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想要林婉柔,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给你,谁知道你是不是会使诈?”
白二爷叼着一根雪茄,吐了一口烟圈,对玉时爵笑着说:“毕竟,你我二人之间的斗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每一次,你都总有新奇的路子来对付我。”
“这一次我想警惕一些,没问题吧?”
玉时爵静静地凝视着他,对上他那双狠毒的眼,心里并没有多少畏惧,他冷静的说:“你想怎样换人?”
白二爷说:“明天中午十二点,在上次的那个会所,你带着楼溪一起过来,一人换一人。”
听见楼溪的名字,玉时爵皱眉,隐约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他冷笑道:“我们之间的斗争,你何必牵扯女人进来?”
白二爷也笑了,“这个女人可不一般,我知道她对你来说很重要,所以,我明天必须见到她。”
否则,他还能用什么把柄来威胁玉时爵?
玉时爵足智多谋,城府极深,手段又很毒,向来最会拿人的七寸,如果不见到楼溪,他不认为自己能赢。
玉时爵说:“可以,如果林婉柔有任何一点伤,我就一定不会放过王申。”
白二爷呵呵一笑,“这种规矩我还是懂的,当然,你也最好保证,在这一天的时间内,不要对王申打探我的消息。”
玉时爵没说话,他最后深深的看了白二爷一眼,转身离开了。
他知道,明天跟白二爷也许会有一番恶战。今天他来的时候,其实这已经做好了准备,只不过,临时抓了王申。
战争没有停止,只是被延续。
玉时爵从白家出来,远远的看见他的汽车,王申被陈波压在里面,挣脱不得。
他走到车门边,从摇开的车窗往里面看,看见王申那双怨恨的眼睛。
他呜呜着,像是想要说话。
玉时爵坐上了另一辆车,没有去管王申。
陈波等人发动汽车,回了小区。
下车之前,陈波问玉时爵道:“王申怎么处理?”
“不必管他,保证他不死,明天带着一起离开。”
陈波点点头,目送玉时爵离开后,才把王申从车里拽下来带走。
玉时爵回到家中,看见客厅里,电视机开着,声音放得很大,想撤整个房子。
楼溪穿着冬天的睡衣,靠在沙发上,整个人全都在沙发的一角,看起来脆弱。
她听见了声音,抬起眼来,看见玉时爵的一瞬间,她松了一口气,从沙发上下来,扑入了他的怀中,“情况怎样?”
她连问询的声音都显得颤抖,显然是极度的担忧。
玉时爵轻轻搂抱着她,感觉到她在自己的怀中颤抖,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尽量用温和的声音对她说:“没什么,一切都好。”
楼溪看了看他,见他的眼里情绪不明,说:“我母亲怎样?”
玉时爵将在白家发生的一切,一一告诉了楼溪。
这种事已经没有必要再瞒着她。
至少林婉柔的安全已经得到了保障,玉时爵知道,这一次白二爷不会轻举妄动,毕竟王申是他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