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赢了,少不了是要庆祝的。篮球社一大帮子人,携家带眷地来到“不醉不归”开了个大包间。
稣禾坐在段泊玺身边,笑看着一个个平时安分守己的人就像吃了兴奋剂似的躁动了起来。
有人在唱歌;有人在吃东西;有人在喝酒;有人在角落里形单影只;有人在灯光下暧昧着;还有人在安静地坐着,陪着身边的那一个。
依白看着面前的啤酒,有点馋了,她伸出手去想要拿,卫乾却抢先一步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你就别想喝酒了。”卫乾警告似的说。
依白嘟嘟嘴,不满地道:“你是不是嫌弃我啊?”
“我哪有?”卫乾不明就里。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喝酒?”
“你酒品不好,喝醉了容易发酒疯。”卫乾如实地说。
“你看,你这不就是嫌弃我了吗?”依白生气地说。
卫乾:“……”
卫乾搂过依白,亲了一下她的小脸,说:“喝酒对身体不好,而且酒醒后你是不是会很难受?”
依白吐出一口气,还是点了点头。
包间里不断地有人过来和段泊玺喝酒,稣禾伸出手去想替他挡一挡,却被他握住了双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你确定你有那个酒量来替我挡酒?”段泊玺笑看着她。
“……我也是可以喝几杯的……”稣禾不好意思地说着。
“你喝醉了谁来照顾我?嗯?”段泊玺靠近她的耳朵轻声说,“再说,我要是不想喝的话,没人能勉强我。”
稣禾妥协,由着他喝。
几轮过后,段泊玺耳朵微微发烫,有了微醺的征兆。
将近十一点半的时候,人渐渐地散得差不多了,段泊玺牵着稣禾也起身离开了。
出租车上,稣禾认真端详着脸颊微红的段泊玺,要想看他脸上有点红色还真是不容易。
“看什么?”稣禾看了他大半天了,他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了。
“好看。”稣禾诚实地回答。
段泊玺抱起稣禾,让她坐到他腿上,他玩笑地问:“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喜欢我的脸?嗯?”
稣禾撇了司机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才转过头来。她红着脸却风情万种地挑着眼尾看着段泊玺,凑近他的耳朵,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说:“喜欢你的身体。”稣禾调皮地笑着。
段泊玺明显地察觉到了身体里的变化,他的血液似乎在往头上涌去,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他强装镇定地看着稣禾,她在勾引他。
到了公寓后,稣禾体贴地问:“你肚子饿吗?我看你刚才只顾着喝酒都没有吃什么。”
“你希望我吃什么?”段泊玺靠近稣禾,把她圈进了怀里。
稣禾看着他的眼神,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她步步后退,直到撞上了沙发,跌了下去,她就这样陷进了他的掌控之中。
“……你该不会是……想吃我吧?”稣禾试探性地问。
“你觉得呢?”段泊玺坏笑着盯着她。
刚才还在故意引诱着他的女人,现在就如同小猫般睁着双无辜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那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就像猫爪子一样挠着他的心。
稣禾小心翼翼地问:“阿玺,你是喝醉了吗?”
“我像是喝醉了?”段泊玺的眼睛顺着她的睫毛上下移动着。
稣禾轻轻地点了点头。
段泊玺看着身下被圈住的稣禾,终是叹了口气,他伸手摸着她白嫩的脸颊,说:“洗澡睡觉吧。”然后起身,给稣禾让出了位置。
直到段泊玺立起身来,稣禾才看到他某个突起的地方,她快速地别过脸,耳朵烫得吓人。
段泊玺转身向洗手间走去,稣禾看着他的背影,没忍住,还是站了起来。
“阿玺。”稣禾轻声叫着他。
段泊玺转过身,等着她开口。
稣禾走到他跟前,抬起头,眼睛直直地注视着他,她抬起双手,轻轻地勾住他的脖颈,说:“阿玺,我也想yao你。”
段泊玺的瞳孔剧烈紧缩着,他看着稣禾一脸的认真,突然就俯身拦腰抱起了稣禾,直接往浴室走去。
他放下稣禾,拧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淋了下来,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就变得tou明起来。
段泊玺伸手拭去稣禾脸上的水珠,低头吻了下来。
混沌中,稣禾双手无意识地握到了他的皮带。
段泊玺一只手包住了稣禾握着他皮带的双手,示意她jie开,另一只大掌开始恣意妄为。
稣禾咬着唇,意识渐渐模糊,手中有什么东西被解开。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失去了所有的屏障。
段泊玺的吻从稣禾的脖子上回到了她的脸上,他吻着她的鼻子、眼睛,咬着她的耳垂。
……
水雾迷绕,二人无缝贴合。
稣禾tong苦地叫了出声,她皱着眉头,双手死死地抠着段泊玺的肩。
段泊玺吻着她滑落的眼泪,嘴里念着她的名字,“稣禾,稣禾……”
稣禾撑着地面的腿ruan了下来,段泊玺干脆tuo起她直接向chuang走去,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从她出来过。
把稣禾放好后,他重新覆在她的身上,一路向下吻着。
稣禾双手抱住他的头,段泊玺向上而去,封住了她张合的小嘴,开始横chong直zhuang着。
稣禾张嘴han了出声,无奈嘴巴早已被封住,声音从二人双唇的缝隙中破碎而出。
段泊玺好像怎么yao都要不够,他越战越勇,丝毫没有松懈下来。
而稣禾却承受不住了,她渐渐地昏睡过去。
这一夜,稣禾和段泊玺翻云覆雨,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gan官ciji,终是体会到了什么叫鱼水之huan。
黑夜中,段泊玺抚摸着稣禾圆润的肩头,这一夜,他yao了她无数次,听了她无数的讨饶声,可他停不下来,他未曾想到过,在他身下承huan的稣禾竟可如此地令他着迷。
可是,只要一想到曾经也有个男人见过她的这般模样,他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他恨不得马上把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