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唐玄奘自己没本事打妖精,还误以为他们杀了人,这种事情可以说是越描越黑,还不如就先放在那,如果有机会,可以再跟他解释。
两人打定了主意,孙悟空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便往回去,可是当他们快走到原来停留的地方,却只见一股妖气从一旁掠过,眼见着隐匿在那一片片树林之中,朱天直觉不好,对孙悟空说道:
“咱们快回去,我觉得要出事。”
“那你回去看看,我跟过去,咱们分头行动。”
“好。”
朱天跟孙悟空分开,孙悟空追着那妖气而去,而朱天则是回到了他们停留的地方,可是原地只有沙僧和小白龙,朱天落下来,急急的问道:
“师傅呢?”
“刚刚来了一阵黑风,刮的我们跟本睁不开眼睛,等我们一睁眼,就发现师傅不见了。”
“遭了,让他闹,这回被抓走了,看他消停不消停。”
“朱天,那咱们快些去追吧。”
“好,东西扔这吧,小白龙,你也跟我们一起去。”
“好咧。”
小白龙变回本身,这一身的轻松啊,他可是好久都没变回来了。
而此时的孙悟空则是跟着那妖气,直接来到一片林子,可是让人意外的是,这片林子里并没有什么山洞,孙悟空便在这一片找开了,找来找去,还是没有见到山洞。
而朱天和沙僧小白龙也很快找了过来,看着孙悟空原地在那里找,便问道:
“怎么样,追丢了吗?”
“我就看见那妖气在此处不见的,可是我也找过了,跟本就没有山洞,那他能上哪去啊?”
“一个山洞都没有?”
“嗯,真的是,我都找半天了。”
这一次几个人全都抓瞎了,哪一回碰到妖精,不都是一个洞府供他们使用啊,可是这回倒好,什么洞府啊,连跟毛都没给他们留下。
而此时的唐玄奘,则是被关在了地下,他现在都能听到朱天和孙悟空的对话,另他没想到的是,孙悟空竟然没走,还回来救他了。
而那个妖精忽的来到唐玄奘的面前,对他说道:
“看,你的那些好徒弟儿们,连洞口都找不到,你就安心的留在这里陪我吧。”
“你为什么要抓我,快放我出去,不然我的徒弟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让你留下来陪我啊,长老,我一人在这里实在是太寂寞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住在地下?”
“我,哈哈哈,我就是这里的冤魂,怎么,怕了吗?”
玄奘真想说自己现在怕的要死,可是之前跟孙悟空说的那么狠,他现在不管有多怕,也只能壮着胆子说道:
“我不管你是什么,放我出去,一切都好说,不然,等我徒弟找过来,会将你打的灰飞烟灭的。”
“谁?你是说那孙悟空吗?他可是打了我三回呢,我不还好好的活着呢吗?”
“他打的真的是妖精?”
“对啊,你冤枉了他吧,哈哈哈,如果不是你冤枉了他,我还很难将你捉回来呢,所以这事,我还得多谢你呢。”
玄奘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冤枉了孙悟空,当时朱天都在跟他解释,他怎么就不听呢。
这妖精也委实厉害,装人装的竟然不露半点破绽,现在他的徒弟们,就在他的头上,可是他己经在他们的脚底下,何时才能救他出去啊。
想到这,玄奘终是忍不住大声的求救,高喊了一声:
“徒儿们,我就在你们的脚下。”
“别费力气了,他们是听不到你的声音的,而你能听得到他们的声音,也是我想让你听的。”
“你,你这个妖精,快放我出去。”
玄奘现在感觉到无尽的绝望,他是真的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不信任,会造成现在的局面,他现在是真后悔,为什么不相信孙悟空呢。
旦凡他对他再信任一点点,那现在这妖物也未必能捉得到自己。
而真的是那样吗,妖精的方法如此有效果,必定是二次三次不行,就会四次五次,次数多了,玄奘那个慈善的心,怎么会受得了。
这个妖精不也是抓住了唐玄奘有一颗慈悲的心,才会使了这个计策吗。
而此时的朱天和孙悟空他们一筹莫展,连洞口都找不到,更别提找什么妖精了,这真是他们打妖精以来,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朱天,现在怎么办?”
“我叫土地公公出来问问吧。”
朱天将那九齿钉耙在地上跺了跺,一阵旋风,土地老儿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朱天问道:
“土地老,这里可有什么妖精,他的洞府在哪里。”
“仙人,你就是为这事啊,那你找小老儿就算找对了。”
“快说,费什么话。”
孙悟空不耐烦的说道。
“哦,大圣啊,好久不见。”
“你...”孙悟空看他这么墨迹都想揍他了,手刚抬起来,那土地公公忙说道:
“这里妖精是什么,却有一冤魂,是一具白骨集了所有冤气幻化而成,日子久了,竟也能变化无常。”
“我们都叫他白骨精,她的洞府就在她当年被埋葬的地方。”
朱天是真没想到,一具白骨都能炼化成精,这是得有多大的怨气啊,如果世间的白骨都能炼化成精,那这世上可真就被他们给占满了。
而他的洞府竟然就是当初埋葬他的地方,那不就是坟墓吗?让人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而现在的玄奘就跟那个白骨精在一起,他不得被吓死啊。
“那白骨精被埋葬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就在你们的脚下啊。”
几人一听,就跟烫了脚似的,全都抬脚向一边跳去。
而此时的玄奘还在下边,什么也听不到了,而他身边的白骨精,则是靠他越来越近,竟然还将头搭在了他的肩上。
他只觉得一阵阵的凉气,从头灌到脚,而他也是紧闭双眼,默念经文。
或许这样子,能让他的胆子大一些似的。
而朱天打发土地公公回去了,再看那块地面,竟有些不知道从哪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