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瑾抱着付尔臣说:“尔臣,我会难过的……我也会心痛的……你也心疼一下我好不好?一点点也行啊?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的。”
付尔臣红着眼睛说:“我知道,是我的错,是我让你难过了,对不起,我没有不心疼你,我也喜欢你,小瑾。”
“那我们不分手了?”尤瑾红着鼻子问。
“我们为什么要分手?不分。”付尔臣回答。
他重新背起了尤瑾,尤瑾脸贴在付尔臣的脖颈边,他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温暖的气息。
“尔臣,我的腿是不是断了?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了?”尤瑾忧心地问。
付尔臣笑了下,说:“因为我在背着你啊。”
醉酒的尤瑾让付尔臣很心疼,她表现得像是喝醉了又像是清醒着的,但却比平时安静了一些。他听说,当一个平时很活泼开朗的人,突然有一天安静下来了,那一定是因为她的心里藏着伤心事。
付尔臣叹了口气,说:“小瑾,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
等尤瑾他们走了之后,段泊玺低头问稣禾:“要背还是要抱?”
稣禾傻傻地问:“不能又背又抱吗?”
段泊玺笑着问:“怎么又背又抱?”
“这样啊……”稣禾一条腿缠在段泊玺的腿上,另一条腿直接挂在他腰上。
段泊玺笑着托住稣禾的臀,把她往上抱了抱,转身走了出去。
当他走到车子边,要把稣禾放进车里时,稣禾却更加用力缠住他,“不要……我不要下去……你抱着我。”
段泊玺无奈地直起身子,笑问:“我抱着你怎么开车?”
“……我不要下去……”稣禾就是不肯从他怀里出来。
“好,我抱着你。”段泊玺妥协道。公寓离这有点远,他决定带稣禾去酒店。
段泊玺就这样抱着稣禾走在了路上,这怪异的姿势引来无数路人的视线。
稣禾像个猴子似的挂在段泊玺身前,她把头从段泊玺的肩膀上提起来,一脸认真地看着段泊玺说:“阿玺,你亲我好不好?亲我的嘴巴。”
段泊玺停下脚步,听话地亲了稣禾一下。
“……不对,”稣禾摇着头,空出一只手来,点着自己的额头说:“嘴巴在这里。”稣禾额头微微向前倾,贴在了段泊玺的唇上。
“然后……亲我的眼睛。”稣禾要求道。
这一次段泊玺提前问她:“眼睛在哪里?”
稣禾皱着眉,用手指着自己的眼睛回答:“眼睛在这里啊……阿玺,你怎么了?你看不见了吗?”
段泊玺无奈地笑着,这次她倒是指对了,他凑近稣禾,亲了下她的眼睛。
稣禾开心地笑了,她捏着自己的左脸颊说:“……还有,还有鼻子。”稣禾似乎玩得很兴起,乖乖地把左脸呈现在段泊玺眼前。
段泊玺用力地亲了一口她的脸,发出“啵”的一声,惹得稣禾大笑出来。
段泊玺看着稣禾,眼睛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
他抱着稣禾来到“凯盛”酒店,大堂经理看到他这样抱着一个女人后吃惊地迎了出来,恭恭敬敬地说:“少年,你来了。”
段泊玺一边向里走一边说:“准备好换洗的衣服。”
“是。”经理看了眼段泊玺怀里的女人,一切都了然。
段泊玺把稣禾抱进了自己的常用套房,此时的稣禾已经睡着了。他把稣禾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起身去浴室里放好水。
段泊玺轻声对稣禾说:“稣禾,我们先洗澡。”然后抱起稣禾,走进了浴室。
段泊玺把稣禾放在洗漱台上,他看了迷迷糊糊的稣禾一眼,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稣禾luo露的身体渐渐地呈现在段泊玺眼前,雪肤瓷肌,像婴儿般娇嫩。
段泊玺脸上如同染上晚霞般,一片通红,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突然想到曾经也有一个男人看过这样的稣禾,他就抑制不住地烦躁。
段泊玺把稣禾放进浴缸里,轻轻地替她擦拭着身体,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时,手指就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深深地呼吸着,努力平复着身体里燃起的邪火,然后匆匆忙忙地胡乱为她擦了一遍后,就将她抱了起来,放坐在洗漱台上,抽过浴巾擦干她湿漉漉的身体。
替稣禾穿上了浴袍后,终于遮住了那春光,段泊玺吐了口气出来,刚才的一切,对他来说就是种煎熬。
他把稣禾抱回了床上,敲门声刚好想起,段泊玺替稣禾盖上被子,转身去开门。
经理放下衣物后,段泊玺把车钥匙交给了他,说:“去‘不醉不归’把我的车开过来。”
经理说了声“是”就转身走了。
段泊玺看了熟睡的稣禾一眼,转身走进了浴室。
洗漱完毕后,段泊玺穿着浴袍爬上了床,他轻轻地把稣禾搂在怀里,香玉在怀,他只想就这样抱着她,满足的,心无杂念的。
稣禾本能地贴近段泊玺,把自己完全缩在他怀里,安心地睡着。
梓默醒来了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全身酸痛,身上新添了不少淤青,她一下子慌了,匆忙捡起自己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她害怕极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的,她只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很慌乱。
浴室门突然被打开了,任时礼走了出来。
梓默看到他后,本来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就松了下来。她哭着跑过去抱住了任时礼,紧紧地抱着他。
任时礼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笑着问:“怎么了?”
梓默在他怀里埋着头说:“幸好是你……幸好是你……”
任时礼听清梓默的话后就明白了,他轻轻摸着她的后脑勺说:“只能是我。”
梓默在他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
任时礼柔声问:“以后还敢不敢喝得这么醉了?”
梓默又摇了摇头。
任时礼突然想到什么,说:“我在的话,喝醉还是可以的。”
梓默抬头问他:“我昨晚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任时礼想到昨晚某人的醉态,不由得看着她笑,抬手擦着她脸上的泪痕反问着,“你说呢?”
梓默睁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他,她不记得了。
任时礼低头笑得勾人,他右手食指轻轻提起梓默的下巴,咬住了她的唇,他受不了她这样看着他。
而梓默她亦受不了他这样看着她笑,她的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