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像是在盯着他一样,看上去极为的恐怖,他的眼睛里面,充满着红血丝。
尚惊看着高兴,只是觉得现在真是有一些好笑,他的这副样子,简直就像是一条被野狗撕咬的人,只不过,是没有被狗咬到,这可真是不太好玩。
而且在尚惊眼里,现在的高兴,只是还没有狼狈到一定的样子,在尚惊的眼里,他现在的样子,就是好像是躺在了地上,正在休息一样。
因为他以往所做的一切,和他现在的伤害来比,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举个例子,比如是把所有他伤害过的人承受过的伤害,现在在加以的使在了他的身上,那现在的他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因为他所犯下的事情,远远的比想象的还要多。
还要狠,现在对他做的,还是很轻的,起码在尚惊的眼里,高兴确实是这样的。
高兴掏出枪,对着高兴打了一枪,高兴害怕的要死。
但那个枪子确实打在了他耳朵旁,只有两厘米的距离,就可以打穿他的耳朵,只有地板上的木削溅起,落在了他的耳朵上,轻轻的,只是有一些痒痒的感觉。
高兴的心脏已经在快速的跳动着了,因为刚才的那一幕,他以为……以为尚惊现在就是要蹦了自己,如果真的这样了,那现在自己的命是真的就要交到他们的手里了。
他现在真的是开始怕了,原本开始就是高家人,是他让自己代替他过来的,碍于他的本事,原本是想着自己今天是没事情的,但是现在,看上去,那是不可能的了。
难怪自己来的时候,然后就是慕家人,之后才是帝国的人来了一个,但是都没有开口说话。
要是在以往,高兴是应该在一楼的,只是这三楼的规矩,他也不是懂很多,一楼的人大多数都是三楼的主带过来的,
为的是长一些见识。
但更多的是
拿着他们给当作挡箭牌,只是有一些人傻,不知道这是陷阱还是另有他意,就那样糊里糊涂的就去了,结果是有两三个人就没有回来了。
明上面这是一场公平的谈判,可是这个谈判会一结束,谁能知道这身后,到底是拉了多少的仇恨。
大家都是一样,表面上和平一直,恨不得把对方拉到自己的怀里,狠狠的抱住,可是啊,到了后面可就不一样了,什么什么的,全都是骗人的一样。
完全就都是牛头不对马嘴,该和之前一样就和之前一样,不过那已经是原先的事情了,现在的谈话会上,针锋相对的那是一样的,就算是来到了这里也是一样的。
表面上说话粗气大话,不过到了背后,可就是两败俱伤,或者是更多的人。
在这个强者生存,弱者低落的社会,不都还是一个样,表面上看不出来的东西,其实暗地里已经是很脏的了。
尚惊走到高兴的身旁,低着头看了看他,好像是看不到他等我样子,然后又低下头,仔细的看着,轻轻的笑了笑,伸出手。
停在了高兴肚子上方,然后伸出手指,眼睛看着高兴,嘴角一笑,道“这地方,可是很痛啊?流了这么多的血,为何还要给他上药,然后包扎,像他这种人,不就应该,直接让他血流而尽,然后死亡吗?”
慕容煜看着高兴,没说话,在他身后的黑衣人,道“先生说了,这个人,祸害的人太多了,今日不除掉,只是先压压他的气势,他的伤口,也是要很久才会好起来的,在这期间,找他的人,可是不应该会是很少的了。”
“毕竟,这个家伙,不仅心黑,就算是肠子也是很黑的,得罪的人,可是比我们吃的饭还要多,从不计较事后,只是知道为了自己的一时爽快而那样做,真是厉害。”
尚惊听完他的话,只是低下头看着高兴,道“听到了吗?就算今日是先生放了你,你往后的生活一定是不必现在的还要痛苦,今日只是让你尝了尝这么一点点的痛苦而已,过了这今天,可就不一样了,你的日子,将会是翻天覆地一般,每一天,都会给你带来惊喜,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刻,都不会很消停。”
说完后,尚惊只是在高兴的肚子上,轻轻的点了一下,他也不是变态,非要把他的肚子戳破。
再说了,他和高兴也没有太多的仇恨的,只不过是嘴上有一些话,只是吵的闹的不可开交,但是私底下,尚惊和高兴也是没有什么交替的了。
高兴看着尚惊这种变态的操作,只是气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弄他,只是看着他的手指,戳下去,表情有一些变了,痛的难受要命,只是就算是急促的呼吸,肚子那边也是很痛的很,里面的肠子也是,痛的都快没有知觉了。
看着他们一个个都站的能站的坐的能坐的,现在自己的这种情况,也是不能做些什么,就算是问别惹要什么东西,都是不可以的。
因为这里面都没有自己的什么人,那么废物都是在楼下的,自己现在也不知道是要做些什么的,只能是以这样的姿势继续是在这里等着,只是他确定,自己不会是有性命的危险的,只是他知道,慕容煜现在也不会对他怎么样。
不是因为刚才那个黑衣人的话,他高兴也明白,今儿他慕容煜要是在这里把自己给处理了,可这往后的日子,可就是他自己要倒霉了。
所以,他断定,慕容煜现在是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慕容煜也只是懒得在看高兴,因为这个人,已经对他没什么好威胁感了,接下来,只是这个慕则,在他心里还是有一些忌讳的,不是在害怕着什么,只是怕,这个慕则,不说话,不开口,什么都不愿意说出来。
那么,就要撬开他的嘴,一字一句的让他把原来的事情给说出来,其实,还是挺简单的。
他慕容煜只是要看看,这个慕则,到底是在想着什么。
虽说是自己的长辈,但是确实没有一点长辈之分,总是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
不是明着做的,而是从背地里来的,不明不白的,一点清楚的道理都没有。
他做的事情,一向都是在暗地里做的,什么诡计都是看不出来的,当然,这也只是针对着别人,只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