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敏感的弓起,喉间发出一记低吟。
江竹西瞪大眸子,反应过来刚才的声音,羞恼地捂住了脸。
电话里的霍欢喜明显停顿了下。
“淮左,你那边怎么有女人的声音?”
容淮左低眉看着缩进怀里的人,唇角微挑,淡淡道:“电视里的,你找我有事?”
“哦,你文件落在我这儿了,我现在给你送过去吧?”
江竹西闻言唰的抬起脑袋,拼命给男人使眼色。
别答应!
“好啊。”
容淮左恶劣地弯眉。
霍欢喜得到回应,很快挂了电话。
江竹西到底没忍住,怒道:“容淮左,你是不是有病?”
她说着就要起身,却被人扣住肩膀半点动弹不得。
容淮左俯视着她,清隽冷冽的脸上,表情少得可怜。
他单只这么淡淡看她,气场便能骇得人一声不敢吭。
“现在走,【绿林】项目你便永远都拿不到。”
男人淡漠的口吻一下子点燃了她的怒火。
“你是在威胁我吗?”
容淮左冷冷勾唇:“是又如何?”
江竹西咬住下唇,一对浅得像玻璃的眼瞳里燃着两簇野火,映照的一张清绝的小脸愈发生动。
他眸光一深,俯身含住她的唇,在被她咬出血的齿痕上轻吮。
“你害怕?”他问。
她不该害怕吗?
江竹西无端感到委屈。
花费这么多年,才把自己逼到这一步,却即将要被他毁于一旦。
她无力挽救逐步崩塌的局面,竟然连害怕都不可以了吗?
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她的身体都在轻微颤抖。
那对琉璃珠子似的眼睛缓缓红了,眼里蒸腾出水汽。
容淮左心脏猛地一紧,扣在她腰上的手卸了几分力气。
他眸色深了深,抱着她坐起身,没再继续下去。
江竹西警惕的瞧着他,生怕他又变着花样玩弄她。
事实上,她的戒备不无道理。
因为男人薄唇一挑,无比恶劣道:“害怕的话,可得快一点了。”
他声音喑哑,迎上她茫然的眼神,又轻笑起来。
“在霍欢喜赶来之前,让我结束吧,姐姐。”
意会出他话里的意思,江竹西脸蹭得爆红。
怎么五年不见,这人变得这么没脸没皮!
“容淮左……唔!”
还没说完的话尽数被人吞入腹中。
容淮左捉着她的手,帮她迈出了那一步。
虽然早有准备,但真正体会到这具成熟男性躯体带来的刺激,江竹西还是没忍住痛叫出声来。
她张嘴咬在他肩上,指甲在那张宽厚结实的背脊上挠出几道清晰的抓痕。
层层快感堆积,江竹西只觉得自己被高高抛上云端,脑子一片空白。
叮咚——
门铃声突兀响起,也将她的理智拉回一丝丝。
“霍、霍欢喜来了!”
她喘息着提醒,因为紧张,身体不由自主的绷起。
容淮左额角冷汗滑落,他迅速扯过沙发上的薄毯将人裹住,带着她滚落在沙发与茶几的夹缝间。
如果门外的人从另一个角度看,便会发现那薄毯下起起伏伏的波动。
但此刻的霍欢喜只是疑惑屋里明明亮着灯,却迟迟没有人开门。
她拿出手机准备给容淮左打电话,对方倒先打过来了。
“欢喜,公司临时有事,你把文件放在门口信箱里吧。”
男人声音清冷依旧,但细听之下,他气息明显不稳。
霍欢喜看着灯火通明的屋内,沉默了一瞬。
一门之隔——
江竹西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容淮左视线扫过她隐忍的眉眼,恶作剧般缓缓研磨,在她崩溃前一秒俯身堵住她的唇。
与此同时,霍欢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好的,不过淮左你走得急,灯都没关,我帮你把灯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