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厅周围的人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这四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有股剑拔弩张的感觉。
那个厅长也似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更不怕事情闹大,手指阎阳大声道:“是啊,是一个罪犯的窝点抓住这个人的,也不知道到底犯罪没就这样子放了出来。
”
周围众人顿时议论纷纷,原来阎阳被林妍走关系释放的事在A国的上流名贵中已经是公开的事情,虽然是被国防部长亲自释放的,但人的第一印象很难改变,大
家还是在心底里相信阎阳是一个罪犯,只是A国屈服于华夏的威压,被迫给他放了出来。
阎阳横眉冷对的千夫所指,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林妍抢先,道:“你们不要诬陷好人,我丈夫的人品我很清楚,你们要是再咄咄逼人,那解药的提供恐怕要再商
议商议了!”
这话一下子戳中了对方的软肋,两人像一个瘪了的气球不敢再多说,那英俊的军方青年谄媚着笑道:“林小姐的话我们自然是相信的,一时口快说了实话,对不
住了。”
他虽然看似服软,但实际上这句好似道歉的话也含着一颗刺,阎阳双手抱胸,俯视着面前这两个满脸得意的家伙,玩味道:“同情,我很同情A国的百姓,没想
到会遇到这种猪狗不如的官员,我问你们华夏方做的解药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两人面面相觑,大怒道:“你说什么,想死吗?”
阎阳不屑的俯视着二人,寒声道:“好,你们不懂,我教你,制作解药得分析毒药的成份,病人的症状,然后才能考研究制作出解药,那我问你们,毒药的成份
和病人的症状是谁提供的,是你们吗?”
两人嗯嗯啊啊了半天,阎阳见他们也说不出来什么了,打断道:“不知道是吧,我现在告诉你们,是我和我兄弟在追查制服案凶手的时候,找到了他们的大本营
,但在调差工程中,我兄弟却不幸中了他们的毒,身上也残留了毒液的成份,正是靠着这些我们才能研制出解药来,懂了没有?”
“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在追查的过程中,你这所谓正义的警察去了哪里?我历经磨难终于找到了线索,警察却出现了,影响了我的调查进度,导致凶手至今没有
追拿归案,现在还腆着脸在这里攻击想主持公道的人,这就是我同情A国百姓的原因!”
两人脸上青一块白一块,想反驳却知道阎阳说的有理,解药确实是他们制作出来的,阎阳与林妍确实懒得再看他们一眼,转身离去了。
这时,门外奏起了一首慷慨激昂的音乐,众人转头看去,原来是A国总统姗姗来迟了。
那总统是体格健硕的老头子,一头白发,红光满面,林妍为阎阳介绍道:“此人是A国的总统,军人出身,年轻时立下过赫赫战功。”
阎阳轻轻点了点头,只见众人纷纷上前与其握手,总统随意应付了两下,便直直朝林妍他们走了过来。
他郑重的和林妍握了握手,客气道:“您真是一位有大义的女性,我代表我的国家和人民感谢您!”
说完又看向阎阳,他也早已知道阎阳是林妍的丈夫,与前面两位不同,这人凡事都拎得清楚,所以对阎阳也十分客气。
他伸出手掌正想和阎阳握手时,却反而碰到了一个纸卷,低头一看阎阳并没有打算和他握手,而是将手里一封卷起来的文件给他递了过去。
总统不解的看着阎阳,问道:“阁下这是何意?”
林妍也是十分疑惑,不知道阎阳又在整什么幺蛾子,阎阳笑了笑,淡淡道:“你打开看一看就知道了。”
总统皱着眉打开文件,一页一页的翻开着,翻到某一页的时候,他突然虎躯一震,眼睛吃惊的长大道:“有眼不识泰山!阎先生请到上座,我等会有事要问您。
”
说罢,双手一展,恭敬的将阎阳林妍二人请到了上座,众人面面相觑,有些难以置信,所谓上座,顾名思义,是达官贵人中的佼佼者才能坐的地方,这阎阳给总
统的文件究竟有什么魔力?
林妍和众人想的一样,她想看看总统手里紧握着的文件上面倒底写着什么内容,但文件的封面竟然是一片空白的。
她握了握阎阳的手腕,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阎阳却朝林妍挤眉弄眼的装傻,林妍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掐他的耳朵吧。
这时,总统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对阎阳敬道:“阎先生,我敬您一杯,您作为林总的丈夫,和那些研制解药的药剂学家和科学家是一样了不起的人。”
林妍和众人以为他说的是阎阳独自调查制毒案的事,一时对原本刚才阎阳说的话有些怀疑的人,现在也信以为真了,那两个带头侮辱阎阳的人头更是埋到了桌子
底下。
接下来,总统对阎阳进行了长达5分钟的夸赞,还不带重样的,阎阳淡淡笑着,知道此人这般做作,只是为了让外人看来,他与自己是同一阵营的,至于为什么
这么做,只有阎阳和总统知道了,但一定与那份文件有关。
阎阳嘴上还是委以虚蛇,道:“总统阁下过誉了。阎某乃是布衣之士,不了太过吹嘘。”
那总统却像阎阳的舔狗一般,还是不断地拍着马屁,众人越发好奇阎阳到底给总统看了什么,莫非是他与情妇偷情的把柄?
良久,总统终于结束他的夸赞,对着已经坐定在自己位置上的名流们道:“颁奖典礼将在最后进行,各位现在可以自行活动了。”
奇怪的现象发生了,若是平常众人一定会各自找自己想要投靠的政治资源应酬,但现在却端起酒杯齐齐的像阎阳走了过来,刚才羞辱阎阳的二人,更是一路小跑
,生怕自己落后了般。阎阳满头黑线,知道装逼的代价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