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欺负?”
楼溪故意拍了他一巴掌。
玉时爵顺坡下驴,仿佛被她拍的痛了一样,紧紧皱起眉,捂住自己的胸口,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说道:
“你都不知道,昨晚他在车里,对我宣示主权,好生猖狂,说你更在意他,你都不对他有提防,有戒备。”
“即便之前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他道歉之后,你也已经原谅他了,否则不会就这么在他车里睡着。”
玉时爵越说越委屈的一样,皱着眉,噘着嘴,一双冰冷的凤眼,这会儿却盛满了泪花,“我真觉得委屈。他居然比我都重要。你这还不算欺负?”
楼溪看着这样的玉时爵,直接愣住。
她最近以来,已经见过他的许多,他温柔的,吃醋的,占有欲极强的。
和之前那个冷漠不近人情的他大相径庭。
可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还有着绿茶的一面。
看着他这伪装成白莲花的模样,楼溪都想笑。
楼溪说:“他吓唬你呢,怎么可能他会比你重要?”
“那我重要,还是他重要一些?”
“当然是你。”
楼溪几乎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可这话出来,才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上了套,她转过头去,瞪着玉时爵,看着他果然是一副开心的模样,笑容都深了几分。
她又在被窝里踹了他一脚,“你居然敢骗我!”
“好楼溪,我哪骗你了?”
“你故意逗我说的这话?”
玉时爵直接把她抱在怀,“反正你已经说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你也收不回去。”
他得意极了。
他最喜欢在楼溪的口中听到,自己重要的这种话,尤其是和那些小喽啰相比。
玉时爵有时都不明白,既然是那些小喽啰,自己不应该去在意,相比赢了,也更没有什么意思。
但在楼溪面前,他就是想跟他们比,想要在楼溪这得到最高级。
楼溪简直要笑他的幼稚。
玉时爵也不管她笑不笑,他翻了个身,强硬地把楼溪压在身下,与她的鼻尖相贴,距离很近,只要他再往前,就能够吻到她。
他认真地说道:“不管怎样,我不希望下次你再有这样的情况。”
楼溪解释说:“我没有跟方子安去喝酒……”
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玉时爵说了一遍。
玉时爵听后,皱着眉。
“他居然敢骗你。”
楼溪这会都还没回过神来呢,玉时爵却一听就听出了其中关键,这方子安分明是故意的,让楼溪不断地喝那酒。
那瓶酒度数一定很高,所以直接给楼溪喝醉。
他这么费尽心思,想让楼溪喝醉,就真的没有什么目的?
玉时爵觉得不可能。
可惜楼溪的喝断了,早就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玉时爵只能暂时将这件事放下,回头再找方子安算账。
玉时爵所说的这个回头,就在当天晚上。
他立刻找来了陈波,让陈波找人去对付方子安。
方子安开车去找楼芸遥的时候,在半路被陈波等人的车辆给拦住。
他摇下车,看着陈波说:“你家玉总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