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
程安有些尴尬，“我是想……你的健身教练很专业，不是想摸摸。”
这样一解释好像更尴尬了。
两人顿时都有些沉默。
理查德笑眯眯的走到程安面前，拉开她的桌子，一把将红木桌面上的所有东西挥开，坐了上去。
程安抬头看着他。
理查德的双腿卡在她的双II腿II之II间。
“喜欢我的身材吗？”
理查德颇有蛊惑性的看了她一眼，那双眼睛里盛满了欲II望。
程安无措的往后仰了一些，她笑着夸赞，“身材很不错，练得很好。”
理查德有些无语的看了她一眼，“程安，你很不解风情，知道吗？”
当然不是因为她不解风情！！！
而是——“你更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耳机里传来了陆祈安的死亡质问，语气里有她能听明白的冷意。
……
程安没说话，只是伸手去摸了摸。
但愿没有微型摄像。
她没说话，但是对面卖弄风骚的人当然能看懂程安的满意。
“睡吧。”
一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这是一种折磨。
程安色迷心窍摸完之后就开始后悔，她躺在理查德身边死睁着眼睡不着。
身边人绵长的呼吸声跟耳机里面陆祈安的声音对程安那仅存的一点良心来讲，绝对是这世界上最残酷的折磨。
“程安，你有爱过谁吗？”
黑夜中，理查德笑着开口问。
“那你爱我吗？”
陆祈安的声音刚好与理查德的声音重叠，程安选择了沉默。
这事可不能乱说。
搞不好两个人都要惹恼。
“宝贝，我知道让你躺在我身边睡觉是一种折磨，聊天是一种消磨时间的最佳方式。”身边的笑意浓厚，程安能感觉的到他的手就堂而皇之的搭在她腰上。
“理查德，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程安突然出声，让理查德一愣。
“为什么这样问？”
程安能感受到耳机里也是一阵沉默。
“李II斯特没有跟你做交易吗？”
程安决定速战速决，她转过身，在黑暗中与理查德面对面，甚至于呼吸都贴近了。
”我是女的，所以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理查德笑了，嘴角扬起的弧度刚好碰上了程安的唇。
他很顽劣的像是一个不听教诲的孩子一样轻舔了程安一口，”男女有什么区别吗，爱意是真的不就行了？我献给你的心……是真的。”
程安翻身扭过去，发誓再也不面对着理查德了。
理查德却打蛇上棍一样贴的离程安更近了，“我致力于寻找这世界上金钱买不到的东西，钱能买到的算什么珍贵的东西呢？”
“我有的是钱。”
“后来我发现了，爱情才是这世界上真正的奢侈品，毕竟金钱买得到装出来的爱，买不到真心。”
木质戒指被理查德从程安的手上摘下来丢了出去，手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是枚新的戒指。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国际刑警信息部23楼。
凌晨的夜晚传来茶杯被砸碎的声音，陆祈安红着眼睛狠狠地盯着频率图。
索伦：……
埃梅里：……
艾芙：……
三人算是看清了陆祈安是什么心思。
他喜欢程安，又不敢说。
刚好这个时候程安碰上了一个妈的不害臊的西方人，那样大胆直白的话陆祈安这辈子都说不出来。
陆祈安抿着嘴，一声不吭的坐下了。
这边。
程安当然听见了那边茶杯被摔碎的声音！
“理查德，到底是见色起意还是一见钟情？”程安轻声问，“你有真心吗？我困了。“
程安迅猛的结束了这场毫无意义的对话。
因为夜晚让人冲动，说出的真心话毫无价值。
而理查德说出来的只可能是屁话。
第二天早晨，程安睁着黑眼圈上了头等舱。
理查德仍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目光不经意扫过昨晚给程安带上的鸽血红戒指，眯着狐狸眼满意的笑了。
“别生气了。”
程安趁着去餐厅吃饭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
“回纽约来找我。”陆祈安轻声说，“我很想你。”
“嗯。”
回到了头等舱，翻看着杂志的理查德突然抬头看她，“去哄小情人了吗？”
！！！
程安迅速略过话题，“你知道greesirg背后有三大神秘股东吗？”
幸好他不打算问了，听见程安的这个话，他毫不在意的说，“马克图姆应该是其中一个。”
这句话让程安有些警惕，如果马克图姆就是其中一个，另外两个应该来头更大。
程安往后习惯性的想仰倒在座位上，只不过她倒下的时候坐在了理查德的手上，而不是座位上。
她惊诧的往回看，只看见理查德笑眯眯的看着她，他伸出一只手撑住了程安的所有重量。
“你干啥？“
程安冷静的看着他，就坐着没动，忽然理查德将手抽出来，笑的像狐狸偷腥一样狡猾。
索性程安早有准备，没有摔屁股蹲。
她面无表情的瞪了他一眼，“我再也不会跟你说话了。”
“干嘛要搞得跟小学生一样生气。”理查德撇了撇嘴。
但是接下来理查德才终于意识到程安说的是真的，回纽约这一路上三四个小时，程安再没有说过什么话。
！！
下了飞机之后，程安甩了理查德一个白眼就走了。
“先生，您在看什么？”
德普尽职尽责的问。
理查德摆出一副面对大卫的姿态，笑眯眯的问，“她太性感了，注意，说的不是身材。”
“那是什么？”
理查德一脸的狡猾模样，“灵魂。”
………………
程安当然不知道理查德在她背后对着德普瞎说什么。
她回到冯氏，安排了伊索的工作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面。
“回来了？”
陆祈安背对着她轻声问。
时隔多日不见，不知道是不是在冯氏这样的时尚风水宝地呆久了，陆祈安也开始追随时尚了，真是不可思议。
程安在看见他转过身的那一刻有些发愣。
原因当然无他，是因为漂亮。
长款全蕾丝衬衫被外面的黑色西装盖住，只留下扣子边的一圈蕾II丝II边。
程安感慨着发现，确实好像是手工蕾丝更加的精致，应该是定做的。
衬得陆祈安少年英姿，意气勃发，没有一丝娇柔的气质。
“有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