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溪听见这个声音,吓了一跳,连忙从玉时爵怀中挣脱,她往外走,说:“我去开门。”
玉时爵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勾唇笑笑。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害羞,每次她一脸红,他都觉得她很美。
楼溪走到外面,专门打开的瞬间,看见了方子安的脸。
两人许久都没有交流,包括上次她被楼芸遥绑架的时候,她被她困在袋子里时,听见了他和楼芸遥的对话。
她怀疑,他们两人是一伙的。至少也是一个阵营的。
于是想起之前,他即便跟自己再有关系,帮过自己,但楼溪该还的也还清,因此她的态度平淡,也没把人请进门,就那么靠在门边说:“你怎么来了?”
她还记得上次,在楼芸遥家中时 ,他分明还想拦着玉时爵。
要不是白二爷赶到,恐怕他还会再拦住玉时爵许久。
一时间她对他没什么好感。
方子安看出了楼溪眼里对自己的不喜,他故意将声音放得柔软,有些讨好的意思说:“我听说你出事了,特地过来看看。你还好吗?”
说完,他的目光上下将楼溪打量,像是在观察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伤。
然而他这样的眼神对于楼溪来说,却像是毒舌的信子在一寸寸的虎视眈眈着自己。
她被他的眼神看得很不舒服,“我没事,你可以走了。”
她就想关门。
方子安察觉出了她的举动,连忙在她之前,伸出脚去,把门板给抵住,不让她关门。
他的力气甚大,楼溪关不住,看了看卡进门缝的那只脚,她不满地盯着他:“你到底想干吗?”
“是谁?”她的话音落下,听见身后玉时爵的声音传来。
玉时爵随之走到她的身边,看了看方子安,机不可失的皱皱眉:“是你。”
他倒是没想到,经过上次的那件事后,他竟然还会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方子安微微一笑,对于玉时爵话语中的冰冷置若罔闻,他沉声说:“我来看楼溪。”
他的目光察觉到了玉时爵身上的伤,他心下了然地挑了挑眉,“原来是你受伤。”
楼溪说:“他是为了我才这样,你要是没事,就先走吧。”
她就只差把不欢迎他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方子安笑了笑,说:“我这次来,还有别的事想跟你们说。楼溪,好歹之前我们也是好友,这才几天,你就不想搭理我了呀?”
他一边说,一边恬不知耻地主动走进了房中。
他在餐桌边坐下,看见了桌上满满的早餐,咦了一声,“你还会做饭呀?”
方子安自来熟地拿起筷子,还没开动,玉时爵就大步走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筷子,冷冷地盯着他说:“不欢迎你。”
他直言,方子安听后笑了,他看了看楼溪,说:“那如果说,我有关于齐译彬的消息,关于玉家的,这事儿你们也不想知道吗?”
方子安笑得痞里痞气,看楼溪的眼神都带着光,他是很开朗的,笑起来更英俊逼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是一个三十几的男人。
玉时爵说:“不想,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