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溪看着玉时爵的眼睛,里面亮着一道明亮的光芒,尤其在看向自己的时候,内光是最为耀眼的。
楼溪说:“你去看过老太太了吗?情况如何?”
玉时爵点了点头,从他回来,就先去看过了老太太,随后才在这儿等她。
他拉住她的手,往老宅里走去。已经快要春天,宅子在花园里,不少乔木和灌木花朵,都已经开始抽出了新芽。
满园地盎然生机,但老太太病房里的光景,却和眼前的反差极大。
楼溪到的时候,见老太太脸色苍白,躺在自己的房间里,紧闭着双眼,看起来了,无生气,旁边有几个家庭医生都在看着她。
所有人都是愁眉不展的模样,光是看这情形楼溪就知道,这位老太太恐怕是病得不轻。
他们到了后不久,齐译彬也到了。
他急慌慌地走进来,身边跟着一个万今歌。
他口中同时喊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太太的身体一直以来不是都挺好的吗?”
万今歌跟在他的后面,两人同时进入屋子,发现了玉时爵和楼溪的那一刻,都同时让了一下。
紧跟着齐译彬皱着眉,看着玉时爵说:“你来做什么,现在的玉家,可不欢迎你。”
他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火药味,但玉时爵却并不在意,他只是淡淡地看着他说:“真是抱歉,不管是不是欢迎我,我现在都还是玉家的人。这老宅,我当然想来就来,难不成还要报备你。”
齐译彬对上玉时爵挑衅的双眼,原本想说的话,又这么被他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玉时爵说的到底有没有错,就算现在玉家是自己在掌权,但是,他也还是玉家的人。
自己并没有把他赶出去,他现在仍然是老太太的亲孙子,也是自己名义上的继父,他想来这儿,齐译彬根本阻挡不了。
万今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事务要分轻重缓急,你不是主要来看老太太的吗?那些无谓的争吵就算了。”
她随意的一句话。就让齐译彬从原本暴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
他之前限制了老太太的人身自由,所以现在担心的是,她生病会和自己有关系,然后逃不掉被抓住把柄的下场。
等下看见玉时爵也在这,大学们心里的那种担忧,就更加被无限放大。
他走到病床边,可以不跟玉时爵有接触,只是静静看着病床上的老太太,像是水果一问,旁边的医生说:“她的情况究竟怎样,怎么会突然生病?”
医生说道:“老太太身体年迈,整日闭门不出,心里郁结,加上摔倒,才会这样。”
听闻此言,玉时爵轻飘飘地向齐译彬投去一个目光,眼里的意味十分明显。
老太太生病,终其原因还是因为齐译彬的限制自由。
齐译彬的脸色微白,这件事如果玉时爵想要拿乔的话,自己绝对逃不掉。
他冷冷地说:“大概什么时候能醒来?”
眼前的老太太还昏迷着,脸色苍白得厉害,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玉时爵改问道:“她为什么会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