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许久的争斗,阎阳在意这次的比试之中依然是占着明显的下风,但是多年的征战带给他的不只是攻击的技术,自然还有超强的耐力以及其他的东西。
一直以来,哪怕是再强的对手在时间不停的消耗下与之对抗也会感觉精疲力尽。毕竟无论是谁,只要是人,就都是有极限的。
杜莎尽管现在武艺多么高强自然也是逃脱不了有疲惫的时刻这样的说法。刚刚总是使出全力去打面前的人就是因为她并没有想到,眼前的人竟然会坚持这么久的
时间。
杜莎的身体早就已经在这漫长的时间消耗战之中有一些显得吃不消,拳头的力道和速度都明显能感觉到比刚才减少了许多,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额头上留
下来的丝丝汗珠。
但她依然坚持着,毕竟她的性格不允许她就此输掉。阎阳自然是第一个注意到她额头上流汗的。于是他趁着她精神恍惚,呼吸急促的机会打嘴炮想要礼物减弱她
的实力。
“我想你就要快坚持不住了吧?脸上的汗珠都那么多了,还有拳头的力道与速度都大不如一开始。如果撑不下去的话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毕竟我可是还能挺好久
的啊,哈哈!如果等到一会筋疲力尽才认输的话,你要清楚,那可是要休息好久才能缓过来。”阎阳虽也是吃力,但还是紧紧咬着牙对杜莎说出这些嘲讽的话。
“没有必要!你先管好自己再说吧!明明刚刚差点就要输给我,竟然还有时间嘲讽,真是可笑极了。”杜莎听到阎阳劝告的话自然是更加愤怒了些,眼神也变得
愈来愈凶狠。她的性子告诉她现在绝对不可以认输,明明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如若放弃,将来颜面何存?
杜莎虽然还是有些诧异他能坚持如此之久,但是在比试之中不可过多分心,否则就会一不小心被击中。
台下的观众自然也是看腻了这样僵持不下的局面,有的甚至都打起了哈欠,有的正欲转头回到家中,有的则是与身旁的人闲聊起来,当然小孩子也都是吵着让大
人带他回家,有的小孩甚至还哭了起来……总之就是无一在认真观看阎阳与杜莎的这场比试。
杜莎听到哭声自然是发觉大事不妙,毕竟她心里清楚得很,如果比赛还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最后的输赢自然是在群众的心中没有那么震撼和能令人一直深刻铭
记了。
杜莎一开始鼓舞大家的心理从而制造出的节目效果也就自然功亏一篑了,可最令她无奈的还是她面前男子耐力太过强大,她也无计可施,只好等待着某个专机出
现,于是杜莎将希望都寄托给了在高处望着他们的那个男人。
在刚刚宣布完比赛开始后的右王从一开始就一直都站在高处眺望着他们的比拼,他自然也知道两人的比拼已经是不相上下了,再这样持续下去也不是个好办法,
如果没有转机的话自然是不行的。
更何况杜莎眼看着也是快要坚持不住了。如若他还不出手,杜莎将会输掉这场比试,他一直以来坚持地支持杜莎的这些日子,自然也就功亏一篑了。
右王咬咬牙狠下了心,拿出了一直以来就放在袖筒里面总是准备好的毒针。这毒针对于今天的比试来说本应该不会被拿出来,因为毕竟按照杜莎现在的能力其实
可以赢的了,只要如果阎阳耐力再弱一些的话。
这毒针是之前杜莎潜心研究的。为的就是在每次的比试之中稍微用一些小手段就能取胜,毕竟她杜莎可是好胜心入骨的女人,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获胜。右王总
是帮助杜莎,自然也会把毒针带在身旁。
右王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波澜,就那样楞楞地站在高处,唯一能证明他并非人偶一般一动不动的只有他袖筒里准备发射毒针而来回移动的手。
他把胳膊抬高,袖筒里是准备好的毒针。他的眼中依然没有波澜,就那样愣愣的看着前方。然后瞄准在下面和杜莎一直比试的那个人——阎阳。“嗖”地一下,
就那么一瞬间,毒针就乘着风发射了出去。
依然在跟杜莎打消耗战的阎阳突然感觉脚上有一些不舒适,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一样,有些痛又有一些痒痒的,然后手上也就这样同时传来了感觉。
杜莎到了他的不对劲,于是两人便默契的都停了手不再持续那没有意义的打斗,周围的观众似乎也注意到了他们停止打斗的事情,目光自然又是回到了二人的身
上。
杜莎迷离的眼神来回转头就这样寻找着右王,右王给了他一个手势,表示已经出手无需担心。杜莎看到这个手势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毕竟他们两个一直以来都
是这样合作的。于是杜莎也冲着他眨了眨眼睛。所以不知他看没看到,但起码心意送到。
再回到阎阳这边,她发现自己身体不对的时候就拼命向后退,他知道了这次比试其中定有什么猫腻。但是他无能为力。
因为从四肢像是被蚊子叮了一般之后,他就觉得有一些不对,但是还说不上来,现在他明白了。这场上哪有什么蚊子?一定是某个奸诈之人在一旁给他使阴招
。
他越来越发觉身上没有力气,就连想要手掌握成一个拳头都无法使出力气,还有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动上下唇还有上下牙,就连舌头也疲软无力,瘫倒在牙
床上。但是全身最严重的还是四肢。
“你究竟做了什么?”阎阳就这样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使出全力让嘴部移动发出声音。
杜莎听到他这样说话,还看他就这样瘫在地上,自然是笑得停不下来。周围的观众见此模样也是笑的很开心。
“阎阳大人变成这幅模样自然是被我杜莎打的喽,还能有什么其他的说法?”杜莎嘲笑着说道,随后眼神开始发狠,一下子就把地上的人踹到了墙上大约两米高
处,任由他慢慢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