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溪还想说什么,手机就被玉时爵抢了过去,他速度极快地挂断了电话。
速度快的楼溪都没反应过来。
她回过神来,靠着他的怀里,皱着眉控诉道:“我还有话没问他呢,你着急挂什么?”
玉时爵将手机放下,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把楼溪抱得紧紧的,“不想看你跟其他男人说太多话。问他做什么,明天我亲自带你去见林婉柔。”
楼溪抿了抿唇,想要拒绝:“你这伤还没好呢,见什么见,要去也是我自己去。”
玉时爵冷哼一声,低头啄了啄她的唇,才说:“你觉得我会让你自己去吗?”
万一路上又遇见什么人,他怎么办?
楼溪知道他的意思,垂下眼皮,不去看他,“那你怎么连陈波的醋也吃,他可是你最得力的下属,他要是知道你连他的醋都吃,你的老板威严可就没了。”
玉时爵听着她这一波控诉,忍不住轻笑,他的唇还抵住楼溪的唇,说话有些口齿不清:“他不敢,他以后只会离你更远,为了保住他的饭碗。”
楼溪抱住了他的腰,“你真是个醋坛,”
玉时爵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暗,变得危险,透露着那么些许欲望。
楼溪看得惊讶,这个男人,明明已经伤得躺在床上了,竟然还对她有想法。
她无语地白了他一眼,“你给我正经一点。”
“我不正经吗?”玉时爵笑着说,眼里都是情欲的光彩,低下头去,把脸埋在楼溪的颈窝,“这样不正经?我觉得挺好,这不算事。”
他说话间,楼溪感到脖梗上,传来一阵湿热的黏腻。
她随之颤了颤身子,痒得轻哼 ,“你干什么……”
“我想要你,”玉时爵的声音,已经沾染了情绪的嘶哑。
楼溪脸红。
但玉时爵也没有继续动作,他强行忍耐了下来,知道她的身体没有痊愈。
他把她搂在怀里,对她亲了又亲,“溪溪,我觉得我好像真的离不开你了。”
楼溪没说话,只是同样用力的紧紧抱住他,像是给他另一类回答。
他离不开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地依赖他。
这么多年两人分开,她其实没有找过别人,一直都在想念过他。
她忽然想,上次他说,他从来只有她一个。
是真的吗?
她有些好奇,他在跟自己分开的这些年里,都是怎么过来的。
她还没说话,玉时爵就先问道:“这些年,你有想过我吗?”
楼溪想了想,诚实地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