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溪的脸色一沉,她的双手紧握,尽管心中愤怒,但仍旧保持着外表的平静:“不好意思,叶小姐,你这是在侵犯我的个人隐私,我不能答应。没有任何证据,你就这样公然指责我,现在还要搜查我的个人物品,这完全是不尊重人。”
“你凭什么这样对楼溪?就因为你失去了一个戒指,就可以随意指责别人,还要搜查别人的私人物品?这简直荒谬至极!”万今歌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她的每一个字都在为楼溪打抱不平。
叶一茹见状,脸色微变,她稍微退了一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只是想要回我的戒指,请楼小姐见谅,而且也可以趁此机会还楼小姐一个清白。”
这时,周围的宾客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有的人认为叶一茹的提议合情合理,有的则认为这种做法过于冒犯人,对楼溪极不公平。
楼溪深呼吸了一下,她知道自己如果现在拒绝,可能会在在场众人心中留下不必要的疑虑。
她的目光在叶一茹和万今歌之间扫过,最终,楼溪缓缓开口:“我没有做过任何亏心事,但我不接受这种方式。我的清白,不需要通过侵犯我的隐私来证明。”
楼溪的拒绝再次引发了一阵低语,宴会厅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叶一茹的眼眶突然红润,泪光在眼中打转,她的声音变得哽咽:“我真的没有想要侵犯任何人的隐私,我只是……只是太想念我母亲了。”她的表情充满了无助和悲伤,手轻轻触摸自己的胸口,仿佛难过至极。
“那枚戒指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只是想找回它……”叶一茹的话语低沉,每一字都像是带着浓重的情感,让在场的人不由自主地为她感到同情。
周围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许多人的眼神开始充满了同情,甚至有几位宾客走上前,试图安慰叶一茹,他们的语气中充满了理解:“叶小姐,我们能理解你的心情,失去这样重要的东西确实让人难过。”
万今歌紧握拳头,她清楚地意识到叶一茹这是在演戏,但她也知道,在这种情绪化的氛围下,任何激烈的反驳都可能会被解读为对叶一茹的进一步伤害。她转头看向楼溪,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楼溪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眼神依旧清澈,尽管周围的同情声浪一波接一波,她却始终保持着冷静。
楼溪的声音依然平静,但带有一丝坚定:“我理解叶小姐的心情,也希望她能找回那枚重要的戒指。但这不意味着可以无端指责他人,更不应该用悲伤作为武器来伤害无辜。”
“我真的只是想找回我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件记忆,冒犯了楼小姐,我很抱歉。”叶一茹声音哽咽,手捂住脸颊,试图掩饰自己的悲伤,却又故意让人看见她的脆弱。
周围的宾客看叶一茹的目光充满了同情,对着楼溪时却充满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