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泊玺回到公寓发现卫乾就候在门口。
“帮我看门?”段泊玺笑着问。
卫乾认真地看着段泊玺,挑眉问:“昨晚野战了?”
段泊玺一脚踢开他,开门进去。
“说开了?在一起?甜蜜蜜了?”卫乾跟上去问。
段泊玺倒了杯水喝,“嗯。”喉结滚动着。
卫乾双手合十,“苍天有眼啊,我们家依白终于可以全心全意地爱着我了。”
段泊玺嗤笑一声,“出息。”
卫乾瞪了他一眼,“每个人的追求都不同!请收起你鄙视的眼神,小心我告诉依白,让依白告诉稣禾,让稣禾替我好好收拾你!”
段泊玺笑笑不再理他,转身走进了房间,躺上了床。他看着天花板,渐渐眯起眼睛,冷冷地想着:该怎么不放过纪家兄妹。
纪桪昨天回到了纪家,进了稣禾以前的房间,关上房门,躺在她的床上,整整一夜他都不曾休息过,这个房间里似乎还留存着她的气息,他还能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所有细节,那个对于他来说最幸福的时刻却成了她的噩梦。
是他忘了,忘了一年前他给她造成过怎么的伤害,也低估了那件事对她的影响,他侥幸地以为,一年的时间足以淡化一切了,是他太过心急了。
第二天中午他离开时看到纪杉也回来了,整个人一脸的憔悴,他没理她,径直走了。纪杉看着纪桪挂彩的脸嘲讽地笑了笑,他们都一样,都是输家。
下午,稣禾宿舍三人都没有课,于是决定和依白一起出去higt一下,庆祝刚开学没多久三个人就都有男朋友了,梓默小小地抗议了一下,但是还是被拉走了。
四人来到“不醉不归”,开了个小包间。尤瑾叫来服务生上了四打啤酒。
梓默被吓到了,“这么多吗?我们喝不完的。”
尤瑾大手一挥,说:“好不容易出来玩,当然要尽兴啦,都来了‘不醉不归’了,当然要不醉不归了!你们说是不是?”尤瑾问稣禾和依白两人。
“当然了,要喝得醉醉的!”依白兴奋地大叫。
“好!我就是喜欢你这种豪爽的女汉子!”尤瑾拍着依白的肩说。
梓默无奈和稣禾相视一笑。
依白拿过麦去点歌,很快小包间里就响起了杨丞琳的《理想情人》。
稣禾笑笑,依白这个死忠粉,自从小时候看了《恶魔在身边》后,被贺军翔迷得神魂颠倒的,对杨丞琳的歌也是从那个时候就喜欢上了的,每次来唱歌都必点她的歌。
“……好想知道~你的一百分会给怎样的情人~”
本来在喝着酒的尤瑾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三个人都被吓了一大跳,走过去问她怎么了。
尤瑾哽咽着说:“……付……付尔臣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三个人对视一眼,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稣禾一直以来就认定的了段泊玺,除了他之外就没喜欢过谁;依白的卫乾都是自己追上来的,根本没有过爱而不得的经历;更不用说梓默了,初恋都没有过。
尤瑾见三人都不说话,就哭得更加厉害了,“……你们都不安慰我一下吗?我这么可怜……”
梓默想了一下说:“你……别难过了。”
依白:“……你别哭了……”
稣禾纠结了一下,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尤瑾看着她们三人,生气地说:“算了,你们不用安慰我了,都陪我喝酒!啤酒!一人一打!喝!”
于是庆祝会一下子就变成了陪失恋少女不醉不归的喝酒趴了。
四个人你一瓶我一瓶地拼着酒,每个人脸上都红坨坨的,眼神迷离,唇色红艳。然后你看我一下我看你一下,突然捧腹大笑起来。
当四个人都喝得东倒西歪的时候,梓默突然站起来笑笑说:“嘻嘻,我去尿尿了。”
梓默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着,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任时礼!我在这儿!”梓默高兴地朝那个人影挥挥手。
任时礼听到梓默的声音后朝她走了过来,皱着眉头看着醉醺醺的她。
梓默朝他靠过去,抬起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说:“尤瑾她们都以为我是单身呢,其实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对不对?那我就不是单身了,是不是?”
任时礼看着挂在他身上的女人,低头笑着说:“嗯,你是我的女人。”
梓默突然踮起脚尖,凑近任时礼的耳朵,悄悄地告诉他,“舅舅,我想尿尿。”
任时礼笑开了,弯腰抱起梓默,学她凑近她的耳朵说:“好,我带你去。”
任时礼带着梓默来到顶楼,走进了总统套房。
梓默看着大大的床,扭着头说:“我是要尿尿,不是要睡觉,我快憋不住了!”
任时礼笑着抱着她拐到了卫生间,替她脱下了裤子,把她按在坐厕上。
梓默头靠在任时礼的大腿上,嘴里说着:“我不要喝酒了……尤瑾……我肚子要撑爆了……”
任时礼顺着她的头发,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说着话。
“……啤酒……颜色好丑……像尿尿……”
任时礼勾勾嘴角。
“任时礼……时礼是我的舅舅……我是时礼的女人……我不是没人要的……我是舅舅的小情人……”
任时礼低头看着她,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情。
“……时礼。”
“嗯?”
“我尿不出来……”
任时礼笑着问:“那怎么办?”
梓默突然哭了,“时礼……呜呜呜……我尿不出来……我是不是病了……呜呜呜……我不要生病,我不要吃药……药很难吃……”
任时礼弯下腰,低头咬住了梓默的耳朵,梓默觉得痒痒,忍不住“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腰腹一阵收缩,就这样尿了出来。
任时礼笑着摸着她的头说:“好了,病好了,不用吃药了。”
梓默抱住任时礼的大腿说:“……舅舅好厉害……我好喜欢……”
“喜欢什么?”任时礼诱着她说下去。
“好喜欢……你呀……”梓默乖乖地上钩。
“我是谁?”
“你是任时礼啊,”梓默舔了下唇,“……舅舅,我渴了。”
“渴了?”
“嗯……渴了。”
任时礼半蹲下身子,捧起梓默的脸,吻了下去,把自己的唾液沿着舌头送进了梓默的嘴里。他的大手托住梓默,把她往上tuo了起来,转身走了几步,把梓默di在了墙壁上,沉沉浮浮着。
任时礼低头看着怀中脸蛋酡红的梓默,想着以后得多让她喝点酒了,清醒时候的她从来不会跟他说这么多话,更不会如此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