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二爷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还想要再说什么,又听见玉时爵说道:“包括你制造海难的时候,我现在不也活着回来了吗?所以我一直都是胜利者。”
“对我来说,你们不过一群喽啰而已。”
“人太猖狂,不是什么好事,你今天站得高,说不定明天你也摔得最惨。”
白二爷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挑拣着一些大道理来刺激他。
然而,这些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伤害力。
白二爷似乎也知道其中利害,他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就想要离开。
才走到办公室门边,没几步就听见玉时爵又说:“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我跟你白家八竿子打不着,更不要说什么仇怨。你为什么会对我下死手?”
玉时爵虽然能查到,当时自己遇难是白二爷一手操控的,但是并不能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对付自己?
白二爷站在原地,甚至都没有回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倒是没有什么在忙着他的必要。
于是,他坦诚地说道:“因为齐译斌就是一个猪脑子,我表面答应他帮助他继承到玉家的产业。”
“暗中却在整死你,为的就是通过他的手,能够一起掌握住玉家。”
这就像是暗渡陈仓,通过齐译斌的时候去操控玉时爵那边的产业。
表面是帮助齐译斌继承,背地里却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和玉时爵一开始的揣测差不多,甚至说是一模一样。他笑了一声,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真是有意思,”他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声。
白二爷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是也没有多问,直接离开了。
与此同时的白家。
楼溪拿着从那份文件中得来的遗嘱,去找了楼修杰。
在楼修杰的房间中,只有他和胡程文两人。
因为太过了解楼修杰的性子,楼溪并不敢真的将遗嘱展示在他面前,所以她用了相框玻璃罩,将遗嘱藏了起来。
这才展示给他。
楼溪对他义正词严的说道:“这是我发现的我妈妈的遗嘱,她在里面写了,公司应该是由我继承的。”
楼修杰不敢相信,结果她手中的玻璃相框,仔细看着上面的内容,果然就是当年宁婉柔所写的遗嘱。
这笔记他是不会忘记的。
他警惕地盯着楼溪,“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继承公司的意思。”楼溪说道:“要么你主动让位,要么我会联系律师。你可以自己选。”
楼修杰的眉头紧皱。
他怎么也没想到,楼溪居然在暗中已经找到了这份遗嘱。
他想要佯装不知,“你说,这是你妈妈留下来的遗嘱,你有什么能够证明是真实的呢?”
“是不是真的你最清楚,”楼溪不屈不挠:“你这么怕我拿到那份文件,不就是因为其中有这东西?我妈妈写下遗嘱的时候,并非自己完成的。也有律师陪同。”
“那一名律师就算是公证人,你需要吗?”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律师,但这是楼溪唯一的把柄。
为了让楼修杰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