卿摇头,“我是得到了一些消息,赶过去的,没想到白元也在也在,我就把白元带走了。”
白少卿认识白书瑶,不止一次的和白书瑶见过面,不过他从白温寒哪里听到过,白书瑶失忆,记忆回复的十分零乱,那时一见,果真如此。
白元是白书瑶在暗里时白青九给她起得名字,白青九为上级元老之位,是在暗里最大的,也是最神秘的人物之一。
慕容煜和他见过,还有白温寒,除此之外,没有人见过。
慕容煜之所以见过,因为帝国之前和暗里进行了一次交易,交易内容不知。
“是谁?”白温寒想知道。
“据说是唐家的人,唐宗的女儿唐玉。”白温寒起身,转身走出去。
他道“走吧!回去,给你养养身子,对了,我还要告诉你。”
这时白温寒已经慢慢的起身,站了起来,眼睛看向白少卿。
他继续说道“如果你还是那样一成不变的样子,我劝你退出暗里。”我养你。
那三个字白少卿没有说出口。
白温寒站在原地,看着白少卿离去的身影,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慕家别墅——
唐樱正在屋里收拾着刚才门口放着的快递,里面只有小部分的资料,而是唐玉勾结符子棋,犯的种种罪行。
列如,唐玉先是把唐老爷子的豪宅卖掉,然后用那笔钱拿去捐款,还叫来的记者,记录着自己做善事的事情,事后竟变脸,要挟孤儿院,又把钱拿了出来,而后的记者一切不知,但是要挟院长的照片和录音笔,内容全部都在。
唐樱看到了一张照片,潸然落泪,这一张是唐玉和唐樱的爷爷,她不知道在唐老爷子的耳边说着什么,突然老爷子眼睛睁得很大,然后捂住胸口,手死死的指着唐玉,下一张照片就是唐老爷子整个人突然倒下去。
后面就没有了,唐樱轻笑,
唐玉啊唐玉,原来你做过这么多的事,我还以为你只是因为父亲对你母亲的事情,所以你有点恨我,原来你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好狠啊。
唐樱悲伤着,突然楼下传来声音,唐樱收拾好东西走出去,看到了楼下红了眼的慕容煜。
慕容煜看到了唐樱,朝她温柔一笑,然后发了疯似的跑上去,将她紧紧的搂到了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眉头紧皱,差点哭出声来。
唐樱被他这动作弄的晕头转向,之后也紧紧抱住慕容煜,他只是失而复得,高兴极了。
也许,她也应该学会释怀,学着去相信慕容煜,更多的向他投向怀抱,毕竟,现在真的除了慕容煜,她没办法在去相信或依靠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