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这木仓打了出去,楼溪绝对逃不掉,不丢半条命,也要在医院躺上个十天半个月。
到那个时候,即便白二爷现在输了,在医院里对付楼溪,也同样可以。反而更方便,毕竟对于玉时爵来说,似乎就没有什么比楼溪还要重要。
那些保镖们也都是人精,就准备对楼溪打去。
然而,玉时爵分明还在拉着楼溪往外走,他就像是长了第三只眼睛,察觉到了他们的举动,直接拉过楼溪,把她强势地摁在自己的怀中。
让她躲避了攻击的同时,也让她在自己的怀中。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香味传来,是熟悉的味道,玉时爵不由得深深嗅吸,与此同时,那个人还是向他们打了过来。
玉时爵闷哼一声?难受无比,发出疼痛的声音。即便没有哭,但楼溪都能感受到,来自他的那种痛,是皮肉被生生撕开一般。
即便不曾经历,但眼下亲眼看见,楼溪仍然觉得心疼。
“时爵!”
楼溪惊恐地喊,声音里都是遮挡不住的担忧,丝毫不加以隐瞒。
她把林婉柔推到了旁边,陈波的手里,是要陈波照顾她的意思。
随后,她转过头去,紧张地扶着玉时爵。
“你怎么样啊, 啊?” 楼溪紧张的牙齿都在打战,她以前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即便玉时爵受伤,那也是刀伤。
可现在的东西,对于她来说太过陌生。尤其是这如果不小心打穿了时爵觉得某个脏器,他岂不是很难再活下来。
此刻,她对于过往,忽然有很多释怀,不论玉时爵曾经怎样,现在又怎样,她都不得不承认,她还是心悦他的。
尤其是对于他对自己的付出。
这几天,他对于她,真的是无微不至。虽然从前,在他故意假死,她被齐译彬支配,去给他守灵的时候,他故意对自己做过一些不好的事。
但……
似乎都不重要了。
楼溪扶着他,从旁边的小路拐了进去,那条小路进入后,是会所的大厅。
后面的人穷追不舍,终于,他们用更快的速度,离开了停车场。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上了车后,玉时爵在后座,身边坐着楼溪,她紧张的拉住他,伸手扶着他,他本来不觉得那么疼的,可看着楼溪的举动,他顺势往她的怀中钻。
陈波在驾驶座上,迅速发车离开。汽车开出去时,还被白二爷等人的保镖拦住,但陈波什么也不顾,仍然开车猛撞。
保镖们见他不停车,也不敢真地继续拦住,纷纷往旁边让开。
他们的车顺利离开。
白二爷和顾永年追了上来,看着他们的车最后的影子,不由得各自怒骂。
顾永年说:“都是你干的好事!”
白二爷睨了他一眼,咬紧牙根没说话。他转头,看着旁边的王申,冷眼道:“都是你干得好事!”
“……”
王申低下头,不敢说话。白二爷转身,愤怒地回到了会所里。
顾永年紧跟其后,一面走一面说:“现在计划失败了,还能怎样,不然真就把白辛克给捞出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