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倒是点醒了温文新一般,他竟直接对沈涯投去了感兴趣的目光。
倒是沈涯一脸懵逼!压根没听明白我此话的意思。
他们家除了生意,钱财之外还有什么可图的。
想了半天,不可谓不是绞尽脑汁。
他终于想出了一些靠点边际的东西。
“我太爷爷留下了一些古董,该不会有你们能用的东西吧!”沈涯说道。
“或许,真的有法器。”我接着说道。
“说道法器,我在莫云的骨头旁捡到了萨满神鼓。”温文新说着,从衣服里襟 中取出了神鼓,正是当初大祭司用的那个。
传说中的萨满教有三万精灵,这个精灵可不是什么蓝精灵,或者是尖耳朵的那种精灵,而是世上除人,动物等具备实体的生物外的一切物质,也就是灵体。
其中包括鬼魂,脱去肉身的妖精,东北常说的老仙归为此列!
萨满神鼓一响,十万精灵供其驱使。
这个驱使和出马仙可不同,一个是供奉人家求人家给你办事,你得付出相应的回报。
而使用萨满神鼓的大萨满却是真真整整的驱使命令,不服不行。
此物的强大与重要性可想而知。
我忍不住问道:“你打算留下此物吗?”
温文新拿着萨满神鼓看了几眼,而后说道:“留或者不留,我还没想好。”
“驱使十万精灵,我倒是不感兴趣,但素听闻东北有两大妖王,我倒想以此会会他们。”
看着温文新那感兴趣且专注的神情,我心下凌然,有些人果然无法安分。
哪怕他已完成不得不完成的事,也会去找一些没必要的事情去做。
“东北的两大妖王!这个世界上不仅有鬼,还有妖怪吗,妖王是什么样的,是传说中的胡三太爷,胡三太奶吗?”沈涯好奇的问道。
我只得给他解释,胡三太爷胡三太奶是东北野仙的大护法,在天上也是有挂了神位德。
而妖王则是被我们这些阴阳道上的人排出来的。
本意是以此引起东北野仙的厮杀,为抢夺名号而战。
但却事与愿违,两位妖王自诞生始,就再无人敢挑战。
“我靠,听着都刺激。”沈涯说道。
“不是你害怕的时候了,我可告诉你,东北两大妖王,名号为胡灯常庆。”
“胡七灯还好,虽说修为身后,妖力十足但是胡家弟子,受胡家约束,不好狠嗜杀。”
“但常天庆乃是常家的,从来不服常家家主管教,就连大护法野那他没办法。”
“若是惹了他,怕是不死不休。”
这些话,我虽是看着沈涯说的,但实际上却是说给温文新的。
傻子都知道沈涯就是再好奇,也不可能惹上常天庆,甚至见都见不到。
而温文新是属于那种成天惦记没事找事的,若他非要挑战东北妖王,我希望他挑战的是胡七灯。
然而,事与愿违不是说说而已,温文新明显对常天庆更感兴趣。
“你若这么说的话,改日我到东北,是定要去拜会一下这位常妖王了。”温文新笑着对我说道。
我被气的不轻,但有些事你越是阻挠,就越是不通。
“妖怪,也会中蛊吗?”所以,我干脆这样说道。
“有实体的就会,据我所知,常天庆并没有褪去肉身。”温文新说道:“而且,就算不用蛊,我也不是不会用别的。”
最后,我只又瞟了那萨满神鼓一眼,没说什么!
直接坐在了沙发上,收起了卜算用的铜钱。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沈涯,我想知道你本家离这里多远。”我开口问道。
“不近,若是开车的话,得开上大半天。”沈涯说道。
“现在带我们回去,找找你家里有没有值得阴阳道上的人惦记的东西。”我说道。
“没问题是没问题,只是凤蝶姑娘……”沈涯有些犹豫道。
凤蝶刚做完手术,的确不宜再长途跋涉。
“没关系的,我已经在他身上布置了其他蛊,一旦有人想要对他不利,蛊毒就会引爆。”温文新说道。
“不是吧,不是吧,你又设了三途蛊的开关。”我赶忙说道。
那可是堪比原子弹的大杀器,虽然范围有限,但原子弹是使物质变异,三途蛊却是能让方圆十里寸草不生。
“你以为三途蛊那种东西,那么好得吗?”温文新白了我一眼,那意思相当明显,鄙视我。
我讪讪一笑,不过也是悄然的放下心来。
在生苗寨散开的三途蛊不知何时会消散,若再来一次,就算蛊这种东西再虚幻,也会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到时麻烦缠身不说,最主要的是,罔顾人命,我心里也过不去那道坎。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我开口说道。
温文新却是摆了摆手,开口说道:“沈涯,你可以给王鹏打个电话,告诉我们将回老家取一件极为重要的东西。”
我心下不解,这件事不引起他们注意才好,怎么还要特意的去告诉。
沈涯也拥有何我相同的疑问。
“反正我们的行踪也在他们的监视之中,摆脱不掉,如此,倒不如直白的告诉他们,让他们胡乱猜测,心中不宁,由此也不敢轻易动作。”温文新解释道。
沈涯颇为认同温文新的观点,当即拿出手机,找到王鹏的电话,准备打过去。
“等一下,还是我来打。”温文新有些玩味的说道。
隐约间,在温文新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玩味,对此,我也只能怀着欣慰的心情为王鹏默哀五秒。
这倒霉孩子,惹上谁不好,偏偏惹上温……我们,就算温文新不出手,我也会对他出手的。
虽不会直接取他性命,但破了他后半生的气运,让他得个一无所有,穷困潦倒,孤寡痛苦的结局,我还是做得到的。
很快,温文新拿着沈涯的手机拨通的电话。
“哟,沈副总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还真是受宠若惊呢!”电话那头传来王鹏极度阴阳怪气的声音。
“我不是沈涯!”温文新开口说道。
电话那头显然是顿了一下,王鹏大抵也听出了他就是今日酒店中洒水给他送行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