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何夫人的气质与众不同,面对任何事情,就是讲和,何夫人在富商圈里也是个大人物,是一个秀女,会琴棋书画,柴米油盐酱醋茶也照样是样样精通,何夫人面相温和,对人善待,性格也不急不躁,不快不慢,就算是替人办事也是办的完美。
放在古代是一才女,门前的围栏是要被踏烂的,但在现代又何尝不是,她与何先生大学相识,从恋爱到结婚,生下两个儿子。
何夫人抛开事业,精心在家照样两个孩子,两个孩子都很用功,人好心善,遗传了两人的基因。
慕容煜看着何夫人,毕竟还是个女人,思考得比谁都周到和细心,不用留言,不用现代的通讯,只是一封书信,表达的更清晰。
他接过信纸,放进衣袋里,郑重的对何夫人道:“何夫人放心,我会照做的,只是何时一的恩,我无以为报,何家有任何事,尽管来找我慕家,多谢!”
何夫人点头,她现在想给慕容煜一个笑容,可是她笑不出来,只怕就算笑出来只是会比哭还难看。
何夫人看了白书瑶几眼,就离开了,黎晓要去送,何夫人紧紧的抓住黎晓的手臂,黎晓感到了痛,但他没吭声,任由何夫人抓着。
她终于松开,何夫人点头,黎晓不明,她道“你和星尘很像。”
黎晓更是不解,他追问“何夫人,星尘是哪位?”
何夫人摇头“我的小儿子,何星尘。”
“奥。”黎晓点头,看着何夫人离开,其实他也不是很熟悉何时一的弟弟何星尘,只是听人提起过,何星尘与何时一不同,表面看起来温柔体贴,骨子里透着当年何爸爸一样的狠劲。
何星尘极其顽皮,不与何时一一样谦虚,性格与他人一样,张口就来,不掩饰,也不虚伪,对人宽厚。
只是黎晓并没有见过何星尘,也和何夫人谈不上话来,更不知道何夫人说的像,是指的哪一方面,是性格还是样貌。
黎晓回头看着慕容煜,道“何先生去了监狱去看符子棋了,我们要不要和他们一起。”
慕容煜摇摇头,道“不需要了,符子棋已经招了,他现在插翅难逃,何家人去看看那个罪犯已经与我们无关了,接下来他们可能会去唐家,找唐宗,把何时一的骨灰葬在唐樱旁边,唐樱也算是何时一未过门的女人。”
他看着白书瑶,心里一紧,说不出话来了。
黎晓点头,看着慕容煜“你也别太过于操劳,白书瑶会没事的,过几天我就带着黎元来看白书瑶,他也念叨她好几天了,因为非常时期,我就把他先安置在了老家。”
慕容煜微微点头,他累了,可是还是没有白书瑶累,不知道她现在的梦里,在梦着有关谁的故事。
“我先回公司了,地下的老家伙在我不在这几天开始有些松动,我回去处理一下。”慕容煜越过黎晓,离开。
黎晓看着慕容煜离开,他放松了警戒,走到一个戴着墨镜的保镖身边,他尴尬的离开了他几步,这家伙四肢发达,长的比他高了一个头,他最讨厌比他长的高的了,除了势力比强的。
“这些天有没有可疑的人出现在这四周?”黎晓点了支烟,问道,又想到医院不让抽烟又乖乖把烟掐灭,拿在手上。
一旁的人答:“有,出现了好几次,我们在他最后一次出现的时候抓住了他,他说他是一名律师。”
“律师?男的女的?他有没有说来这里干什么的。”
“男的,具体没说,让他跑了。”保镖很悠闲的回答。
黎晓有些生气“跑了?我请你来是让你吃闲饭的吗?人都给我放跑了?”
“可是你只说过不让任何人接触到白小姐的病房,除了慕总和你之外,并没有说让我们抓住那些可疑的人。”依旧是风轻云淡的诉说。
黎晓轻笑,看着这强壮的身材,想打又不敢打,然后想想,自己确实说过这些话,并没有加别的。
“好,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你给我听着,只要有可疑的人,立马给我抓起来,然后给我打电话,OK?”
“好的。”
“对了,这件事除了你知我知一定不要告诉慕总,记住了吗?”
“这……”天大地大慕总最大,慕容煜要是问什么,他也不敢不回答啊。
“这什么这,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呸!是我请来的,不是慕总请来的,如果慕总要问的话,就告诉他是我说的,明吗?嗯?”黎晓现在简直快气炸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二的人,简直了,非一般的二。
“好的,先生。”
黎晓抬头看着他,怀疑自己请错人了,这好歹也是个散打世界冠军,连一点脾气都没有。
转眼一想,要是他有脾气,那自己就是他练气的沙包了。
他只好离开,接着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病房里的白书瑶,安静的躺在哪里,眼皮动了一下,然后手指一动。
半睁开的眼睛看了看天花板,身体到处都痛,全身上下,呼吸微弱,只要使劲呼吸,全身比针扎了还要痛。
白书瑶以为自己是上了天堂,白花花的一片,让她的眼睛睁不开,脑袋又昏沉了下去。
门外的护士进来,重新做检查。
她感觉到了白书瑶的生命特征越来越微弱,吓的跑向外面大叫“医生,白医生——”
而白书瑶在昏迷前,只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在呼喊着绝望中的自己,她在想
是白温寒吗?
白书瑶再次被推进手术室,这次手术室里只有一个人,他让所有的人出去。
所有人担心,就他一个能好吗?
当然,白医生的手法他们当然知道,就算是一个人,也能做好。
戴着口罩的他,拔掉白书瑶身上的管子,轻轻了解开她的衣扣,脱掉了她的上半身衣服,雪白润滑的肌肤展现在他眼前,身上还有许多的伤痕,留着鲜血。
他摸出口袋里的白色粉末,涂在她身上,一处都不能遗忘。
他看着她的脸,轻轻的捧起,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随后摘下了自己的白色口罩,露出他的容颜。
在白色的手术灯下,他的样子像是被画上了滤镜,美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