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现在就去,你放心吧,菲菲姐,我会办好的。”小李拿起药揣进兜里,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看着小李离开的背影,谭菲菲露出了阴险而得意的笑容,她走到梳妆台前,补补妆,又换上一副假装无辜的面孔,走出了洗手间。
顾吟风看着走来的谭菲菲,微微蹙眉,道:“怎么这么慢?”
谭菲菲却一下子钻进顾吟风怀里撒娇道:“吟风,人家当然需要时刻保持精致,不给你丢脸啊,所以耽误了一点点时间嘛~”
顾吟风淡淡道:“行了,我们去找张总说几句好。”
而另一边白曦已经有些微微醉了,可是就算这样白曦也没有要哭出来,她看着眼前的酒瓶有两个,晃晃脑袋发现视线都有些浑浊了。
看来自己怕是真的醉了,白曦把酒杯放下,有些不稳的起身。
一个酿跄差点就要摔回到沙发上,这个时候白曦突然跌入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这味道,很是陌生,白曦下意识推开了男人。
白曦有些意识不清的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男人是谁,可是男人的样子很是模糊,她看不清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小姐,你没事吧,看样子你醉了,我带你去别的地方休息吧?”
白曦坐回到沙发上,她站不稳,眼前模糊的身影,她看到了杨天宇的样子。一会儿,又变成了顾吟风。
白曦晃晃脑袋,看来自己真的醉了,他们怎么可能在这里呢?
男人坐到白曦身边,谄媚道:“小姐,我看你挺不开心的一个人和闷酒,要不我陪你喝一杯。”
白曦感觉胃里有些不适,她根本无心管身边这个男人。
而男人看白曦也醉的不轻了,扭身背过白曦拿起刚刚谭菲菲给自己的迷药。
把它全部倒进了酒杯里面,轻轻一晃动,便与这红酒融为一体了。
男人没想到这白家小姐这么好骗,自己眼看着就要得手了,怪不得会被菲菲姐抢走自己的男人,真是个蠢女人。
白曦再次起身要离开,男人却拉住白曦,男人身上的男士香水味让白曦有些反胃,自己却被桎梏在了男人怀里。
“曦曦小姐,别急着走啊,陪我喝一杯酒,来,乖,张嘴。”
白曦扭头看着男人,曦曦?是杨天宇吗?可她记得不是这个味道。
酒已经被男人递到了白曦嘴边,白曦却有点反胃不想喝。
“不要,放开我,我不想喝...”
“曦曦小姐乖,就喝这一杯,听话”
白曦看着这张模糊的面孔,怎么一下子变成了杨天宇的样子,她记得杨天宇那时候最爱曦曦,曦曦的叫她。
鬼使神差的,白曦听话的张开嘴,就要喝下这杯中的红酒。
“乖,就是这样,喝了它。”
男人哄骗着白曦把酒喝下了。
而下一秒男人就突然被一股很大的力气拽着衣领拉了起来。
“我顾吟风的女人你也敢碰?!怕是不想活了!”顾吟风一记重重的拳头就挥到了男人脸上。
顾吟风本来不想管白曦这个女人在酒会上都要做些什么,可是他的底线是白曦不能丢了他顾家的人。
刚刚顾吟风看到了白曦一个人喝闷酒,可自己懒得管她。
不过一会功夫,顾吟风再扫到白曦这边的时候,却看见一个男人搂着她,喂她喝酒。
顾吟风把被打趴在地上的男人揪起来,厉声问:“说,你是谁?”
看男人犹豫的闭口不言,低吼道:“怎么,还没被打够是吗?说!”
“我,我是天艺的新人...今天是应邀来表演的。”
天艺?菲菲公司的。顾吟风心想着,眸子暗了暗。
这个时候白曦还坐在沙发上,喝了刚刚的酒,药效开始慢慢发作。
白曦感觉很困,有气无力的说:“眼皮好沉啊。”
白曦呢喃着,手又抓到了一杯酒要喝下。顾吟风把小李扔到地上,一把夺过酒杯摔了个七零八碎。
白曦看见到嘴的水没有了,就要打顾吟风。
“你个坏人,你抢我水干嘛!你还我水!”说着就胡乱锤着顾吟风。
顾吟风一把抓住白曦不安分的手,眼睛里满是怒气,直直的盯着白曦说:“你别胡闹,还嫌不够给我丢人吗!”
“顾吟风?你是顾吟风?他...”
顾吟风已经没有耐心听白曦说下去,他公主抱起白曦,也无视周围人的议论声,径直就要往外走。
刚刚谭菲菲还跟顾吟风撒了个娇就离开他,去坐到了那些名媛堆里,想要认识更多的名流。
几个名媛也看不起谭菲菲这种女星,觉得她不过就是个出卖色相的,故意问谭菲菲,刚刚她和顾太太那一场好戏,到底是谁抢了谁的啊?
谭菲菲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就开始装可怜,给这些名媛诉苦说自己与顾吟风是多么的相爱,而白曦又是怎么样拆散了自己和顾吟风。
“那白曦仗着白家家大业大,胁迫我们吟风,霸占了顾太太的地位,又不断的打压我,欺负我。她白家倒霉落败了,就紧咬着我们吟风不放了。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谭菲菲不愧是有名的演员,这番话说的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还时不时抹上两把泪。
而刚刚听到顾吟风那边的吵闹声大家都纷纷聚了过去,一听到顾少打人了,谭菲菲也是马上跑了过去,几个名媛跟上也要瞧好戏。
可是谭菲菲刚到,就看见了顾吟风抱着白曦要离开,她到顾吟风跟前,说:“吟风,你...”
顾吟风却瞪了谭菲菲一眼,谭菲菲被那眼神有些吓到了。
顾吟风没有理谭菲菲,绕过她抱着白曦走到了楼上的休息室。
谭菲菲生气的转过身看着顾吟风抱着白曦离开的背影,一个刚刚一起聊天的名媛走到她面前。
“这下子,谁抢了谁的怕是一目了然吧,顾总和顾太太看着还是挺恩爱的。”说完悠悠的走开了。
“你!”谭菲菲虽然气的牙痒痒,但是人多,为了自己的形象,她也不好发作,只能气呼呼的拿起自己的包包,跟着也走到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