稣禾撒娇道:“哎呀,当时年纪小,不懂事嘛。”
段总无视:“不去,我得好好看着你。”
稣禾低头亲他一口,“哎呀,你不用一直黏着我的,老公~”
段泊玺回了她一口,“不去,老婆。”
“那你是不是要一直时时刻刻地看着我了?”
“是分分秒秒。”
“好吧,”稣禾妥协道:“那你带着我去公司吧,我去公司养胎好了。”
段泊玺认真地考虑了下,点头,“好。”
稣禾:“……”他还真敢答应。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六个月里,段泊玺上班带着稣禾,下班带着稣禾。
早上的上班时间变为稣禾睡得自然醒的时间,办公室里新添了张柔软舒适的双人床,她累的时候随时可以睡觉,李特助变成了稣禾的侍从,她想吃什么喝什么,随时吩咐他,下班时间变成了稣禾想回家吃饭睡觉的时间。
一时间,段总的宠妻无度传遍整个淮安市。
生孩子。
从稣禾进产房开始,段泊玺的手就紧紧地捏成了拳,他本来想跟着她进去的,可是她坚决不肯,说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声嘶力竭,面目狰狞的样子。
在外面每度过一秒,对他开来就是一秒的煎熬,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间而已,产房的门被打开,他听到很清晰的孩子的哭喊声,他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下了一根。
他大步走了进去,护士已经将孩子包好放到了稣禾的身侧,稣禾伸出手指轻轻地碰他一下,然后开心地笑了。
“稣禾。”段泊玺俯身低头大掌轻轻地摸着她汗湿的额头。
“阿玺,”稣禾气息微弱,“我们的孩子,是个小男孩。”
段泊玺低头看一眼那个小小的家伙,竟然就是他的儿子。
“嗯,你很棒。”他低头轻轻地亲了下稣禾的额头。
孩子顺利出生后,稣禾抱着他纠结着给他取什么乳名好。
她问段泊玺,“阿玺,我们的孩子取什么乳名好呢?”
段泊玺低头亲了她一口,“你喜欢叫他什么就叫他什么。”
“我想不出来,你给我个建议呗。”稣禾真诚地发问。
“嗯……”段泊玺略微思考着,很快就有了答案,“就叫他肿瘤好了。”
稣禾下巴掉到了地上,“为什么?”
“刚开始我就以为他是个肿瘤。”段泊玺诚实地回答。
“段泊玺!”稣禾生气地吼了出来。
熟睡中的孩子被这声惊天雷吓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稣禾瞪了某人一眼,赶忙低头哄着怀里的小孩。
段泊玺无辜地摸摸自己的鼻子。
回到枫林园后,稣禾整天待在婴儿房里逗着小孩玩,段泊玺完完全全被冷落了,他想要见她一面还得屁颠屁颠地去婴儿房那儿找她。
某天,他刚打开婴儿房的门,就看到稣禾解开自己的xiong罩,将小孩抱起,小孩子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一口咬住稣禾的……还努着小嘴用力地xi着,稣禾痛得倒吸一口气。
段泊玺大脑充血,他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暗示着自己说:“没关系,这都是很正常的事,很正常的事……”
晚上,段泊玺将稣禾拉回床上睡觉,将小孩放到了卧室里的婴儿床上。
半夜,他幽幽地睁开眼睛,手肘撑起自己,他伸出另一只手将稣禾的睡衣轻轻地jie开,她睡觉没穿xiong衣,雪bai的浑yuan马上就露了出来,段泊玺深深地呼吸着,他埋下头,一口yao了上去。
白天看到的画面让他耿耿于怀,他觉得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被抢走了。
稣禾在睡梦中痛得皱着眉,还以为是自己做着wei奶的梦。
段泊玺用力地xiyao着,突然,一股奶香味充斥着他的口腔,他愣了下,喉结滚动着,他将那白色液体咽了下去。
渐渐地,他的俊脸上火烧云似的红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稣禾坐起身来伸着懒腰,段泊玺躺在床上看着她被挺起的耸圆,脸上又是一片红。
稣禾疑惑地看着他的脸,“阿玺,大早上的你脸红什么?”
段泊玺眨了眨眼睛,别扭地翻过身背对着稣禾,声音闷闷的,“没什么,压到枕头了。”
稣禾将信将疑,也没什么好怀疑的,她走下床来到婴儿床边伸手轻轻地摸摸小孩儿的脸,“小白,真可爱,长得真像爸爸。”
段泊玺翻过身看着稣禾和那个闭着小眼熟睡着的“小白”。
“小白”这个乳名还是稣禾某天晚上做梦的时候想到的。
她说她在梦里就是叫他“小白”的。所以,她连他的名字都取好了,就叫段白。
她半夜把他弄醒,问他,“阿玺,你觉得段白这个名字怎么样?我刚才做梦梦到我叫他小白了。”
段泊玺看着她一脸的欣喜,心中一柔,把她搂在怀里,“嗯,段白,很好听。”
“是吧,”稣禾开心地窝在他怀里,“我也觉得好听。”
某天,稣禾在逗段白玩时,他突然模模糊糊地喊了声“爸爸”。
稣禾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小白,你刚才在叫什么?”
段白其实还不知道稣禾在问他什么,他只是“爸爸,爸爸……”一直地叫着。
稣禾开心地笑了开来,不枉费她在他面前总是念叨着“爸爸”两个字。
她快步走出婴儿房,将在书房里的段泊玺拉了过来,“阿玺,你听,我们家小白会叫爸爸了。”
段泊玺闻言低头看着盯着他看的小娃儿,他咂吧着嘴巴,一声声脆脆的“爸爸”不断响起。
段泊玺渐渐地弯了嘴角。
稣禾看着他,握住他的手,“阿玺,我们家宝宝说的第一个词就是爸爸。”
段泊玺闻言皱了下眉,“那你呢?”
稣禾叹了口气,难过地说:“他还不会叫妈妈呢?”
段泊玺不满地低头看着段白,这个小白眼狼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是喝谁的奶长大的,是谁为了照顾他都忽略了他。
下午,段泊玺以要和儿子单独相处的借口将稣禾赶出了婴儿房。
他坐在婴儿床旁边,伸出食指轻轻地戳了下段白的小脸,缓和着声音说:“来,跟我说‘妈妈’。”
段白眨了下眼睛,咧着嘴笑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