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右王和他的天幕们冲进帝国来,阎阳是无奈的。因为毕竟是曾经救过的,还是下不了狠心,想让他能悔改自新。
“右王,放弃吧。不要让你自己的初心被黑暗给侵蚀。你难道忘记你的父母,你的家人,你的朋友,曾经都是为了这残酷甚至无畏的战争而逝去的?你难道忘
了曾经对我说过的,想要帝国更好,想让这世间因为战争而死亡的人的灵魂有一个安息之处吗?”阎阳越说越激动。最后一句甚至是用肺腑在发声。
右王无所谓的看向他:“现在,”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我就是在为帝国做贡献,帝国需要新血脉了,过去的还是过去吧。”
因为和右王相处的时间很久,阎阳并不认为他本心是坏的,一定是受了别人的蛊惑,他再一次,掷地有声地质问:“那你忘记曾经发生的事,说过的誓言吗?”
右王讲这句话听了进去,轻声重复:“发生的事?说过的誓言?”眉宇间全是挣扎与犹豫,甚至有一丝痛苦夹杂其中,“该怎么做?该怎么做?”他不停的问自
己,不停的问…
看见右王十分犹豫,杜莎感到不安,她站起来对右王说:“你不就是想要和平,想要保护说爱的人不受伤害吗?那就更必须将权利掌握在自己手中,想想你之前
,并不是无谓战争才使你失去家人,明明就是他!”
杜莎加重了语气:“就是他——阎阳,不想让你拥有权利来保护自己所爱的人,你最应该仇恨的人就是他!”
“杜莎,你为了夺回C区的统治权,无所不用其极,真是罪恶极了,还在还玩起离间的把戏,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存在。”阎阳不带一丝感情地质问起
杜莎,言语间尽是厌恶之情。
有对右王说:“话已至此,你还不醒悟吗?她背后的大佬,就是让他来蛊惑人心的,你用一点脑子想想吧,这个时候还不明白这些诡计,你拿什么来保护你所爱
的人?”
右王夹杂他俩之间,听着左一句,右一句,感到十分迷茫,自己究竟该怎么做,自己真的错了吗?还是应该恨他,恨这个曾经将自己救出深渊的人。给过自己希
望,也让自己失望过的人?
杜莎见右王一直下不了决心,干脆逼他上路。她做出了指示,让她的手下先出去。手下一见杜莎的指示,就立即知道怎么做,然后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一个身影飞快掠过,冲到城门,“滴。”一声响声城门开了。
“右王有令,他已经挟持城主,望各位兄弟们屠城!”
门外的天幕们,一听是右王指令,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杀!
“兄弟们,冲啊今天必须将城屠尽!”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句,所有人都冲了上去,希望多杀点人,以夺头等功勋。
帝国组织成员并不知道已经叛变了。等到天幕们搞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帝国组织人员才开始组织对抗攻击,等下现在为时已晚,而天幕们都杀红了眼,看见一个
人就冲上去杀,甚至有时候还错杀自己人。
但是没有人管,天幕们都变成了只会杀缪的机器,甚至说为畜牲也不为过。
“那是我杀的人,你不要抢功!”一个天幕对他的同伙大喊。
他的同伙不屑地看向他:“你杀的,呵呵,我杀了你,你的功劳就是我的了。”说完,便用刀刺向了那位天幕,“你…咳…你会得到报应的…呃…”
“报应?报应啊,在这生活的谁收上不沾染献血。报应,谁又遭了呢?”
另一边,右王仍然身处良心拷问和保护爱人的水深火热之中。
“右王,你想起来,你那些誓言了吗?曾经的你对我说过的,想要创建一个平等和平的社会,没有不必要的战乱纷争。所有的人,都可以幸福快乐。而你现在呢
?若初心已改,我不再留你,也绝对会亲手终结你。”阎阳对右王说到,并且不屑的看向杜莎:“至于那些曾经离间过我们的人自然也活不到最后了。”
杜莎恶狠狠的盯着阎阳:“你怎么不会知道,是你先死呢?而且我说的有错吗?没有权利何来能力?”
“罢了,你也是一个被洗脑的可怜人,开来你身后的大佬倒有点本事,至少洗脑能力不错。能力是可以自己长久的留着,权利不过是尘世浮云罢了,烟消云散只
需一秒,而能力才是可以真正保护所爱之人的。”阎阳蔑视的对杜莎说。
至于右王仍然在自我矛盾之中,这时,有人冲了进来:“王,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暴乱,天幕正在屠杀我们成员!还高喊是右王指令?”
“什么?”右王瞬间清醒。“我的指令?”
右王和阎阳出了宫殿,看向帝国国中,四处焦土,所有建筑化为灰烬,黑烟弥漫,到处都是喊打喊杀的声音。天幕们四处烧杀抢掠,比土匪有过之而不及。帝国
将士们一个一个倒下。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让他都觉得,可是不敢相信。
就这么短的时间,他们就能做出了如此大的动静来,这简直就是找有预谋的事情啊。
但是自己这边的兵力很弱,如果自己这边早就有病例的话,怎么可能还会容忍他们这样大肆的杀戮呢?
这话说的确实很让人感到震惊,就在右王出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这样的时候。自己的内部却出现了一些事情。
原来他们就是等着自己离开好,对内部的人员下手。
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内部的人员实力比较高尚一些,也更能够阻止他说的那些话。所以这才把他们全部给杀掉,目的就是能够让他猝不及防。
就只是离开这一会儿工夫再回来的时候,内部的人已经死伤了大半,要不是他赶来的及时的话,可能就已经全部死亡了。
然而做他这一切的人全部都是天幕的杀手,他们犯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