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溪现在已经不能做出任何的思考,酒精麻痹了她的大脑。
她醉眼迷离地望着他,双手还虚无地搂在他的脖子上,哼哼唧唧地嘤咛了两声,没有说话。
又或者说,已经醉到了,说不出话。
玉时爵沉沉的看着她,这时候的她,双眼无辜,眼尾绯红,漂亮的脸颊更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而红彤彤的。
再那么一瞧,实在是很吸引人。
他伸手,轻轻抚摸过楼溪的小腹,弯下头去,薄唇紧紧贴着她的耳畔,喘着气说:“可以吗?”
他记得她的身体,似乎不太好。
可现在她这样的反应,又让他会曲解。
他的薄唇从最初的在耳畔,缓缓地下移,来到了她的脖颈间。
喷洒出的热气足够让人身子酥麻,楼溪刹那间失了神智,本就被酒精作祟的大脑混沌不分,这会儿更是无法思考。
她只是就着搂抱玉时爵脖子的姿势,不断的往上抬头,那模样像是要凑近玉时爵索吻。
面对这样的她,他要是还能再把持,那他就不是正常男人。
玉时爵的呼吸更为沉重的过分,他没在忍耐,低下头去,深深吻住了她。
两瓣薄唇摩擦而过,一个吻由浅到深。楼溪在他身下渐渐地失去了所有防守。
玉时爵想要进入正题时,却蓦然想起来,楼溪距离流产的日子,甚至都还没有过去一个月。
他咬了咬牙,松开了她,决定不再动她。
他从床上翻身下去,想要去浴室里冲个冷水澡灭火,但脚还没碰到地板,手臂就被人给抓住。
这力道还不小。
玉时爵错愕的愣了一下,他微微偏头,看见暖色床头灯光下,楼溪睁开了眼,起初那双迷离的目光,在这会儿变得有几分清晰。
并没有喝醉的模样。
玉时爵觉得奇怪,只是那么望着她,没有开口。
楼溪望着他眨了眨眼,随后嗫嚅着说了一句:“时爵,对不起……”
她的声音很轻很软,像是春日里飞扬的柳絮,轻飘飘地飞到了玉时爵的心里,明明轻得,没有任何重量,却又像是石头摔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荡起大片的涟漪。
玉时爵再度凑过身去,俯身在她的上方,深深的望着她说:“怎么,你说的什么?”
为什么会突然给自己道歉?
这一点都不像她。
她素日里都是清冷而高贵的姿态,看起来生人勿近,更不要说主动服软道歉。
何况现在两人并没有争吵什么错对问题。
可玉时爵问完那话之后,却没有听见楼溪的回答,玉时爵微微皱眉,再去看她时,见她已经闭上了双眼,在他的身下呼吸均匀而绵长。
像是睡着了。
玉时爵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
*
酒店里的宾客已经散尽,起初设置订婚宴的大厅里此刻冷冷清清,只剩下几个服务生在留下做最后的卫生。
万今歌和齐译彬也在此时,才回到两人的房间。
作为婚姻的主角,他们在酒店里订了一套两人常住的房间。
一进门,齐译彬就猴急地搂住了万今歌的腰,压在了客厅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