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时爵听见这回答,像是满意了,笑眯眯地望着她,看见窗外的光落在她的脸上,把她漂亮的五官映照得分明。
尤其是那一张小嘴,粉嫩饱满,润泽透亮。
他看着,忍不住弯头过去,轻轻吻住了她。
他舔舐过她的唇瓣,随后轻声说:“那就好。”
楼溪白了他一眼,“难不成你以为我和他有什么?”
玉时爵把她给抱在怀里,低头埋在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像是自责,又像是委屈地说:“我只是太在乎你。”
最近玉时爵总是说这些话,像是在谈论他的心声,但又有些直白过了度,楼溪一时间还不适应,听得忍不住愣了愣。
她没有回应玉时爵的话,实际上也是不知如何才能回应。他最近的变化太大,与曾经那冷漠的人大相径庭。
快一个小时之后,他们的车子停在医院楼下。
楼溪先下了车,玉时爵仅仅跟在她的身后。
去了医院,楼溪按照方子安给的病房,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推开门进去,见vip的病房里十分安静,打扫得干净,宽敞的一张病床,一个茶几和一个小沙发,还有一个电视机。
像是豪华的单人间似的。
而房子安躺在病床上,这个季节,在床头柜还摆了反季的瓜果,他看着对面正在播放的电视哈哈大笑,看起来开心的很,根本就没有半点重伤的模样。
但看见楼溪过来,他立刻就换上了另一副表情,像是委屈巴巴,就像是期待已久,“楼溪,你终于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啊!”
楼溪奇怪地走到床边。
方子安还想要说话,就看见紧跟着进入的玉时爵,他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对他说:“玉总怎么来了?”
玉时爵微微笑道:“当然是陪着我的人来。不能让她独自见外面的野男人,你说呢?”
方子安哪里会听不出来,他这分明是在宣示主权,甚至直接将楼溪打成了他的女人,这一来不就是阻断了自己的那些念想?
不过,方子安如果这么容易被他给击垮,那么他也不叫做风月厂里的男人了。
方子安微微一笑,像是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只是温和地对楼溪笑道:“真是你还担心我对你做什么?我现在这样子,就算真的想做什么,也什么也做不了。”
玉时爵紧紧皱眉,他这话说的,仿佛如果他健全,他就要对楼溪做什么一样。
这让玉时爵在这一瞬间,忽然升腾起一种想法,要是方子安不健全,那么他是不是就断了对楼溪的念想?
不过这样的念头只是闪过一瞬,玉时爵知道这不可能,楼溪身边的人有爱她的权利,只不过,他要用公平的方式将这些人都给赶走。
他坐在方子安的床边,替楼溪回答到:“上次在餐厅的事,她,这次来是特地谢谢你,顺便来见你。现在看你没什么大碍,我们就打算走了。方先生,你好自为之啊。”
方子安愣了一下,看上楼溪:“你这刚来就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