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克脚步顿住, 一张名片而已,他从身上摸出来,将其 放在茶几上,从始至终保持着跟房间里两人的距离,甚至看也没看过他们一眼。
“告辞。”他再次重复这两个字,转身离开。
楼溪目送他出门,对此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仿佛十分礼貌,但很疏离,清清冷冷,不怎么与人对视。
给她的第一印象是很奇怪。
但她没有多想什么,从沙发上起身去从茶几上拿过那张名片,将其收好。
玉时爵一直在旁边观察着她的神情,见她将东西收得好好的,身上明明裹着浴袍,并没有兜可以放东西,却也要将它放在小抽屉里,还侧头对他说:
“暂时放在这里,我等会儿过来拿。”
玉时爵没说话,薄唇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伸手攥住她手腕,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扯了扯。
楼溪毫无防备,被他拽入怀里时,身上没有裹紧的浴袍掉了下来,露出里面雪白的胴体。
她来这里洗澡,本来就没带贴身衣物。这会儿在他面前……
她脸羞愤得一红,伸手就去推他,这人怎么总是动不动就动手动脚!
玉时爵躺平在沙发上,将她往自己的身上搂抱,清晨的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单向的玻璃在白天时,外面看不见里面。
阳光照耀在两人身上,为他们镀上一层柔和的光影,女人肌肤娇嫩,一丝不挂靠在男人身上。
而他西装革履,修长的五指在她腰窝处流连,动作很缓慢,透出缱绻迷恋的味道。
他凑近她耳蜗,暧昧地吐了口热气,说:“不是说之前跟我分手,是家里施加的压力吗?怎么,现在我并没有感觉到,你对我有什么旁的情分……都要让我怀疑你在会所里面说的话,是真是假了。”
楼溪拧眉,不知这阴晴不定的男人怎么又发疯。她明明什么也不做,但眼下自己这样子实在不好跟他说话,她能清晰感应到他某个部位的变化。
她双手撑在沙发上,想要起身,却被玉时爵直接打横抱起,往房间中央那张宽敞的大床走去。
“让我看看你说的话,到底有多少真假……”
玉时爵嗓音低沉,眼中欲望一寸寸升起,将她放在床面。
……
楼溪终于回过味来了。
什么让她去洗澡,是为了把戏份做得更足,分明就是他为了自己的餍足而哄骗她呢!
可惜她回神太晚,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力气。
玉时爵起身,随意坐在床边,状似随口问道:“齐译彬等人今天应该回去,你也要跟着他们一起走吗?”
楼溪想了想,点点头,“我本来就是用未婚妻的身份跟他过来的,他要离开,我当然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道理。不然东家怎么想?”
玉时爵沉默两秒,她没发现,在她说出‘未婚妻’三个字时,他眼中的光沉了下去。
他沉声道:“跟他一起?我让人送你呢?”
楼溪说:“有什么区别?”她休息了会儿,从床上起来,准备找衣服穿时,外面响起了佣人的敲门声:“玉先生,齐少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