稣禾话还没说完,段泊玺已经翻身把她ya在身下了,他睁着眼睛瞪着她。
稣禾笑了出来,就知道他忍不了,小样,在她面前玩自制力,憋死他。
稣禾明显地感觉到了shen下某个蠢蠢欲动的如烙铁般的东西在ding着她,她笑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抬头主动地吻上他的薄唇。
热浪席卷着两人,平时被动的稣禾今晚尤其地主动,两个主动的人热忄青如火地翻gun着。
稣禾时而正面躺着,时而侧面躺着,时而趴着,时而坐着,时而站着,时而在chuang上,时而在地上,时而……是描述不出来的姿势。
她大汗淋漓,浑身软得似水,而段泊玺亦是满身热红,却硬得像铁。
完整的一场过后,稣禾累得趴在他身上,下shen与他紧紧相融,她低头吻着他的月匈腹,她承认,她爱他,也爱他的身体,她知道,他也一样,不然他不会如此执着于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烙印。
段泊玺被吻得难受,身下也是越来越紧,他单手提起稣禾,把她拉上来ya在shen下,提起她的双月退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大手握住她的腰,他以跪坐的姿势再次rong入她的身体。
猛烈的chongzhuang使得稣禾浮浮沉沉,头昏脑胀,身体里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浪将她淹没,她伸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被单,咬着唇努力不发出那些羞涩的音节,只是这是她控制不住的声音。
段泊玺像一头喂不饱的狼,稣禾有点后悔刚才为什么要那样撩拨他了。
自作自受吧,后果只能自负了。
这一整个晚上,稣禾算是把所有可能的姿势都了解了一遍了。
每换一个姿势,她的脑里就有这样的感叹,神奇,稀奇,不可思议,这都是谁创造出来的姿势?真是经验限制了她的想象,阿玺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是男人的本能?
稣禾还没有想出答案,人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她以后再也不敢撩拨他了,否则后果很严重。
第二天早上,稣禾睁开迷蒙的双眼,入眼的就是某人布满抓痕的胸膛,稣禾脸色越渐绯红,他们,昨晚真的很激烈。
她伸出食指轻轻地沿着抓痕划过,这真的是她弄出来的吗?稣禾曲着手指,看着自己的指甲,也没有很长啊。
想是为了证实一下似的,她手掌曲成爪状,又在段泊玺胸前挠了挠,红痕立即显现出来。
呀,还真的是呢。
段泊玺被胸前的刺痒弄醒,他伸手握住稣禾不安分的小手,不让她再挠。
稣禾抬头看着他,有点心疼地问他,“阿玺,你痛吗?被我挠的。”
段泊玺低笑了下,“昨晚我在专心做事,没注意,没什么感觉。”
稣禾脸又红了几分,真该多挠他几下。
她重新趴在他身上,“你今天不上班吧?”
“嗯。”段泊玺闭着眼睛,继续养神。
“为什么呀?”稣禾明知故问。
“搬家。”
“帮我搬家吗?”
“不是。”
“嗯?什么意思?”稣禾皱眉。
“我也要搬家。”
“你也要搬家?”稣禾抬头看着他。
“嗯。”段泊玺依旧闭着眼睛。
“为什么?”
“房子太大,一个人住不习惯。”
稣禾诽腹,拿眼斜他,“那你搬到哪里去?”
“你隔壁。”
稣禾睁大了眼睛,这也行?
对啊,这也行啊,反正他们不是住在一起就行。
稣禾立即喜上眉梢,她亲了段泊玺一口,甜甜地说:“阿玺,我支持你。”
段泊玺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看着稣禾,挑眉问:“既然这么欢迎我住你隔壁,为什么还要搬出去?一起住不就省事了吗?”
稣禾努了下嘴,又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哎呀,这不一样。”
段泊玺皱眉,“这有什么……”
“好了,阿玺,”稣禾拍了一下他的胸,打断他,“你不要再问了,你禁止发言,闭嘴乖乖休息。”
段泊玺闭上眼睛深呼吸着,果真是恃宠而骄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搬家呢?”稣禾问。
段泊玺不回答。
……
稣禾等了几分钟后还没听到他的声音,又拍了下他的胸,不悦道:“阿玺,你说话呀?”
段泊玺依旧闭着眼睛乖乖休息。
稣禾抬头看他,一脸的不高兴,“段泊玺!”
他悠悠睁开眼睛,“怎么?”
“你怎么不回答我?”稣禾瞪着他。
“不是你叫我闭嘴休息的吗?”他说得一本正经。
稣禾看着他,鄙视地看着他,“你为何如此小气?”
段泊玺闭上眼睛幽幽地说:“是你改变了我。”
稣禾:“……”
稣禾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背对着他说:“那真是对不起你了。”
段泊玺长臂一伸,将她揽了回来。
稣禾被迫重新趴在他身上,抬头看着他,“干嘛?”
“我需要休息。”段泊玺重新闭上了眼睛。
“那你不让我走干嘛?”
“抱着舒服。”
稣禾嘴角弯弯,她将脸又贴在他胸上,顺便亲了下他的胸口,“好吧,再让你抱会。”
段泊玺轻轻勾起了嘴角。
搬家?
其实没什么需要搬的,需要的东西段泊玺已经吩咐李特助重新采购了,他们只需要挪个窝就行了。
李特助不愧是特助,效率很高,半天不到就已经将一切都弄好了。
重新回到这个公寓后,稣禾心里百感交集。
这里,段泊玺住了四年,稣禾和他一起住了一年,回忆不多不少,却都是温馨甜蜜的。
她喜欢这里,不,与其说是喜欢这里,不如说是喜欢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光。
稣禾慢慢地渡着步,细细地回忆着,时间过去了五年,人和事都变了不少,这里却没有一点变化,她站在这里面,就好像是回到了五年前。
段泊玺也走了进来,跟在她身后,“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
稣禾回身,埋进他的怀里,“阿玺,我有种回到了五年前的感觉,好奇妙。”
段泊玺抚着她的背,转头看着四周,勾唇道:“五年后的现在,会更加奇妙。”
稣禾从他怀里出来,抬头笑着看他,“五年后的现在,这里是我的家,段总,你的在隔壁,你进错门了吧。”
稣禾推着段泊玺往外走,将他推到了门外,她把着门,只露出一个脑袋,“我亲爱的邻居,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远亲不如近邻,希望我们以后多多关照,现在太晚了,明天见,拜拜。”说完,稣禾就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