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和谐的样子,方博顺气的一阵的肝疼。
方博顺之所以看不惯叶凡,就是因为他是站在方子宇那边的。
他跟方博闻争夺方家家住的位置时,就是因为方文山跟方子宇才让他与家主之位失之交臂。
好不容易方子宇那病秧子要死了,到时候方文山也要跟着倒下,突然杀出来一个叶凡,说能治好他的病,方博顺如何能不气?
“叶凡!”方博顺眼里的怨毒宛若实质,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的!
方子宇要死!
家主的位置他要坐!
叶凡也别想好过!
方博顺正想着的时候,叶凡突然冲他举杯,他脸上的怨恨被一些人看在眼里。
连忙调整表情,方博顺笑的开心,好像刚刚的表情是众人错觉一样。
恨恨的瞪了叶凡一眼,方博顺依旧笑的开心。
一顿饭吃完,叶凡没有在方家多待就准备离开了。
尽管方家众人极力挽留,叶凡依旧拒绝了。
他没兴趣掺和到他们这些大家族的争斗中来,每周只需要过来给方子宇施针一次就行。
“叶凡。”方子宇看着叶凡的眼睛,挽留的话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有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就行。”
叶凡笑了笑,转身离开。
在他离开以后,方博顺冲一个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跟在叶凡的身后离开。
不过就是一个下人,离开了也不会有人注意的。
路上叶凡透过后视镜看着紧紧跟着自己的那辆车,觉得有些好笑。
自己前脚刚离开方家,方博顺的人后脚就到了,他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动手的人是他吗?
猛地刹车,后面那人没想到叶凡会突然刹车,刹车不及,直接顶在了叶凡的车上。
方宽正想着这是什么意思呢,车窗就被人敲响了,扭头一看正是叶凡。
摆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方宽放下车窗嘴里道着谦:“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你出个价吧,咱们私了,你看行吗?”
方宽嘴里说着,手在坐垫下面摸了一下,很快背到身后。
叶凡目光一闪,毫不犹豫的拒绝:“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先生,咱们有事好商量。”方宽推门下车,靠近叶凡想要搂着他的肩膀,摆出一副好兄弟的样子。
谁成想他还没动手呢,叶凡的手在面前一闪,他手中的刀片就被他抓住了。
方宽看着横在眼前的刀片,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心中有些许的恐慌,却还是强装镇定的开口:“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谈不妥,也用不着动手吧。”方宽举着手后退,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
叶凡毫不在意他的手,手指用力刀片直接弯曲,随着对着方宽的脸松手。
刀身快速的颤抖着向方宽冲了过去,直接往前一扑,躲过了致命一击。
叶凡双手环胸眼里带着些许轻蔑:“你是自己说,还是我打到你说?”
方博顺既然敢这么做,叶凡就没打算给他留面子。
一个在明面上的敌人,总好过在暗处的敌人。
如果不挑明的话,等他们矛盾加深,当家人只会以为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为了给方博顺泼脏水。
现在说他们只会怪罪方博顺,并且会拼命的补偿他。
就因为他刚来C市,因为他跟方博顺有了口舌之争,最重要的是这方宽肯定是他的心腹之人。
“你让我说什么?”方宽依旧梗着脖子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我不就是不小心撞了您的车?您这是什么意思?不行咱们就报警处理!”
叶凡冲他笑了笑,莫名的让方宽心里一紧:“你要做什么?”
一脚踢出,方宽疼的想叫,叶凡直接用动手把他的嘴给堵住了。
“既然你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了。”
叶凡说着又是一脚,他专挑打人疼,却又看不出来伤痕的地方打。
因为这边马路人烟稀少,任凭方宽叫破天,也没有人听到,更何况他还叫不出生
到了最后,方宽满头大汗的躺在地上,嘴唇没有丝毫血色。
他连动一下也不敢,生怕一不小心扯到伤口了,就是呼吸也小心翼翼的。
“说还是不说?”叶凡蹲下来抓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方宽目露惊恐的盯着叶凡,身体不断的抖动着。
最后只能重重的点头,生怕晚了一步又是一顿毒打。
“走吧。”
见叶凡上车,方宽连滚带爬的上了副驾驶。
一路上方宽整个人都紧紧的靠在车门上,手抓着把手,身体时不时的抖动一下。
他现在是真后悔了,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阎王啊。
方家众人对于叶凡的去而复返有些疑惑,在看到他身后脸色惊恐的方宽时,一些人好像想到了什么。
果不其然,叶凡也不废话直接就把方宽受人指使想要杀他的事说了出来。
“我到想知道,我挡了方家谁的路。”
叶凡目光缓缓扫过每一个人,被他看到的人,都忍不住低下了头。
那强大的威压,让他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心里更是恨死方博顺了,有这种气势的人会是一个普通人?
更别说他还有一手那么厉害的医术,人吃五谷杂粮,怎么会不生病?
跟一个医术高明的人交恶不说,更是派人害他,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我来方家不过是为了给方子宇治病,还是说方子宇挡了谁的路?”
既然有机会,叶凡也不介意帮方子宇一把。
他在C市,总归会有用到方家的地步,不能全部得罪死了。
方子宇也不傻,听叶凡这么说,费力的从轮椅上站起来,直接跪在地上,目光凄惨的盯着方博闻:“大伯,我想知道到底是谁对叶凡下手的!”
“方宽是我方家人,跟叶凡无冤无仇的,为何对他下手?”
方子宇把方家人的神色收入眼中,垂下头咳嗽几声,脸色惨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怕是因为叶凡能治好我的病,一些人不高兴了。生怕我的病好了,会侵犯他的利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