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几日,私生子还被诬陷偷税漏税,更是被自己的同事控告性骚扰,经过我们的人调查,发现这背后都有小舍洛的影子,可以说这个私生子完败了。”
阎阳眉毛一抬,到“哦?现在呢?”
“但就在昨日,这私生子却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大笔资产。竟然请动了一个国内首席的律师团。将小舍洛告上了法院,搞得他头痛不已,更让人奇怪的是,
政府的人也不再帮小舍洛打压私生子,这一点我倒是一直没想明白。舍洛家族是帝国内部最大的财阀集团。到底是什么样的势力,才有能力和他抗衡,让政府的
人保持中立。”祸昀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阎阳微微一笑,道:“很简单,能对抗小舍洛的也只有舍洛家族里的人了,其他的小财阀不可能因为一个私生子而冲撞舍洛,他们也没有这个能力。”
祸昀恍然大悟,又有些吃惊道:“您是说舍洛家族的内部已经分裂了?”
阎阳重重的点了点头的,道:“恐怕是这样的,老舍洛还在的时候,这些蠢蠢欲动的人,都潜藏了起来。一旦老舍洛都身死,他们就像追逐着诱饵的鱼一样
把舍洛家族这个池塘搅得浑浊。
而那个私生子是对抗小舍洛的最佳工具。舍洛家族的继承,跟皇位的继承差不多,牵动着各方的利益,平日里与舍洛不和的人,一旦被舍洛坐稳了屁股,必
然会遭受到他的报复打压,那些人只能选择鱼死网破跟他对抗。
祸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
阎阳淡淡一笑,道:“但这对我们来说未必是好事,舍洛家族内部如此复杂更不利于咱们找出与暗网组织联系的那个真凶。”
“不错,那您现在打算怎么办呢?”祸昀问道。
“不怎么办,先按兵不动,既然有利益之争,咱们这些外人,只要静静地吃瓜就好了,真凶忙着和家族内部的敌人斗争,自然会在隐藏自己的身份方面有所
疏忽,说不定还会接住暗网的势力来达成他的目的,必定会露出马脚,到时我们再出手,必能有所斩获!”
“现在你还是和我多讲讲,这老舍洛的两个儿子之间的故事吧。”
祸昀点了点头,继续道:“好的,刚才说到了私生子和小舍洛再次打官司的事了。这事让失去了政府的助力的小舍洛头痛不已,毕竟那个私生子拥有老舍洛
的遗嘱,自己名不正,言不顺,在社会上引起的反响也十分不好,大多数舆论都站边了私生子。”
“哦?那个遗嘱上面是怎么说的?”阎阳问道。
“这个遗嘱,怎么说呢,完全就是在偏向私生子,说来也有点奇怪,竟然只给小舍洛和他底下的弟弟妹妹继承了一小部分基金股份,而绝大多数都归到了私
生子名下,这也是小舍洛根本不可能让步的原因!”
阎阳嘴角不由自主的弯起,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他继续问道:“小舍洛是怎么接招的呢?”
祸昀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道:“这私生子虽然不是易于之辈,但与这小舍洛相比还是差了很多手段,毕竟从小就生长在商业世家,受到的熏陶不少,
做事自然也心狠手辣,套路极多。”
阎阳点了点头,道:“对于小舍洛来说,现在的挑战也十分严峻,因为一旦他落马,等待他的就是敌人的疯狂打压和私生子的报复。”
祸昀有些感叹道:“是啊,在这棋局里的所有人都被逼上了绝路,只有破釜沉舟,才能博得一线生机。记得您在位时,帝国向来只是对外冷酷绝情,但内部
都是整齐划一,只是现在……”
阎阳知道他话里有话,但也不打算接茬,转移话题道:“还是先说说这小舍洛是怎么出招的吧。”
祸昀点了点头,道:“现在小舍洛面前最大的难关,不是政府,不是家族内部的敌人,而是民众的舆论!”
“现在舆论已经有一边倒的趋势了,如果继续恶劣下去,即使他用铁血手段,继承了这个家族。也会因为民众的穷情激愤而坐不稳这个位置,政府到时候非但不
会帮他,反而会帮助自己家族的敌对势力来对付自己。”
阎阳深有同感道:“一个国家,最忌讳的就是民心。这民心一旦散了,就是一盘散沙,没有任何力量,但一旦聚集起来,煽动着人们的情绪,就如同洪水猛兽一
般,到时候非但不止是舍洛家族,恐怕整个A国都会发生震荡。”
祸昀赞同道:“A国四周的国家虎视眈眈,更不要说还有包括帝国在内的外部势力。一旦发生动乱,各地的势力就会乘虚而入,到时候这个国家。恐怕再无安定
之日。”
“而这件事看似与A国政府无关。实则极有可能会引发蝴蝶效应,激起A国这整片池塘的涟漪。”
“而小舍洛自然懂得这个道理,于是他开始从着手买通了好几家国内的权威媒体和报社。雇佣了一大帮律师到处宣传说什么,老舍洛精神不正常。老舍洛的资产
是合伙资产,不属于他一人,还有什么私生子遗嘱是伪造的,企图让舆论向着对他有利的方向发展。”
“他还买动了公司内部的部分股东,公然为他发声,而小舍洛潜在的敌人们,却不能冒出头来。因为这本是别人的家事,自己一个外人如果贸然为私生子发
声,反而会引起别人怀疑。
阎阳点了点头,道:“不错,小舍洛甚至可以借机倒打一耙,指责这些人串通起来伪造遗嘱,到时候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