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阳眼观鼻,鼻观心,对这场闹剧毫不关心,但他知道杜莎这样的蛇蝎美人,敢夸下海口,必然会有十足的把握教训对方。
只见这边那轻薄杜莎的士兵已经走了杜莎面前,兵团里有的人吃瓜看戏,有的人暗骂那个士兵丢了刺刀的脸。
士兵头凑到杜莎面前,笑道:“美女,来打我……啊!”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杜莎一个扫腿踢的失去平衡摔到,杜莎却不让他轻松倒地,膝盖一顶,狠狠地装在了那人的下巴上,让他立时便昏厥了过去。
众人暗自摇头,但觉得他活该的还是大多数,也没有人上前扶他,只是刺刀的规矩,自己的范的错误,全部又自己承担后果。
但又听杜莎道:“我当是刺刀里都是些什么高手呢,没想到还有这种废物,我看改名叫钝刀算了。”
是人都有对组织的归属感,不容他人轻易污蔑,众人听了这话,心中都起了怒火,但年长点的都忍耐住了,有几个新来的年轻人,确实按不住躁动,起身向杜莎
挑战。
谁知上去不过三个来回,别被杜莎用擒拿术给扭住了胳膊,然后一脚狠狠踢在腿弯处,那人一时跪在地上,脸上尽是屈辱。
杜莎冷笑道:“还有人吗?刺刀就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臭鱼烂虾吗?”
众人一是气愤而是惊讶,前一个如果说是疏忽大意被人放倒,那这一个就是实打实的被打败了,而且可以说是让他毫无还手之力的碾压。
于是一个资历较老的士兵,也上台开始挑战,众人都不怕事情闹得更大,在旁边围成了一个圈子,欢声叫好起来。
那老兵谨慎的看着杜莎,留意的她的一举一动,然后慢慢靠近着,杜莎却一脸笑盈盈,好似浑不在意。
老兵走到离杜莎半步远,突然身子一矮,一个弹腿便向杜莎下巴踢去,杜莎反应奇快,伸出肘子一档,然后瞬间抓住了对方的腿,一个过肩摔,便把老兵在空中
摔了一个半圆,重重的甩在地上头破血流。
人人都感到一股窒息,时间仿佛凝固了,阎阳一直自顾自的在吃菜喝酒,见老兵也落败,终于将酒杯重重的放在地上,起身向人群中走去。
杜莎连斩三员刺刀猛将,脸上更见傲然之色,众人愤愤不平,这已经不是收拾轻薄杜莎的登徒子那么简单了,已经上升到了军团的名声问题,如果被别人知道刺
刀在此被一人给砍了威风,谁以后还愿意找他们做生意。
众人个个摩拳擦掌,但又有些担忧上去打不过杜莎反而让事情变的更加糟糕,正犹豫间,只听到一个淡淡嗓音响起:“我来试试你的身手。”
众人回头望去,说话是一名英挺少年,傲然而立,正是阎阳,杜莎见了也是眼神略微一亮,觉得此人与众不同。
刺刀是收养阎阳的师傅黑树,也就是前面提到的刺刀团长,一手建立的,干这一行最看中名声,绝不能让毁在今天,于是他决定出头,缓缓向杜莎走去。
杜莎嘲讽道:“你还年轻,没看到老兵都倒了吗,快下去,省的丢人现眼!”
他没有想到阎阳虽然年轻,实际上是在雇佣兵团长大的,资历比那些年长的士兵都老。
阎阳笑道:“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收拾你我一个便足够了。”
杜莎为人高傲,容不得别人半点轻视,听了这话,也不多哔哔,一个箭步便向阎阳冲了过去,手在背后形成一个掌剑,冲到阎阳面前时才伸出向其喉咙插出。
喉咙乃是人的要穴,这要是插中,阎阳多半是性命堪忧,众人都为阎阳捏一把汗。
但见阎王神情自若,向左边移了一步,堪堪躲开了那一戳,紧接着用手臂带了杜莎的一圈,将其夹在腋下。
杜莎向抽出来却纹丝不动,她气急之下,竟然顶起膝盖向阎阳的下阴袭去,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这一膝盖要是顶住,阎阳的子孙后代便要毁于一旦,常人只能
选择防脱杜莎,推后躲避。
谁知阎阳单腿独立,像跳舞一般身子一拧转了一圈躲开了暗算,然后一计手掌劈在了杜莎的后脖颈。
杜莎的身子立时软了下去,若是佣兵团员,便会顺势抱住她揩油,但阎阳却好似不愿过多与她救出,放开双手任凭她倒在地上,在众人的叫好声中转身离去。
杜莎摔在地上,眼前不黑,过了好几秒才恢复过来,看到阎阳离去的背影,一时恼羞成怒,受伸进袖子里,用手指夹出了几个墨绿色的小球向阎阳扔了去,一时
没有察觉。
小球击中阎阳肩膀,立即碎裂,散发出一阵无色无味的气体,阎阳这时发觉已经迟了,忙脱下外套,但鼻中已经吸入了少量气体。
众人也是惊疑不定,喝骂杜莎用暗器,但阎阳吸去口中却无事发生,心中也满是疑惑,不知杜莎给他撒了什么。
杜莎横眉冷对着千夫所指,面无表情道:“刚才只不过是警告你,给你点教训,如果我真用了毒,你此刻已经暴毙了。”
说罢便自行转身离去了。
阎阳和众人也不疑有它,毕竟阎阳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身体上的不适,杜莎手下说了几句场面话,雇佣兵众也知道人家是老板,不在闹事,继续喝起酒来。
阎阳也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众人见他为组织挣了光,纷纷上前来敬酒,因此阎阳也喝了不少,喝着喝着,突然感觉浑身燥热,是营帐里太蒙了吗。
他离开众人,独自到了外面去,向吹吹凉风,只是这燥热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加剧了几分。
杜莎那小球里有毒,阎阳立即觉醒过来,但此时已经为时已晚,意识变得越来越混沌,阎阳想跑回营帐求救,却被一个软软的身体在后面抱住,一股浓郁的香气
传入鼻中。
一股热气吹到耳边,只听一个娇媚嗓音道:“我方才说过,只要打赢我,我今晚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