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们毫不犹豫地执行了命令,恶徒的哀嚎声再次响彻仓库。玉时爵面色陈沉重地转身离开了仓库。
叶一茹站在浴室里,水流自淋浴头倾泻而下,仿佛想将她身上的一切不洁和不愉快全都冲刷干净。
她的每个动作几乎都是用尽全力的,每一次擦洗都带着一种要洗掉身上的每一个痕迹的绝望。
她的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白二爷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仿佛是一种无形的枷锁,让她感到窒息。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但叶一茹没能听见。浴室的水声太大,将一切外界的声音都隔绝在外。
外面,玉时爵站在门前,他按了好几次门铃,等待了片刻却没有任何回应。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随即掏出手机开始拨打叶一茹的电话。
叶一茹关掉水龙头后,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这时她才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她正想去接电话,可手机铃声突然停了,紧接着门铃声再次响起。
她的心猛地一紧,以为是白二爷又来了。她冷着一张脸,连忙把衣服穿上,裹得严严实实再走出浴室,带着满心的警惕和不悦去开门。
当门缓缓打开,叶一茹惊讶地发现站在门外的不是白二爷,而是玉时爵。
那一刻,她的心情瞬间从紧张不安转为惊喜万分,眼神中闪过一抹光芒,“时爵,你来了。”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然而,玉时爵的表情却出奇地冷漠,他没有回应叶一茹的热情,反而直接切入正题:“你之前经常戴的手表呢?为什么没有戴在手上?”玉时爵的声音平淡而直接,眼神中带着探究和怀疑。
叶一茹愣了一下,她没想到玉时爵会突然提起这件事,她的心中一阵慌乱,手表被白二爷弄坏拿去修了,时爵忽然问起手表,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叶一茹站在玉时爵面前,心跳加速,她知道自己必须编出一个合理的谎言。她的声音略带颤抖,尽力保持着镇定,“我的手表丢了。”
玉时爵的眼神锐利,透过叶一茹的眼睛仿佛要看透她的心思,“什么时候丢的?”
叶一茹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快速编织出一个时间点,“就是前几天。”她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自然,心里默默祈祷玉时爵不会察觉到什么。
玉时爵沉默了一会,时间上不对,应该不是叶一茹,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叶一茹不知道玉时爵的心思,她只是觉得玉时爵的表情稍微软化了一些,便开始借题发挥,委屈巴巴地责怪玉时爵:“你把我赶出来之后,就这么长时间都没来看我。你知道我一个人有多难过吗?”
她的声音里满是委屈,期待玉时爵能给予她一些安慰。
玉时爵的内心对叶一茹早已经不再是过去的态度。因为之前和叶一茹的事情楼溪和他分开了,现在的他对叶一茹充满了烦躁。
叶一茹的这番委屈和装可怜,在玉时爵看来只是无谓的纠缠。