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总,”方子安在车外说:“咱们一个大男人,这样强迫一个女人不太好吧,你难道没看出来,溪溪不乐意跟你亲近吗?”
他的角度能够看见车里的所有,当然也看见了楼溪趴在玉时爵身上的模样。
她的腰上,分明被一只大掌遏制住。
明显她挣扎不得。
分明是玉时爵强迫。
玉时爵听见他的话,阴森森地笑了笑,“你怎么知道,她就是不情愿的?”
说完,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陈波,那眼神里都是冷意,像是在冷声询问,他竟然敢把方子安放到这里来。
陈波被他看得低下头,不敢说话,他也是无意间没拦住方子安。
好在玉时爵没有多追究,都知道方子安的身手好,社会那条道出来的,就是再来几个这样的陈波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玉时爵低下头,亲吻了一下楼溪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你是不情愿的吗?嗯?告诉他。”
他的热气吹拂在耳畔,激荡起一阵酥麻的痒意,楼溪在他的怀里颤了一下。
身子瞬间就酥了,玉时爵最知道她的脆弱点,轻易就能够让她身子软了大半,好半晌才有力气抬起头来,“我是情愿的……”
她的声音带着喘息,虽然低,但也足够在场的所有人听见。
玉时爵抬起头来,静静的凝视着方子安,“现在听见了吗?方老板还有什么疑虑?”
方子安听见楼溪的话,面上的笑容渐渐收起,他深深地看了看楼溪,“没有了。”
“你可以滚了,”玉时爵冷冷地说完,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关上了车窗。
方子安被杜绝在外,玉时爵也终于松开了对楼溪的桎梏。
楼溪从他身上起来,坐到了车座的另一边,看着车窗外,目送方子安离开。
正看着,下巴忽然觉得一痛,她抬头看去,见玉时爵抬起了自己的脸,他深冷的目光,看尽她的眼睛,“你在看什么?人已经走了,还这么不舍?”
楼溪随着他的话,转开了视线。
玉时爵看了看车窗外的陈波。
陈波立即上车来,发动了汽车。
花了半个小时回到小区,一下车,玉时爵就攥住了楼溪的手腕,大步往电梯方向走。
楼溪清晰感觉到玉时爵的怒火,她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玉时爵将楼溪拽到卧室中,直接将她扔在床上,考虑到也许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他没有用太大的力。
楼溪瘫软在床面,玉时爵的身躯紧跟着伏下来,他沉重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黑沉沉的眼盯着她说:“你去见方子安说了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去见。”
“聊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要这样骗我?”
他的语气很沉,能听出他怒火重重。
楼溪慌忙解释:“他得知了齐译彬的一些计划,是关于玉家,我就想了解清楚来帮助你……”
“那为什么要瞒着我?”玉时爵继续追问,他找不到这种正事儿,还要避开自己悄悄去见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