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晓看了慕容煜一眼,微微的笑了笑,道“如果你住到这里太闷了的话,你就告诉我,我准备准备就会带你出去散散心,但是,时间也是有限的。”
慕容煜微微的点了点头,他现在只是感觉内心空荡荡的,他是知道也是很清楚,现在自身的情况。
现在他跑了,逃脱了暗里的摆置,那个鹤田一郎,现在也不知道被黎晓弄到哪里去了,如果鹤田一郎向暗里报告了他现在的情况,只是他现在确实是不能出去的,去任何地方,都有可能被暗里的人找到。
但是还有一件事情,慕容煜想不透,原本到了那个废楼里,上面明明是有很多的人的,但是慕容煜逃了下来之后,只有鹤田一郎是追了下来,其他人都都还只是待在上面,一动也不动的只是看着鹤田一郎,下去追慕容煜。
慕容煜自己也只是一个人进入,一点也没有任何的防备,而且现在帝国的人也不是归他管属了。
对于慕家来说,这个帝国的位置,是改让主了。
现在把事情全部串联起来,就可以得到一个准确的消息。
暗里是明确的想要除掉慕容煜,所以他们是在明处动手,而帝国就不一样了,在暗地里悄悄动手,他们也是想不费吹灰之力的借暗里的力来除掉自己。
慕容煜在心底里冷笑一声,看来,自己在慕则的眼里,果真是养了一条狗一样,只是可能是到了危险时期,准备先抛出他这条狗了。
简直是可笑,这么多年的恩情,也抵不过一些秘密,和一个让人贪恋到极致的位置,在慕则的眼里,看来他慕容煜确实也是不过如此而已。
现在看来,慕则是确确实实的准备抛弃他这个棋子了,都已经是一个乱子了,在要也已经没什么用了。
慕容煜看着在一旁忙碌的黎晓,他只是轻声道“黎晓,你这些年,是查到了什么吗?”
黎晓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慢慢的转过身看着慕容煜,他只是轻轻的叹一声气,舔了舔自己的嘴巴,从身旁的塑料袋里拿出了一瓶橙汁,然后打开,递给了慕容煜。
慕容煜一只手慢慢的接过,看了一眼黎晓,又看了看橙汁,橙色系的东西,看上去确实有些暖,喝到了口里,倒是感觉,甜的味道占了酸的味道,有些浓重。
黎晓也打开了一瓶可乐,猛的打开了盖子,里面的气泡突然冒出,流了出来,流到了黎晓的手上。
黎晓急忙抽出旁边的卫生纸,在手上擦了擦,身子靠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头微微抬起,看着有一些高的窗户,这才慢慢道“慕容煜,这些事情,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告诉你,但是我现在可以给你证明一点,你以前所猜测的事情,有一些是真的的,但是还有一部分,也只是你错误的观点而已。”
慕容煜看着黎晓悲伤的眼神,他的眼睛低了下去,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他只是感觉,有些累,黎晓也一样,很累的。
慕容煜只是轻轻的道“对不起,我也谢谢你了,除了白书瑶,我也只能相信你了,相信黎元,我只是不清楚,我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总是感觉,自己的一切想法都是模糊的,还有那些往事也一样,模糊的很,一点都不是我自己的记忆。”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的,这些话,都是应该留在将来,或者是以后,等到那一天,所有的事情都瓦解了,你在对自己说,慕容煜,这些年,你确实是活的很辛苦的,我愿你以后,不要再这么颓废了。”黎晓看着慕容煜,浅浅一笑,他的眼神看着慕容煜,眼睛很有神色,他说的,都是真心的话,对待慕容煜这种掏心窝的朋友,他不需要任何的隐瞒。
“可是……是我让你消失,是我让你整容,是我让你吃了整整五年的苦,隐名埋姓,每一天都活在黑暗中,无时不刻都在提心吊胆着自己的生命,就好像是即将死亡的人在和死神做斗争一样,你活的这么艰辛,就不恨我吗?”慕容煜说着些话时的眼神,一直是看着黎晓的,他不能躲,也躲不得,是他害的黎晓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整了容,现在黎晓的样貌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黎晓的样子了,他现在的样子,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个看上去十分陌生的人。
现在的他,叫意,单字就叫意,他这些年,黎晓的脸上也不止是一次动过刀子了,不停的换脸在自己的脸上下刀子,但是这些,他黎晓都是自愿的,就算现在的脸,是彻底的烂掉,也是没关系的。
黎家为了慕容煜,也就是尚家,慕容煜的原名是尚北煜,黎家为了尚家,是要付出一切的,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不能有一丝的怨言,不然,老祖宗是会发怒气的。
这是老一辈的事情,现在也是绑在了他们现在这一代的人身上,只是这一代的人,特别是黎家也是十分又志气的,对待老一辈的事情,也是毫不含糊。
“这些事,都是我黎家自愿的,与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只需要,好好的活下去,而我们,也会好嗨的活下去,认真的对待自己的生命,才是每一个人都应该有的职责,不要随意的抛弃父母养大的恩情,这样即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父母养育恩情的一种耻辱,这是黎家大大小小都知道的事情,而我黎晓,也是会注意自己的安全,你就大可不必如此牵挂了。”黎晓现在的脸,说不上有很英俊,也说不上有很丑,只是,他的脸,有一些假,就是仔细看的话才会知道确实是有些假的,但是也不会一眼就看出来。
为了隐藏的更深,他特意跑到海边把自己的皮肤晒黑,还把自己的头发剪成短发,就如同人的睫毛的长度一样,他的嘴角处还有那次手术不小心留下的刀疤,但是他没有做皮肤移植,只是感觉,还好,没有把脸戳一个洞就好了,这种轻伤,就当是一个掩护。
为了尚北煜,他似乎是甘愿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