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栢和刘秋云将一千多瓶咸菜装了车去市里送货。
乔细妹在厂子里忙活顺便等孙发瑞带人上门来拉线撒石灰粉准备盖厂房的前期工程。
来小门房吃饭的外村人闲聊着议论高伯珍的事:“我听派出所的亲戚说高伯珍这事没法定罪,因为没抓现行,又因为没人敢出去举证。”
几个人正说着就见派出所的车从主路上下来了。
高伯珍得意洋洋的从车上下来走到了小门房跟前。
田雅萍一见高伯珍脸色变了。
乔细妹在边上安抚道:“别担心,他使不出幺蛾子了。”
高伯珍对着乔细妹道:“乔细妹,你看我这不是安然无恙的出来了?”
乔细妹笑笑对着高伯珍道:“那还真是恭喜你了,我这还和田嫂子说呢,要是你真进去了,我们这作为相识还要给你送饭,这下好了,谁也不用惦记你了。”
高伯珍冷哼一声故意气田雅萍:“我告诉你吧,男人没有好东西,秋云那天啊,干了啥你好好问问她。”
田雅萍咬了咬牙对着高伯珍道:“我相信秋云,是有的人不要脸。”
老邢一见这场面就顶脑门子,他赶忙上来劝道:“行了,高伯珍,没啥事就夹起尾巴做人吧,闹腾什么呀。”
高伯珍翻了个白眼扭搭着走了。
老邢为难的对着乔细妹道:“她这个没抓到现行,又没人出来举证,很难定罪。”
“镇上也有人说情,你懂我的意思吧。”
乔细妹当然懂。
选举那天高伯珍为啥那么卖力气啊。
镇上领导总会有一个半个上钩的。
要不然高伯珍也不敢这么大胆了。
“邢大哥,您把该做的事坐到了就行了,当天晚上已经处理的挺好的了,我们感激不尽。”
乔细妹说着招呼田雅萍给老邢搬了一箱水果。
老邢连连摆手:“咱们的关系用不上这个,你快忙着吧,我先走了。”
他说着一溜烟走了。
田嫂子气道:“这叫什么事啊,这是祸害遗千年啊,那些村里受害的媳妇都咋想的,这时候举证不站出来还等着啥时候呢。”
乔细妹在旁劝道:“可以理解的,她们面上都是恨不得吃了高伯珍,可是真让谁站出来的话,她自己家里的男人也要受牵连。”
田雅萍也道:“她们都觉得夫妻是一体,男人都是家里的壮劳力,男人要是真因为这事进去了,家里就没有劳动力了,反正也出事了,丢人就丢人吧,在家里闹一通也就闹了。”
田嫂子叹口气:“小聪昨天跟我说那个成语叫啥来着?助什么什么的”
乔细妹笑笑:“助纣为虐。”
田嫂子一拍大腿:“可不是吗,这要是不让那些偷腥的贼长点教训,下次还这样。”
白大妈在旁道:“这高伯珍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了,各家的娘们都该严管这老爷们了。”
乔细妹笑笑:“她这不知羞耻的人总会找到活着的法子的。”
几个人又说了会话就开始忙起来了。
乔细妹算了账之后等半天也没等见孙发瑞来,她想着明天还得去吃庞雪松的喜酒,还要耽搁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