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在封丘林这边待多久,身体恢复后,我便与三人告别,重新回到学校。
当然也去看了陈金牙一趟,自从上次的皇陵之事过去之后,这土麻子似乎对阴阳之事产生了别样的兴趣,我到他办公室的时候正在戴着眼镜看着一副八卦图,见到我很是惊讶,看到我目光注视在八卦图上,这才老脸一红,将卦图收起。
简单聊了几句,知道他最近在研究风水之术,我与会他几句,结果硬是被他拉着聊到了几近天黑,这才一脸不舍的放我离开……
带着满满的“收获”重新回到学校,站在校门口,掏出怀里的棺山盘,想要尝试一下这东西对镇葬楼是否有效。
血色棺材亮起,周围的爻辞也开始亮起金芒,正当我一脸期待的等待着结果的时候,棺山盘却再无动作。
“这就完了???”
拿起棺山盘敲了敲,可结果不管我怎么折腾,,甚至用上了搬山卸岭之术,可观山盘上除了血金色更加现眼之外,便再无其他显道之处了。
“哎,就这么点本事,要你何用?!”
听到我的话,棺山盘上的血色棺材都开始闪烁起来,似乎在朝我抱怨一样,我笑了笑,安抚了一下棺山盘,这才将其收起。
感到有人接近,我转过身,却发现高力正一脸古怪的看着我。
“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疑惑的发问,可高力却是摇了摇头,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表情满是怜悯。
“一水啊,我知道你压力比较大,但是不要紧,我还是你的兄弟!有什么话可以和我说,不必找一个盘子去喃喃自语,压力还是要释放的嘛……”
“咳咳咳!”
我被高力的话呛得一阵咳嗽,刚刚安慰棺山盘的场景确实有些不太正常,想到这些都被高力看去,即便是我也脸上一阵发烧。
“咳咳,没什么,力哥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尴尬的转移话题,高了也不多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听到我的话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教学楼。
“还不是这镇葬楼闹得,自从你与我讲完之后,我已经连续好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了,总是会梦到楼下面的‘东西’出来了,尸横遍野,满目疮痍……这不是你今天通知我做准备,我这不就赶紧过来了么。”
高力的脸上带着担忧,可能是家教问题也可能是自身性格问题,他对这种几近生灵涂炭的事情总是很在意,有了扼杀在摇篮里的机会自然会牢牢把握住。
“可是我叫你是晚上过来的啊!”
“嗯……我想着提前过来应该会更好一些……”
“是不是给我找嫂子了?”
看着高力狭促的表情,我“了然”一笑,被高力锤了一下,翻了个白眼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简单的碰面之后,终于聊到正事儿,我将我的计划和高力说了一遍,却见他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脸上满是忧虑。
“这能行吗?”
“行不行的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高力被我噎了回去,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最终还是没有出声,最终只能叹息一声,不再言语,认真听着我的每一个步骤。
天色很快便接近昏暗,我和高力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随后直奔校长室而去。
虽然早就到了下学的时候,但是不出我所料,校长果然仍久待在校长室内,见到我和高力的到来脸上似乎惊讶于了然并存,看上去很是奇怪。
“校长早就在这等我了?”
我自顾自的来到嚣张面前坐下,而高力则是站在我的身后,搭配上那五大三粗的身材,好像是我的保镖一样。
校长不留痕迹的看了高力一眼,这才持着茶杯缓缓开口。
“是,也不是……”
我摸了摸鼻子,正要回话,高力却突然附耳。
“咱们校长一直都这么装逼的吗?”
虽然高力自认为已经很小声了,但是如铜锣般的嗓门还是让校长听了个一清二楚,原本以为会给我们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形象,却被高力的话猛地呛了一句。
“咳咳咳!”
将茶杯放下,校长颇有些狼狈的擦了擦嘴角,面露尴尬的瞪了高力一眼。
“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小子怎么这么二呢?”
高力摸了摸平头,想要开口回答,我怕他再次“语出惊人”,连忙打断。
“校长,那你应该知道我们来找你到底是什么事儿了吧?”
聊到正事儿,校长也收起了笑容,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你们确定有把握?”
‘果然……’
我内心暗道一声,面对这种活了几近百年的老狐狸,我还是显得太嫩了,上次的话还是留下了不少的破绽。
“没把握。”
我摇了摇头,直视着校长的眼睛,在这个关头强撑面子没有任何的意义。
“毕竟那楼下的东西怨气堆积,而且这么多年下来,学校里的学生一波接一波,阳气轮番镇压之下,弱一些的早就被镇没了,剩下的,恐怕都不好对付。”
校长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什么失望的情绪流露出,似乎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没事,你们尽力就好,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要以自己的性命为主!万万不可鲁莽!”
“这么多年,这学校已经太多……”
校长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我和高力却都明白了其话里的意思,沉默的点了点头,屋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很是压抑。
“算了,不说这个了,话说你们这么晚来找我,是准备让我做什么吗?”
我点了点头:“没错嚣张,这次的事情还真需要你的帮忙,而且……有些危险!”
“哈哈哈哈哈!”
听到我说危险,校长不惊反倒哈哈大笑起来,笑了老半天,这才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淡然开口。
“危险?有什么是比在死人堆里更危险的吗?呵呵,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但说无妨!而且……”
校长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一时间,我竟然有种其正处于青壮年时期的错觉。
“我早就受够这种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